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岑老还没有停嘴的迹象,苏小念连忙说道,“停停停,可以了可以了,小女子求您别说了。”
“为什么别说了?”岑老不甘的说了句,“老夫话都还没说完呢?”
“你话要是说完那都是第二天早上了,别给我在这墨迹,锻造术!”苏小念郑重的说道。
岑老撇了撇嘴,“知道了知道了,真搞不懂为什么别的女孩子都喜欢琴棋书画,而你却喜欢这锻造术,诶,你不会是男扮女装的吧。”
男扮女装…“我突然觉得你的舌头没必要存在了,就让徒儿我帮你拔下来吧。”苏小念笑容洋溢,伸出手就向岑老靠近。
岑老立刻掉头就跑,“那啥,这就算了吧,为师觉得这舌头还是很重要的,求别拔。”
“不拔?那你还不赶紧的给我进去!”苏小念狂吼一声。
吓的岑老马不停蹄的滚进了锻造室。
等赫连景承慢悠悠的走进锻造室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苏小念,“速度,打个铁都这么慢,我都打完了,你这个师傅居然还比不上我这个徒弟,你是干什么吃的!”
岑老,“伦家又不是故意的,明明是你速度太快了好吗?是个人速度都比不上你…”
苏小念,“你这是拐着弯骂我不是人?”
岑老哭:不带你这么玩的。
“……”
赫连景承一路上想过很多场景,最坏的想过,最好的也想过,但是就是没有想过场面会是这么的戏剧化。
被骂的狗血淋头的岑老显然也看见了赫连景承,哭泣的跑到了赫连景承跟前,“景承小子,她欺负老夫。”
…这像是被丈夫骂了的小媳妇表情是什么鬼?
赫连景承有些头疼了,“她是你徒弟。”
所以,你被欺负了居然还有脸说?
换作是他,他脸都丢光了,更别提跟别人说。
“徒弟…”岑老垂下脑袋,“老夫我现在只想把这个徒弟给退了好吗?”
赫连景承留给他一个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表情走到苏小念面前叹了叹气,“你啊,平时就是太惯着你了,你既然拜了他为师,就要尊敬师长,也不知你这野猴子的性子像谁。”
“像我自己啊。”苏小念坐在放锤子等工具的长凳上,两条腿随着节奏晃来晃去的满不在乎的作答,“我已经算够给他面子了,你知道吗?我现在严重怀疑他之前在吹牛皮,就他那手法还能称为顶尖锻造师?手劲一点也没有,软趴趴的他的真以为钢铁是棉花的呐,一点大师范都没有,我都后悔我怎么拜了他这样一个师傅,带出去都没有面子,我两辈子的脸都被他丢光了,点一万个差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