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安倒是来得快,她这边刚吞下丹药没多久,便听见路安一句“滕州长老。”
滕州斜视“路庄主,多谢贵庄对我六殿圣宫的信任,另,滕州闻如逸丫头在你这儿签了份什么合约,可否拿来给老夫看看?”
分明是问句,却有着不可质疑的语气,甚至秦如逸还在此处都不顾及,可谓是狂妄至极。
秦如逸暗自佩服自家长老,演技可以啊,不过还得加一句“滕州长老,你这般未免太不将如逸放在眼里了吧。”语气平缓,眸中隐隐带着几分不满。
“如逸丫头还小,老夫是老人了,自当为你把把关。”何其之理所当然,秦如逸想着便道“那滕州长老自个儿看着吧。如逸就不奉陪了。”
剩下的,该滕州表演了。
“这丫头,何以担当重任。”滕州当着路安之面直言不讳,路安面上挂着愁云,心中却是欣喜万分,但仍有一点不明的不安。
“滕州长老别这般了,秦小姐本就是少年英才,年纪又轻,成就不少,自当有些小性子。”
路安话音方落,归黎山庄的侍卫便来报,但见着滕州长老却有些欲言又止,滕州长老自是看出了,便道“怎的?又与秦如逸有关?”
那侍卫抿了抿唇,有些担忧地看向路安,路安一脸疑云“难道真与秦小姐有关?不该吧,到底是何事,还不细细道来!”路安仿佛为证秦如逸的清白操碎了心,可句句都将结果化大。
若非滕州深知秦如逸本质,此刻怕是会中了他的道。
那侍卫巍巍道“秦小姐房中有死尸一具,不,该是两具。”滕州自然急了,也不知如逸小宝贝被吓着了没有。
“然后呢?”滕州出声。
“是扫地丫鬟发现的,说是一进去倒还没发现什么,可是往细里一探,便发现了血迹,后便发现了那具胎死腹中的女尸。”
听到这,路安微愣,不是他准备的,他隐隐觉着,怕是有人要引出当年程瑶一事大做文章了,还好,他并不是毫无准备,早早将当年一切抹尽。
“路庄主,秦如逸虽顽劣,可也是我六殿圣宫总殿主,出了事,六殿圣宫总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几乎断定的语气,使得路安打消了最后一丝不安。
路安道“滕州长老看来有些不满秦小姐。”
终于等到了路安透露狼子野心之时,滕州轻笑“路庄主此番叫滕州前来可不是为合约一事吧。”
箭在弦上且看似又容易成功的事路安自然不再推辞“滕州长老,在下想与你规划,滕州长老德才兼备,比之秦小姐那般黄毛丫头自是沉稳得多,秦小姐可以是后辈中的精英,但现天下仍是我们这辈的天下。”
“路兄究竟想说什么?”滕州眼神似不经意间瞥向一旁。
路安听这称呼有变警戒地检查周遭阵法,确认无误后便直言不讳“六殿圣宫一向实力强横,不瞒滕州长老,我归黎山庄亦有底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