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千万不要去惹这个男人,我就你这么一个孙子,不想何家断子绝孙!你赶紧回家看看你的爸妈有没有事情,不要问发生什么事情,赶紧回家!”那位何长老正色道,在没有面对琅邪的时候他神色和气度都有着不受压制的展现。
琅邪开着那辆跑车给段虹安打了一个电话,微笑道:“知道欢乐天堂吗,我现在过来接你去吃午饭,所有事情都给我推掉,要是我来公司没有看到你的人,后果自负哦。不要借口身体不舒服,不要假装没有听到,不要赌气不吃饭,总之你不想全公司和银河大厦的人都知道我们暧昧关系的话就乖乖等我来接你。”
琅邪把车停在银河大厦的门口,斜靠在蓝色跑车上等着这幢大厦里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女神,嘴角挂着轻佻笑容的琅邪懒洋洋的享受秋日的暖和阳光,段虹安这位公认的SH市市花究竟花落何家可是有一千多万双眼睛盯着,琅邪自嘲的摸了一下鼻子,压力不小啊。
姗姗来迟的段虹安并没有和公司员工一起走出来,单独的她在从大厦门口到琅邪这一段路上就起码碰到不下十个异性的热情招呼,脸色平静的段虹安走到满脸幸灾乐祸的琅邪面前淡淡道:“这很好笑吗?”
琅邪肆无忌惮的搂紧她的纤细小腰,看到她眼中的那抹慌张不禁有些得意,捏着那精致小巧的下巴微笑道:“我在想是不是应该让那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家伙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不过要是你喜欢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我也不会强迫你和那群癞蛤蟆。“”
大厦门口越来越多的人驻足欣赏段虹安和一个陌生男人的暧昧姿势,这种情况可是难得一见的经典镜头,SH上流社会已经开始流传段虹安和狼邪会太子的一些绯闻,但是知道内幕的这个圈子还很小,毕竟那天出席孔家晚宴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也不想因此惹上麻烦。
“他们是癞蛤蟆,那你是什么?”段虹安坐进车内带着一丝羞涩和俏皮道,对于琅邪让她推掉一切应酬的霸道的温柔并没有太多反感,见惯了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男人和脂粉气息比她还浓的小白脸,段虹安对于这个社会的中性化深恶痛绝,所以她对强势的琅邪潜意识中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抵触 “我也是一只癞蛤蟆,不过我的品位和志向比较特殊。”琅邪温柔的帮段虹安系好共全带,笑道:“一只癞蛤蟆如果想要彻底泡上天鹅,那它就是拥有远大志向地癞蛤蟆,由此说来那群只是简单想要和你套近乎便欣喜雀跃的男人都都是普通的癞蛤蟆。”
“你的意思是说就算是一只癞蛤蟆,也不能娶母癞蛤蟆,而是把目标放在天鹅身上。”段虹安强忍住笑意柔声道。从来都没有一个人会主动帮她系上安全带,别的男人是没有机会,琅邪有这个机会异且牢牢把握住了这个第一次。
“果然是聪明的孩子!“”
琅邪奖励的捏了一下段虹安的小巧鼻子,眼睛里充溢着灿烂地温暖,让人忘却他显赫的背景身份,只是单纯的沉醉于那份迷人的温馨中。略微诧异的段虹安脸颊一红,装作若无其事的望向窗外,但是这种只有情侣才有的亲密小动作却让她恬淡的心境出现一阵涟漪。渐渐扩散。
“你知道银行家俱乐部吗?”琅邪漫不经心问道。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长安俱乐部和京城俱乐部在内的四大顶级俱乐部在北京悄然出现,其成员以美元的终身会员资格享受着上流社会地特权生活,加入这些会所者非富即贵,他们或者奢侈华丽或者精致典雅地私人会所里,在彼此熟悉的气息间,摘下面具把酒言欢,分享成功的感觉。
如今,这些顶级会所已从北京发展到了更多的城市,SH俨然有与京城分庭抗礼的趋势。银行家俱乐部以及证券会都是其中的佼佼者。其实这种组织很类似琅邪手上地星组,琅邪也是最近才意识到这种俱乐部的巨大群聚效应,所以琅邪在SH黑道掀起波澜的同时也想悄无声息的渗入这些经济圈核心,这一切琅邪都是在竭尽全力的为两年后地“决战”增添砝码。
“当然,我就是其中的会员,白金会员。“”
段虹安淡淡道:“我们俱乐部的部长是一个神秘人物。从我们俱乐部的几位宝石会员身份来者,这个部长很不简单,我初步估计他一个人掌握的资金绝对不会少于一百三十亿到一百五十亿,当然可能更多。会员资格除了考虑身家资本地雄厚,还要看你对俱乐部的贡献程度。这绝对是一个天才构想,其中的具体流程光是旁观者听讲解就足以让人头昏眼花,可见规则制定者对管理艺术的天才领悟能力。”
“那么看来这个银行家俱乐部是确实拥有左右SH经济走向的能力了。能够获得你这样高的评价想必是很有魅力的一个男人,你不会是因为偷偷暗恋他才进入银行家俱乐部的吧?”琅邪玩笑道。
“我不是那种无聊的花痴。”段虹安淡淡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圈子,圈子里是臭味相投或者志同道合的人。富人也不例外,出于利益的需要,富人们更需要结纳与自己同一阶层或者更高阶层的人,所以如今在中国方兴未艾的富人俱乐部,正好满足了这样一种市场需求。中国人际关系讲究的就是一个圈子,这可是一门综合厚黑学和阴谋论的大学问,看样子我也得顺应潮流弄个头衔玩玩,银行家俱乐部的入会资格要求怎么样?”
