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沫皱了皱眉头,似乎很认真的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是吗?可前不久我才听我家妹妹说——已经和陈晓哥哥订婚了呢,所以……你是个地下妇?”
啪!的一声脆响。
露溪喘着大气,细嫩的手掌因为这巴掌已经打红了皮,眼神带着仇视与恨一眨不眨的盯着寂沫。
胸前不断起伏着,显然根本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寂小雪答应过她只要联手把寂沫搞死就会和陈晓解除婚约,所以——只要寂沫死了就什么都好说。
寂沫偏着脑袋感受着脸上的火辣不在意的用手摸了摸,嘴角上扬的对着露溪出了一个微笑,直接抓住掉在地上的小刀砸向了露溪。
什么闺蜜,这简直就是盛世白莲绿茶婊。
有了寂小雪的前车之鉴露溪也没太靠近寂沫,所以打完那巴掌之后便又离远了一些。
只是情绪怎么也平复不下来。刀子从露溪的侧脸飞过,她惊了惊,眼里的嫉妒仇恨不再掩饰。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寂沫不知死了多少次。
“来人,来人!把寂小雪小姐之前准备的东西拿上来!”
那些人拖着沉重的木板摆好,之后便拿了各种各样的铁式物品上来。
寂沫看着这些东西不可察觉的勾起嘴角,眼神一片寒冷。
这妹妹对她可真是好啊。
露溪随手在上面找了个木盒子晃了晃,里面发出铁质物碰撞的声,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的笑:“你希望怎么死法?你几个去把她给我扶起来,记住摁好她的手。”
寂沫坐在地上被粗暴的提起来与露溪面对面。
她欣赏着寂沫狼狈不堪的模样随手指着个人下令道:“把她的衣服给我脱了,用盒子里面的针,用、力、扎。”
衣服很快被脱光,尖锐的针粗暴的扎在皮肤上挂着。
寂沫咬紧了下唇,脸色微微苍白却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很倔强啊,学声狗叫听听,说不定呀我心情好还能让你舒服的死去。”
露溪继续欣赏着寂沫的表情心情稍微愉悦的说,手里的杯子动着黄色的液体。
“你,你凑近一点点我叫给你听。”
冷汗从寂沫的脑门上冒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露溪说。
露溪玩意大发的靠近了,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呸。”
一口唾沫吐在露溪脸上。
即使是被针扎着,寂沫的脸上却还是挂着满意的笑容:“脑生锈?学狗叫?你哪根葱?”
露溪嫌弃的擦着脸上的唾沫咬牙切齿:“把这硫酸让她咽下去!”
说着便把那杯黄色的液体塞向旁人。
鼻子上充斥着化学物品的味道,硫酸被塞进嘴边,几滴液体顺着喉咙流动咽了下去马上便有一种火烧的灼热感。
痛,好痛!
耳边回荡着露溪高跟鞋的声音:“把手脚给我砍了,我要她因痛而死。”
硫酸腐蚀了舌头令寂沫说不出话来,意识开始模糊不清,手……没了。
血流淌在这阴暗的地下室里混合着铁生锈的味道令人有一种呕吐感。
恍惚间,她看到了顾漠来了。
一滴液体留下在她的脸上:“沫沫,沫、沫沫,没事的,你会没事的……”
液体,是眼泪吗?
是顾漠?
顾漠,在为她哭吗?
这么冷漠霸道的男人在为她哭?
意识混乱的令寂沫头痛,最后耳边一直在回响着一句话:“寂家集团,露家集团,很好,很好!她死了你们这两家集团就陪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