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陌隐对两人的称呼也不以为意,蹲下身与两人平视,笑道:“北儿,东儿,今日我们先不教学,我要先对你们做个小小的测试,首先,你们要画一幅你们此刻最想画的画,画什么都行。”
“好,这个我喜欢。”向北欢喜的跑到一张桌案前,握笔开始画画。
“我也要,我也要。”向东也不甘落后。
君陌隐看向向南,“郡主…”
“画画吗?我也会。”向南不等君陌隐说完,就来到书案前,拿笔沾上墨汁就在纸上大肆涂鸦。
君陌隐微微好奇,来到她的身边,往纸上看去。
向南立马用手遮住,“喂,我还没画好,你不许偷看,你…到那边站着别动。”说着伸手指向一根柱子,“就是那根柱子旁边。”
君陌隐眼底闪过一抹流光,当真依向南所言站到了柱子边,双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时间,三人的大作终于完成,君陌隐先看了向北和向东的画,向北画的貌似是一朵花,具体是什么花就难以分辨了。
向东画的是一只缺了一条腿的螃蟹。君陌隐问他这只螃蟹为何少了一条腿。向东的回答是这只螃蟹与别的螃蟹打架时断了一条腿。这个回答合情合理,君陌隐表扬了他。
当向南把画摊在三人面前时,向北和向东异口同声的拍手叫好,“长姐画的是先生,长姐画的好像。”
君陌隐看到这幅画时却是嘴角一阵抽搐,只见画中人头大身子小,满脸的麻子,左侧脸颊上一颗硕大的黑痣,痣上一根长毛尤为显眼,能拥有这副尊容舍他其谁?
“哈…”向南见他此等表情心里痛快至极,对他得意的挑了挑眉,“君陌隐,怎么样,我画的像不像?”
君陌隐嘴角抽了抽,干笑两声:“像,像。”
“既然如此,那这画我也不用学了,直接进入下一关。”向南自信心爆棚,“快说下一关是什么?”
君陌隐双眸望向正在湖中戏水的一对鸳鸯,道:“郡主能否以水中的这对鸳鸯作一首诗?”
“不就是作诗吗,这有何难?”向南在脑中一阵搜索,末了,朗朗上口道:“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
“只羡鸳鸯不羡仙。”君陌隐喃喃自语,“好一句只羡鸳鸯不羡仙,妙,真是妙。”说着对向南拱手一揖,眼里的赞赏之色尽显,“郡主才情出众,实在令陌隐佩服。”
“好说,好说。”向南理所当然的接受他的赞美,心里好不得意,小样儿,她在现代背的那些古诗可不是白背的。
接下来就是下棋,向南在现代的爷爷和爸爸都酷爱下棋,爷爷说向南性子急躁,下棋可以磨练人的心性,所以父子俩下棋时就让向南在旁边观看,这耳濡目染的,时间一长,倒也被她学了几分,偶尔也会与爷爷下上几盘。
当然以她目前的棋艺自是比不上君陌隐,输的是落花流水。君陌隐倒是挺有风度,夸赞她有这般棋艺已经很了不起了。
向南却并不领情,只道他是在变相的夸他自己棋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