白琉璃从他的眸底看到一丝的危险,她猛的往后退去,慌乱的大叫:“你……你想干什么?”
凌炎高大的身体已经逼向了她,大手一拉,那姣小玲珑的纤体已经不堪一击的跌进了他的怀里,白琉璃吓的哭起来,虽然她是姐姐,但她的胆子却非常的小,被这个男人无礼的扼住手腕,她竟然没有勇气拿东西砸他,只能低呼和挣扎。
“嗯,很香的身体!”凌炎附下身来,在她的发间闻了一下,她身上有刚沐浴香精的味道,淡淡的,融合着她诱人的体香,却是格外的迷人。
“放开我,别这样……”白琉璃从小到大连男人的手都没有碰过,此刻,更是慌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她越是挣扎,他的力道越是重,几乎扼的她快要窒息了。
凌炎本来也只是想玩玩她的,可谁知道她的体香却点燃了他内心的邪火,很快的,随着她在他怀里的扭动挣扎,那火就越烧越旺,令他再也停不下手来了。
白琉璃脑子空白一片,除了本能的反抗,似乎再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但是,为什么越是反抗,他便越放肆?难道她放弃挣扎,他就会放过她吗?
很明显的,凌炎已经不打算放过她了,在她耳边低声冷笑:“妹妹是什么货色,你这个姐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吧!怕什么?”
“放手……”白琉璃的脸色苍白无色,衬着雪白的肌肤,就雪琉璃一样的透明诱人,让人产生欺凌的冲动。
凌炎从来不知道,欺负一种女人,他竟然也能得到变态的快乐,而且,这种快乐就算在床上他也不一定能感觉到的。
那小巧诱人的红唇张合着,凌炎再也不肯放过,一附身,就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味道很好,有一种玫瑰的花香,引得他无情的吸吮。
白琉璃浑身都绷直了,发着轻颤,这是她的初吻。
“啧,想不到你的味道竟然比你妹妹的好多了,我讨厌口红的味道!”凌炎吻了一顿,看着怀中的人儿快窒息,他才放开她,但却不放过,大手一搂,就将她纤小的身体打横抱了起来,大步的往楼上走去,走进了那敞开的房间。
凌炎靠在床上想了好久,才明白身边的女人竟然是个处儿,看着那雪白的床单,看着她身上的咬痕和她瑟瑟发颤的身体,就在刚才,他狠狠的撕裂了她。
她是害怕的,是慌乱无措的,但很奇怪,她没有哭,从开始到结束,她都忍着,却没有一滴泪水,令他怀疑她是不是在装,心机深沉的女人很喜欢装,他经历过好几个,开始装的害怕,但看到那些金钱时,眼睛还是会放出光芒万丈,令他又厌又恨。
白琉璃快速的穿上衣服,小脸一片的惨白,刚才经历的事情,令她全身都木然如雕,她看着他,目光却恍惚没有焦点,声音颤颤:“你已经得到了,可以走了吗?”
凌炎一怔,差一点就要失声笑起来,看着她小脸一片的天真,他饶有兴趣的问:“你该不会是想用自己的身体来保护你妹妹不受侵犯吧?”
白琉璃的脸色更白了,还有一丝的难堪,如果每一个送妹妹回家的男人都像恶魔,她只怕早就跳楼自杀了,但无论如何,今夜,这个男人该放手了吧。
凌炎见她抿着唇不回答,一张小脸却是挂着痛苦,他懒懒的下了床,穿上衣服,却强硬的勾起她的下巴,冷声问道:“回答我,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白琉璃想挣脱他的手掌,却拧的下巴作痛,只得放弃,颤抖道:“没有!”
凌炎听到她的回答,心情才好起来,松了手,临走之前,却丢出一句话:“我们还会见面的!”
“不要!我不想见到你!”白琉璃几乎惊的跳起来,摆出厌恶的表情。
凌炎忽然笑起来,狂妄而自大:“你躲不掉的,我会再找你!用另一种,你喜欢的方式见面了!”说完,他就大步下了楼,然后跳上车走了。
白琉璃摊软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她虽然不太能明白他离开时说的意思,但只要一想到再见面,她就感觉浑身的冰凉,一次的欺辱还不够吗?下一次,她绝对不可能再任他欺压了。
松懈下来,才发现身体的疼痛,浑身的骨头都像被车子压过了,又酸又疼,让她连站起来都需要小心翼翼,她呆在地上愣了好一会儿,缓过气来,把床单拆下来扔进了洗衣机里。
她要掩去所有的痕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
天微微亮,她静静的守候在妹妹的床边,忽然听到床上的白雪飞痛苦的叫道:“水、给我一杯水!”
她忙跑进客厅端上一杯水,白雪飞睁开醉腥腥的双眼,就看见焦急守在床边的白琉璃,她先了怔了一下,然后猛的坐起身来,吓了白琉璃一跳。
“凌总呢?我、我怎么会在家?”白飞花想不到自己会在家里醒过来,她有些诧异的看着白琉璃。
提以凌总两个字,白琉璃的脸色闪过一抹难言的隐痛,她轻声道:“飞飞,那个送你回家的男人已经走了,你喝醉了,好好休息吧!”
白雪飞脸色有些异样,看着自己的姐姐,她似乎感到不自在:“好吧,你也去睡吧!”
见妹妹醒过来了,白琉璃这才安心的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刚才那一幕,令她几乎站立不稳,她忽然好担心起来,妹妹经常都是和这种危险的男人打交道吗?脆弱的内心要怎么去面对这种黑暗的经历?
她做不到的事情,白雪飞却是乐在其中。
凌乱的床上已经被折叠整齐,换上了白色的床单,白琉璃疲累的躺在上面,久久的闭不上眼睛,虽然这里的东西都换掉了,但空气中似乎还迷漫着一股靡乱的味道,她爬坐起来,拉开抽屉,里面有白雪飞送给她的几款香水,她从来都没用过,但今天,她却破格的把香水打开,在房间里喷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