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到幽翠宫的夜凌又花了一番功夫才哄好了小五,想着阿广传来的话夜凌就很是无奈。一般的女子嫌弃的应该是他的母妃,他的地位,可常桃怎么就那么与众不同呢?哪里有女子不想嫁给皇族的?听到阿元回报说贤王去找她了,结果被她轰走了。等自己彻底掌控了护卫队,有了可以和贤王抗衡的力量再去找她吧!
我在流云殿跟着白掌事学习女史,没想到要做的事情还挺多,最重要的是会经常碰到不想碰的人,比如贤王。而夜凌,说来好笑,我自己做了种种心里准备,遇见了该怎么装作若无其事。可谁知竟一次都没遇到。而贤王总是能和我各种偶遇,我严重怀疑宫里的人都被他收买了。这不,在回流云殿的路上又偶遇到了贤王。
“王爷,这次又是怎么偶遇的?”我不耐烦的看着贤王,
“额,这次不是偶遇,你该知道前面的几次也不是偶遇。我……常桃,其实我……”贤王欲言又止。
“王爷,我对你接下来要说的话没有兴趣。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我就抬脚,谁知贤王一把拽住了我。
“这次,就这一次,你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你放手!”
“说完我想说的话我自然放你走,若你不听,我就一直来找你!”贤王想着实在没办法,只能用这种耍赖皮的办法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放手!我不走。”想到以后可能还会有这样的偶遇,我实在不能接受,所以希望一次解决。“你说吧,要说什么?”
“常桃,我很喜欢你!我要娶你!”贤王刚开始说,就见到常桃转身欲走,“你敢走一步,我现在就去找父皇明天纳了你!”
我无可奈何的给了贤王一个白眼,“这些话就完全可以省略不用说了”
“那天,佛堂的事,我想让你知道我有那样做的不得已。我的母妃设计陷害你是她的不对,父王已经惩罚她到寺庙静修了。”
“佛堂的事孰是孰非我已经不想去讨论了。王爷,我们真的不是一路的人。你适合的应该是像陈若晴那样的大家闺秀。”人命其实很重要,可是贤王或者说上至皇上都应该是轻视的,夜凌应该就不会这样认为,我心里默默想着。
“陈若晴那是母妃看上强行安排的,经过佛堂一事,我才发现你对我有多重要。那天看到你不在客房,我的心才能正常跳动,我后面那样做,是为了维护我的母妃。她毕竟是我的母亲,我不能看着她出事,这一点希望你理解。”说完贤王小心翼翼的常桃。
“你确定只是为了你母妃?没有其他原因?”我直视贤王,这是把我当傻子吗?维护他的母亲不也是为了自己吗?
“是不是康王和你说了什么。你相信我,我真的只是为了母妃。康王和你说的话不能信。那天你为什么和康王在一起?康王为什么要帮你?
“王爷,我和谁在一起,怎么在一起都不管你的事。你所谓的喜欢我高攀不上,也不想高攀。佛堂的事王爷怎么处理都不用向我解释。因为我不关心。我再说一遍我对王爷你站在将来都不会喜欢的。以后还请王爷别在纠缠了。”说完我就头也不回的走了。这贤王看来也不咋样,还不如夜凌,最起码敢作敢当。
“你知不知道京城有多少女子想嫁给我?为什么你就偏偏不想嫁我呢?你真的喜欢康王吗?我能比他给你的更多!”贤王不甘心的吼叫着。
我听着贤王的吼叫,又想起了夜凌,还是夜凌好呀!想着夜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我比康王有多优秀,你一定会嫁给我的!”贤王绝望的看着越走越远的常桃,坚定不移的认为自己一定可以娶到常桃。康王那无名小辈怎可与自己相比。
我潇洒的走了,以为贤王终于结束了。谁知道晚些的时候,贤王居然派人一箱接一箱的往流云殿送东西。白掌事不敢拒绝,只能任由着一箱一箱的檀木箱子摆满流云殿正厅。白掌事只能着人请我回来。
“上等云锦丝罗三箱,珍珠玛瑙玉石各1箱,各希奇有趣物件两箱……”刚进流云殿大门,就听到太监报箱子的声音,“停停停!这是在干什么?”我直接站在大门口对着正厅发生的喊。
“常女史你可回来了,”白掌事急忙朝我跑来,对着满满的正厅使了使眼色,我回给白掌事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常女史你可算回来了,这可是贤王,咱们得的王爷赏赐给你的,你可要好好谢恩呀!”我看着整个大厅就我流云殿的人向我行礼问安,那贤王府的人可是个个傲娇的站着。跟我比傲娇吗?哼,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傲娇!我直接无视贤王府的人,来到白掌事前,
“白掌事,带人把这些木箱全部丢出去!”
“你说什么?你可知道这是贤王的赏赐,贤王!”小太监不敢相信的尖叫着来到我面前。
“这有只狗乱吠,来人,给我轰走!”说完我就坐到了正厅大椅子上。看着周围的全都楞着看我,我悠哉悠哉的喝了口茶,“啪!”摔了茶杯,“白掌事,现在,立刻,马上把那些木箱丢出去!连同那些乱吠得狗一起!”
白掌事一看我是认真的,立马带着太监和宫女动起手来。
“你……你!我可是……哎呦!”贤王府的小太监眼看还要讲话,
“啪!”我又砸了一个茶杯在那个太监脚旁边。
“你等着,你给我等着!”小太监一边往外退,一边气氛的用手指着我。我立马左右手各一个茶杯,
“啪!”
“啪!”
直接把小太监给砸出了流云殿。随之而来的就是哐哐哐扔出的几个大木箱子。然后我就带着流云殿众人拍拍屁股关上了大门。
“常女史,这样做会不会太……”白掌事心有余悸的想提醒常桃。
“任性?真正任性的人是谁白掌事应该知道才对!”我接过白掌事的话,说完就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毕竟今天一天也很累。
白掌事看着远去的常桃,心想贤王虽任性,可他有任性的资本,常女史是哪里的勇气敢这么任性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