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令狐离坐在床上一脸懵,全身湿漉漉的,被单被子全湿了。床边儿站了个人一个身穿劲装的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像大家小姐一样,行了个礼,若不是看见手中提的木桶,还真以为是大家小姐。
“在下见过小世子,自我介绍,在下白歌,王爷身边的属下之一,刚被调回来临危受命来监督小世子。”
“那你一大早泼本世子一身水干什么?”
“王爷说了。每日早晨准时卯时起床,绕王府跑一圈。准时辰时吃饭,中午午时准时吃饭,晚上酉时吃饭,每晚睡前再绕王府跑一圈。附加一条,若不准时反抗逃窜等事情发生,直接罚先斩后奏。”
“……”
令狐离内心苦啊,昨夜起抄了三遍《帝王术》子时才休息,又让人早上卯时起床,大魔头。更可怕的是,皇爷爷竟然要求自己住在天羽王府……生无可恋。
令狐离从床上爬起来换上衣服,就开始在王府里奔跑。。。
……
“殿下,你竟然叫白歌回来监督那小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我会愁成人老枯黄的……”
令狐辰瑕拿着书本直接无视正在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白某人。
白歌见自己这样做在殿下面前没用,好的,实行B计划,白鸽昂首挺胸,一脸坚定地道:
“不过殿下放心!白歌哪怕拼了这条命,也要把那小子给教育回来。”
边说着还眼冒金光……
令狐辰瑕放下书本,一手撑着头,忽然发现身边的这些人,都是一群。。。没有一个正常人。
夜————
令狐辰瑕换上宫服,宫里人送来的一件紫色的长袍,还不错偶尔穿穿别的颜色也是可以的。
门外的白歌等待着,你明儿来了一个男子与白歌有三分相似,
“哥!”
白歌的哥哥。黑邬,黑邬一张面瘫脸对着白歌说:
“主子呢?”
“主子正在换衣服呢!马上就出来。”
黑邬点头的瞬间,门开了。
一抹紫色的身影,瞬间填充在两人的眼中,紫色的宫服更显的令狐辰瑕妖媚,令狐辰瑕高傲的抬头眼睛微眯,黑邬和白歌瞬间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凝结了。主子不愧是王爷,气势好强。
黑邬单膝跪地,两手抱拳。
“黑邬参见主子!”
“嗯。在外面叫王爷。准备好就走吧!白歌你去看着令狐离别让他乱跑。”
“是!”
令狐辰瑕坐上马车。黑邬骑上马,外加一个马夫。三人就向皇宫去。白歌在后面招手。
见不到车影的时候,白歌的笑脸立马变成哭脸,主子不爱白歌了,都不要白歌跟着主子了~
皇宫————
“站住,请问您是哪家的?为何没挂家族令?”
主要是家族和世家,马车上会挂一块儿令牌令牌儿显示你是什么身份,令狐辰瑕听见外面的声音,叹了口气,白歌肯定又忘了。忘事的家伙。。。
令狐辰瑕拿出令牌,墨色的玉牌上写着天羽二字,和一颗白色的玉珠用明黄色的绳子穿在一起。那老男人给的样子还不错,不过为什么要用明黄色的绳子。表示所有颜色最讨厌黄色。。。
黑邬站在马车外接过玉牌,门口的侍卫看见天羽二字,整个人就愣了一下。然后忙跪下,的:
“奴才有眼不识慧珠,冒犯王爷,请王爷责罚。”
一时间,周围准备进宫和已经进入宫门的人群全看向这边,小声的议论着。
深蓝色的宫服穿在侍卫的身上,颤的厉害。
令狐辰瑕拿回令牌道:
“起来吧!”
空灵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一时间周围都静了。直到马车已经驶入宫中,看不见了人群开始吵吵起来。
“那是谁?”
“应该是天羽王。”
“声音很好听耶。”
“气势好强大。”
“……”
一时之间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