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是那个三皇子吗?”倾心只知道公主殿下今天和三皇子出去玩闹。
“不过,我从他那里得知,似乎仙器对于他们来说很重要,能让修炼者更强。”
他们无一不重视仙器,只是凭他们肉体凡胎,对于这仙器,还是只能参透一半。
“也不知道那红衣女子为何将天界东西扔下凡间?是否有什么阴谋?”倾心清清楚楚记得那时候,她正在送东西的路上,此人一出现就使她动弹不得,只是身形有些眼熟。
“那人肯定不安好心,或者她可能对天界有仇。”
……
“温易,你知道吗,今天我在街上有人帮我教训了宋席远这个乌龟王八蛋。”楚言在璟璃把他甩了之后就一直跟在温易旁边,反正最近温易也不上朝。
“哦?是谁?”
“不知道,没见到人。”楚言叹了一口气,要是仙器激活,他也是这么厉害。
温易将手里的鱼食都扔进池子里,若有所思。
“温易你可真是奢侈,拿雾水来养鱼。你引来养我得了。”这雾水多难得啊,偏偏人家国师大人家就有一片湖,人比人气死人。像其他世家大族为了雾山寻宝,还白白的葬送于雾山外。
“想的美,今天叫你帮我做的事情呢?”想起今天交待他的事,不会玩着玩着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吧。那他可以好好给他养养了。
“试了,她说她才不屑杀你,她也不喜欢你,你死了这条心吧。温易啊,我知道你喜欢人家,但是强扭的瓜不甜…啊!”
然后楚言真的就洗了雾水。
温易脸黑的,什么叫喜欢她?什么叫强扭的瓜不甜?这女人一点温婉都没有,简直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温易你这个王八蛋,我只是实话实说,能怪我吗?”楚言在湖里游来游去,要说,这雾水真的挺好的。
温易也不理他转身就走了。
剩下楚言一直在荷花湖里游来游去,不管下人怎么叫,就是不肯上来。
像鱼儿一样穿来穿去,偶尔抓着温易的小鱼儿扔到另一边:“过去,你就和温易一样可恶。抢我雾水。”
“三皇子,你快上来吧,天冷!”管家也是怕了这三皇子,脑回路清奇,做事随心所欲。
“张管家,你就回去复命吧,我待会儿就去自个儿去找一间客房歇息,不会吵到你家国师大人的。”
管家没办法,只能悻悻的去找国师。
“三皇子他…”不言而喻,就是不肯上岸。
“算了,随他吧,你且退下吧。”
管家退了出去,温易招了招手:“来个人去保护三皇子吧。有事随时报告。”
不过说完,也是觉得小题大做,国师府还真是没多少人能进,除了那两个女人。
温易现在晚上休憩都害怕一睁眼就是一张大脸。
夜幕降临,这也是璟璃她们来到人间的第三天,一如既往温易依旧在莲榭亭夜观星象。
只是今晚的夜有点不一样,天空泛着红光,难道要变天了?
星宿移位,就连本圆满的月也是半月。
不只是温易发现了,璟璃和倾心同样也发现了。
“这是第一层天,是出什么事了吗?”倾心在门外,看着天空,这是天界的警告。光芒微弱,凡人压根无法是看不见,除非是仙或者半仙,强大的修炼者。
“倾心,你在这,我去看看。”璟璃说完,就趁着夜色消失不见。
璟璃来带第一层天,就看见红衣女子坐在树下,悠闲的喝着茶:“来得挺快的。”
“你是谁?”璟璃伸手想把红衣女子的面具摘下。
红衣女子身形一闪就出现在了璟璃的身后。
两人因此展开一场大战。
璟璃凭空变出一把剑,刺向红衣女子。
“龙凌剑,呵。”红衣女子一个跳跃踩在剑上。
随即而来就是红衣女子飞跃使出法术打向璟璃。
璟璃下腰躲过攻击,她发现红衣女子的身形真的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但不能分心,红衣女子的攻击源源不断。
璟璃一剑过去,堪堪斩断了一缕发丝。
红衣女子一掌打向璟璃。
璟璃一个转身惊险避开,再回头红衣女子早已消失。
“一切皆由心生。”远远的就一直回荡着这个声音。
“算你跑得快。”说完璟璃也离开了天界。
璟璃并没有决定回国师府,而是准备去九重天看看红衣女子是否在那。
九重天上。
“小仙见过公主殿下,您怎么回来了?”有位仙人看见了烟雾弥漫中的玉皇璟璃。
“青云君,是否看见红衣女子?我方才在第一层天看见她,后来消失不见了。”此人是掌管十二星宿的青云君。
“我今天也是为此事而来,这红衣女子打乱了我十二星宿。”
“如何?”璟璃不知这女子还能打乱十二星宿,果然厉害。
“她不伤人,但会制造祸乱。”这是众位仙家一致同意的事,此女子不伤人,但更喜欢惹事,就和玉皇璟璃一般。
“十二星宿也在慢慢回复,公主殿下大可不必放心。”
“如此甚好。”璟璃说完就消失了。可怜我天帝,宝贝女儿回来居然不找他。
璟璃本想回到人间,悲催的是,她发现每次降落都会降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每次都不一样。
倾心还在国师府等着玉皇璟璃,殊不知她跑偏了。
夜色已黑,一个人走在街上,夜深人静,黑灯瞎火。
“谁?”璟璃一转身就看见几个小混混色咪咪的看着她。
“小美人儿,这么晚还不回去?”
“大哥,小弟也想分一杯羹。”
“做梦。”璟璃手里还拿着龙凌剑,只见她一挥剑,小混混便都倒下,嘴角流出了鲜血。
不过璟璃深知他们是凡人,没有下狠手,明天应该就醒了。
菩萨说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为什么他能瓶中甘露常时洒,手内杨柳不计秋。千处祈求千处现,苦海常作度人舟。
而他们天界却不能插手人间?这么多人为非作歹,难道不应该一劳永逸,以绝后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