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袭?看来我真是没名声了,不好好教训他们,是不知道我叫什么了”义中反手放在帐帘上一个魔法阵,然后消失在空气中。
他俩已经开始探讨该怎么抓住祸祸而不惊扰到义中的方法了,走到祸祸这边的营帐的时候,里面的祸祸也已经醒了,她知道义中在外面,她也没有动。
“哎?怎么打不开啊,不是说不能……”那人说着,感到有人拍了他一下,他立刻吓得大喊了一声,但很迅速的捂住嘴,看向声音的来源,火把仍然在燃烧,不会有什么看不见的,但当他发现身边没有人的时候,他反而问了一遍“队友”。
很自然他们开始争吵,”一个以为是他在刷他,一个以为是在找事。吵着,没一会儿,就达成共识,来吧,不服是吧,来打!
“吆,半夜的,还有人在别人营帐前扭屁股,你俩是不想活了是吧?”义中知道沃昌影已经看到了所有,特意出来解围,别让他的部下被义中斩了。
说话的,就是沃昌影。
那俩人顺势就喊起来“吆,这老哥咋这么像我们将军啊”
“嗯,对对,”然后做样子的打了个饱嗝,“是挺像的”
装醉酒了。
“快点滚!”沃昌影今天心情好,不跟他俩计较了。
那二人哪还考虑着演戏,撒腿就不知道往哪里跑,反正只要原离面前的家伙就行。
后来,几天,好像这个将军叫人赶制了几十套衣服,给祸祸穿的,上午换,下午换,吃饭换,走路换,一连好几天。
义中猜这是以为军里各色各样的人很多,爱好不一,为了吸引更多的参与者。
他这是真的打算准备武比了。
而在他宣布进行武比的上午,来了一条消息,“全军营帐被烧了”这瞬间把这位还沉迷于“学习”的将军激怒了,他的二话不说,拿着长枪就往外冲,而到湖边的时候,就只有几具尸体了。
“是谁?”他语气平平,表情却是骇人的。
……
巡板握着手中还流着血的刀,深深叹了一口气“小说里面真的是骗人了,杀人的罪恶感,身为地球人,这……”看见地上的尸体,知道杀得是喜欢杀戮的人,他也多少减轻了。
后来来的阿禁,也只是战在不远处观望,他不想打扰巡板的思考,他知道人对人有怜悯的时候,才会这样,像他,则是无心地。因为他知道,“那些人怎么都是该死的,奴隶王国,早就恶名远扬,凭借着大量奴隶卖给其他九国,才让身为十国中最弱小的他活着,”并且朝巡板喊着。
“我现在明白了一句话,阿禁,你要听吗?”巡板听出来了阿禁安慰的意思,深吸一口气,看向天空,那和他眼睛和他的血液,一样的颜色。
“请指教”阿禁很尊重巡板,不是他那里强,那里弱小,而是巡板有着一个博爱的心,对待他……
“爱众生,则不平等”
“什么!”这句话,瞬间打破了阿禁以往的认识。
博爱者本来应该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这是他在小时候像别人喜欢英雄一样,喜欢着这样的人,但奈何做不到,此刻,自己的英雄在消失。
阿禁知道巡板有更深层的解释,他也不是真正的单纯傻大个,他知道并且相信,他们四个的命运是连在一起的,这个英雄,不要也罢!
“哈哈,你一定很失望吧”巡板哪有这么贤明,在半年前,他还是一个普通的人,与旁人唯一的区别,就是光棍,他不是。
巡板也知道自己也理解不了什么贤明的道义,他有了自己方向,不再拘泥于思考。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个物种?你能否爱所有?博爱人类,那鸡鸭鱼牛羊猪就是奴隶,博爱家禽,那人类就是邪恶,被憎恨,去博爱一切完全是不可能的”
阿禁竟然明白了,以前义中与巡板讨论问题,他也是听过,听着当安眠曲。
“那,那怎么才能,”阿禁激动地问,他觉得自己可以发掘出不一样的人生了,向往的英雄,也许自己并没有远去。
“我不知道。”巡板笑着说出来了,他不知道,世界上有太多不知道,他也不知道,那些探索者正因为不知道,才去了解,万物存在着未知,已知的一切都是那么平淡,他知道的是,这个是世界不需要战争,而他,可以为之努力,总归是要有很多代价。
阿禁很微妙的感觉,慢慢地,留下了眼泪,一个八尺男儿,他的眼泪细而长,比刻在脸上的罪字刀疤,还要深沉。
“喂喂,你这是怎么了?”巡板可没有欺负他。
“妹妹也说过,在我问她如果我找了老婆,她会怎么办”呃,这小子理解偏了吧。
看着他哭的这么伤心,巡板也不好做什么,跑到树上,挂在树枝上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一下。
找老婆?爱人,就不能爱妹妹,就要和妹妹分开,不能博爱,没能守护住。把这五个信息关联一下,也是可以理解他的感情来源。
他的妹妹也不知道自己如果以后要一个人,该怎么办,虽然说起来好似在赖着他,却是她的明白。一种决定,对哥哥的保护的一种解脱,自己是圈固哥哥枷锁,她也明白了。
她也明白了自己在限制着哥哥,所以这个不知道的背后,有她的决定,在贵族带走她的时候,她决定了不向哥哥求救,她的天真却使她离去了。
此时此刻,他明白了妹妹的话,而妹妹已经离去,哭,也很正常。
“不知道,也是在知道了的前提下说的”孔圣人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说法,看来可以新解了,不知道的前提,就是已经知道了什么,知道越多,且求知之,不就“是知也”了吗?
这教育人们,不要仅看见表面的知识,你也要知道你已经知道了什么,不知道的等着你探索呢!
这一会功夫,士兵已经追了上来,巡板见事不妙又一次,这次抓住了阿禁的右腿,直接跑起来。
他要尽快赶到湖边,那里有水。
阿禁则不行了,用世界上最奇特的乘坐方式,坐着世界上性子最烈的马,跑了世界上最远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