“我想你要进任何一个俱乐部都不会有人敢说一个不字吧?就算没有太子的身份,李氏集团总裁也足够让你成为白金会员,加上你琅氏继承人的身份获得宝石会员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倒是十分渴望能够见识见识那位能让虹安青睐垂青的神秘人物。“”
“我说过我不是因为他才进入俱乐部的!”段虹安狠狠瞪着琅邪。
“此地无银三百两,你放心,我不是小肚鸡肠的男人,就算你有这种想法我也是可以尽量不去计较的。“”琅邪嘴角微微翘起道。
“我懒得理你!”段虹安强忍住揍琅邪那张极度欠扁的脸庞,打算用沉默来反驳琅邪的强词夺理。
“理屈词穷?那就是默认了,毕竟现在是‘白大荒’时代,白领阶层的女人比较难找到对象,我不会怪你的。”琅邪做作深沉的叹息道。
“琅邪!不要以为我会怕你!”段虹安已经处于发飚的边缘,那种楚楚动人的韵味有别于平静的宁静致远,能够让古井不波地段虹安逼成这个样子也只有琅邪这种混混式的坏男人了。
“你难道想咬我?”琅邪故意远离段虹安惊慌道。
琅邪嘴角洋溢着让段虹安感到好笑的孩子气息,突然他脸色尴尬道:“这个,这个欢乐天堂应该怎么走?“”
段虹安终于从被动转为主动,洋洋得意的指使琅邪左右穿梭。其实她已经故意让琅邪兜了大半个SH,心中窃喜的她没有发现琅邪了然于心的表情。当琅邪开车来到这家洋溢着法国风情的餐厅,他的第一印象是那让观众以一窥法国贵族奢靡绚烂生活地恢弘歌舞剧电影《红磨坊》,这让琅邪回想起当年肥马轻裘一掷千金的奢靡,热烈奔放的康康舞令人忍不住与之相和,浪漫深情的法语情歌曾经是琅邪的杀手铜,杨慧愠就格外对康康舞和法语情有独钟。
琅邪和段虹安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幽幽烛光中。彬彬有礼的英俊侍者缓缓地向玲珑的水晶杯中倾注琥珀色的醉人液体,琅邪看着舞台上香艳的法国金发美女正用纯正法语唱起舒缓情歌地同时扭动曼妙地身躯,异国风情的挑逗让许多餐厅里的男人如痴如醉。
随着香醇的葡萄酒轻柔滑过喉间,在若有若元的悸动下,楼下台上的法国舞者开始了奔放地康康舞表演,漏点的舞姿、煽情的调动,一种叫做暧昧的感觉按捺不住平时的寂寞压抑,和着韵律地节拍渐渐被挖掘出来,在法国正统山庄的美酒微醺和艳舞撩拨下放下白日紧张的情绪都得到最大程度的放松,身体彻底放松的段虹安闭上眼睛随着节奏轻轻拍掌。丝毫没有注意到那头色狼已经悄悄转移阵地靠向她。
“今天擦香水了。幸好不浓,否则就会掩盖你身体地香味了。”琅邪搂着段虹安的柔软身躯挑眉道,双手已经不老实的上下游走。
“难道这个也要向你汇报?”段虹安略微挣扎后就没有动弹,似乎依旧沉迷于优雅情歌的陶醉中,被红酒晕染得近乎妖艳的绝美脸庞释放媚人的风情,几乎躺在琅邪怀里的她突然睁开眼睛道:“我身体有味道?”
琅邪邪笑着在段虹安的胸部深深闻了几下。用修长手指轻轻摩挲着她那红润娇嫩的嘴唇眼神温暖道:“软玉温香,女人难得有体香,我的艳福不浅,你是属于兰花的那类沁人心脾的淡雅幽香,不容易被发现。不过我这个和你有过‘负距离亲密接触’的家伙当然知道你的香味,都说女为悦己者容,你是不是应该也向我表现表现啊?”
“你怎么有时间不务正业跟我吃午饭,似乎你需要足够的精力、人手和时间去处理SH的黑帮事务吧,历朝历代的政权交替都是最关键和繁忙的时刻。SH是经济重地,是你不得不大力控制的领域,我真怀疑你怎么还能抽出空闲浪费在我身上。”
“浪费?春宵一刻值千金,和美人共进午餐怎么可以说是浪费时间呢,天下良辰、美景、赏心、乐事,这四样很难同时获得,现在我能够享受这种惬意一点都不觉得会比统治SH黑道逊色,你说呢?”
琅邪握住段虹安的小手露出一个狐魅的笑意,突然段虹安想要尖叫,因为她的手被厚颜无耻的琅邪带向一个让她羞傀难当的部位,但是琅邪已经吻住那想要呼喊的樱桃小嘴,段虹安在这种暗香浮动流淌温馨的氛围下彻底丧失思考的能力,她的手在琅邪的带领下第一次触 碰到男人的雄性特征!
“先生,那边有客人想请你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