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霖也劝道：“老寒。”她向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乱来。
寒生这才极不情愿地一把甩开我的手臂，“哼。”他瞪了我一眼，大步坐回原位。
我揉着我那已然红肿的手腕，觉着他这是要给我硬生生捏碎的架口，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哪里说错话了吗。
那个小语双手放在脑后，一副瞧戏的模样，问道：“怎样啊寒哥，试出来了么？”
寒生瞪了我一眼，双手交叉在胸前，说：“凡人身体，经脉里没灵气。”
“哟呵，”小语说：“那不就对了，老景道行那么高，怎么可能被一个凡人女子杀害？我就说你多虑了吧，这姑娘一看，”他打量了我一眼：“必然是个无害之人。”
我心说原来你们怀疑是我杀了老先生夺走了他的院长金卡拿在你们面前想取而代之他的位置啊，我心里那个受气和委屈啊，要不是看在你们老先生死前那般可怜又那样求我，我会来这里受你们欺负吗？亏我之前还以为你们人品没问题。不过我忍住了，我没有说这些话，我微笑道：“那我们继续。”
温书低声对我说：“痛吗？老寒脾气不太好，再加上老景刚出事，希望你别太介意。”
我摇摇头：“没关系，”便继续道：“他的尸体我没有动，我第一时间就听他的嘱咐赶了过来，问酒吧前台的那个女服务生，她把我带到了这里。
“我进黑巷子，纯属闲的无聊，也不想碰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完全是碰巧，在巷子中段那地方遇见老先生，那会儿他坐在血泊里，我离开的时候也没有留意巷子里还有没有其他人，因为太黑而心里又太紧张。
“天亮之后，尸体如果搁在巷子里必然会被发现，指不定就是今日头条，警方介入调查，既然你们搞得这么神秘，那肯定贵圈的诸事不宜被官方媒体曝光，况且在此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在那条巷子里还会不会、有没有别的什么人，谁都不知道，所以我建议，你们派人先将老先生的尸体搬过来，我们验伤，另外再想办法清除当场的痕迹，”我说：“你们觉得呢？”
叶霖点点头，说：“这是肯定的，那就让小翎和小雀先去处理现场。”
小语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着，半晌，说：“他俩已经去了，这巷子好像很古老了，”他盯着电脑屏幕，说：“只有巷口装了一个红外监控摄像头，竟然还被大树叶子给挡住了。”
我说：“能黑进去么，最好还是让它灭掉比较保险。”
“好在这应该是个废旧的片区，会比较容易，如果是中心闹市区，换做前些年还好，这些年网络系统就没那么好侵入了。”
我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前是干什么的，有没有得罪什么人，不过我觉得这位老先生他八九不离十是个好人，你们也对他挺在乎的。所以具体的推断我不太好做，看你们的反应，他貌似是出乎意外的死亡？”
叶霖说：“老景一般不离开他的办公室，要么接待病人要么给病人治疗，早上的时候他突然说他要去花鸟市场买猫，然后我们就一天都没见到他的人，晚上九点我们就一直在会议室等他，没想到……”
“买猫？”一说起花鸟市场买猫，我就又想起南溟。
“嗯嗯，景叔叔打一个礼拜前就说了，说他打算在花鸟市场买一只白猫养养，只不过一直没有去成。”湄儿说。
“就算老景要去约战，也会提前告诉我们，更何况以他的能力，不应该说死就死了啊。”小语说。
我脑子像过了电似的，一个礼拜之前，花鸟市场，白猫，这也太巧合了，一个念头一闪而过，我试探性地想到，这该不会和南溟有什么关系吧？还是这年头，就流行从花鸟市场带回去一只白猫？那么，时间的吻合又怎么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