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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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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的事情你不用着急,交待给我了你就只管放心。我已经跟几个单位的领导打过电话,没问题,我的面子他们不敢驳。我主要是在考虑,什么样的工作对你今后的发展会更加有利。”吴一凡舔了一下嘴唇,目光在两只燕子秀美的脸庞上扫荡。靠!燕子的胸脯就是大,怎么会这么大,比巩俐的还要大,比波霸乔丹的还要大。“你看做秘书怎么样?可以接触更多的人,尤其是可以很快发现领导的缺点,比如说好色;还是到国有企业当会计吧,天天跟在领导后面,他有什么好处,自己总会跟着沾点光,尤其是发红包的时候;干脆,当公务员算了,轻轻松松拿高工资,还有机会贪污受贿,拿灰色收入……要不………很简单,你这么聪明的女孩子,不用学也做得来。几个单位的领导跟我都很熟,不会为难你,也不敢为难你,因为你是我的人。即便是做不来了,还可以换单位。”吴一凡说“因为你是我的人”故意加重语气。吴一凡像个领导一样,说话有条不紊,胸有成竹。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控制不住自己,给自己编织美丽的谎言,给一个小自己十来岁的女孩子编织美丽的谎言。其实他明白,他什么都明白,这是工作需要,也是他自己的需要。

生活,有时就是这么美好!可以随意的坐在酒吧里面吹吹牛!

吴一凡在自己的房间里徘徊,在自己书房兼卧室的房间里徘徊,他感觉自己有责任帮助太监,虽然自己一直都在帮助他。吴一凡和太监是什么关系?是铁关系。什么是铁关系?“四大铁”中叙述得很详细,“扛过枪;同过窗;贪过脏;嫖过娼。”吴一凡和太监从上中学起,就经常和外班级或是看不顺眼的男同学打架,为了班里的漂亮小女生,不惜用刀子将人砍得东倒西歪,可谓一起打过江山,志同道合的同窗加战友;两人十五岁就合伙偷窃学校附近工厂的铜线、面包铁,拿去卖钱,可谓分过脏;一起****次数有限,但毕竟还是有过,主要是经济能力达不到。满街的发廊、足疗、按摩、洗浴,没准哪一间里面就会藏污纳垢,有时不小心吃顿饭,服务员都会摇着屁股走过来,神秘兮兮的询问“大哥玩会吧,便宜。”再老实的男人也禁不起女人的诱惑,很多男人骨子里的东西是一样的,更何况性和爱情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反倒是和女人的漂亮程度、两人的默契程度、男人上一次做爱的间隔时间、以及环境、酒精、钞票联系密切,这便是男人,男人和男人的性观念,他即便是不承认,他依然是男人。“四大铁”,吴一凡和太监占全了,那是什么!是钢铁,是钢铁般的关系,太硬了。

吴一凡用力挪动卧室的大衣柜,大衣柜的背面和墙之间裂开个拳头大小的缝隙,吴一凡伸进一只手在大衣柜背面的木板上摸索。有一块巴掌大小的木板是活动的,那是吴一凡自己动手制作的小机关,是吴一凡的保险柜、金库。木板拿下来,在木板上牢牢地粘贴着一个小纸袋,打开小纸袋,里面有一张红色的银行活期存折,这里是吴一凡的全部财富,当然还包括他现在居住的这个顶层一室一厅的二手小单元。这个小单元是吴一凡四年前花三万块钱买的,当时花光他所有的积蓄,还从老爸那里借了一万元。这些年房地产都一直在涨价,涨得老百姓心跳,心痛和绝望。现在这套小单元市场价绝不会低于四万元。

打开存折,密密麻麻一行一行让他心跳加速的数字,那里面是吴一凡的心血,是无数个不眠之夜的见证。两万五千元,多么具有诱惑力的数字。四年了,吴一凡除了确保自己简单的生活需要,除了偶尔给老爸花些小钱,除了太监陆陆续续从这里拿的,除去偶尔奢侈的去夜市喝啤酒到足疗店做十元钱的足疗、按摩,竟然有了两万五千元的积蓄。这是多么不容易,对于一个没有工作,没有学历,整天蜗牛一样趴在家里靠拼凑别人的文章、靠敲键盘为生的文学混混来讲,是多么不容易。吴一凡永远不会忘记,自己刚刚辞职时的狼狈,将近两年时间里自己没有一分钱的收入,只有厚着脸皮向老爸、老妈伸手,老爸是个好脾气,总会悄悄的三十、五十元的塞给吴一凡,老妈却没有好心情,免不了鼻子嘴的一顿臭骂。那时太监还有工作,背着英子没有少给吴一凡钱花,没有少管吴一凡酒喝。想过去,看今朝,不禁两行热泪,泪水落到存折上溅起一朵朵洁白的小花。

英子失业已是定局,厂子里没活干,已经有一大半的人回家休息,不算下岗也不算失业,厂子里不给发工资,国家不给发保障,应了那句话“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各人顾各人吧。”太监被蝎子蜇了一下,中了蝎毒,连续几天了,一直打不起精神,睡觉作噩梦,吃饭没胃口。太监不恨蝎子,自己没有本事,连媳妇孩子都养活不起,被人瞧不起是正常的;太监恨蝎子,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吗!不就是借了他两千块钱吗!当着英子让自己难堪。

吴一凡就是这个时间给太监打电话的,约太监出来喝酒。这个时间最适合喝酒。一,太监和英子重归于好,需要几天重度蜜月,这对于两人的感情和生理都非常重要。二,根儿刚做完手术,需要几天恢复,必须给太监时间和机会与儿子连络感情。三,蝎子让太监难堪,也不一定就是坏事,他需要几天时间接受痛苦,分析现状。

喝酒必须有烤肉,不管是烤羊肉串还是烤鸡腿、烤猪腰子,这是不可更改的惯例,已经形成一种制度。酒么!五、六块钱的烧锅酒,七、八块钱的老白干,喝起来火辣辣的,要的就是这种感觉。“你以后别去商场上班了,根儿越来越大。”吴一凡说。吴一凡从来不把太监当贼看待,大家都是为了生存而工作,只是工作性质不同。

“我也想过退出这行业,现在这一行儿也不好干,竞争越来越激烈。新上岗的年轻人喯(ben四声)儿生,一点儿不讲究工作方式,都他妈快成土匪了。”太监吃羊肉串喜欢放辣椒,把羊肉串撒成红色糖葫芦,用不了几串,就可以吃得满头大汗。

“你干个小吃吧,反正我也不愿意做饭。”

“没本儿!我又不是厨子,行业不对路。”太监大口的喝酒,一口酒下去,把自己灌得眼大、脖子粗。男人小口喝酒是享受,大口喝酒就是郁闷,是排泄落寞、空虚、恐惧、烦躁、愤怒的一种方式。当然,酒桌上猜拳、斗酒,就另当别论了。

“靠!你也太没出息了。你瞧着,用不了几天,英子还得让你从家里滚蛋。”吴一凡边说边观察太监的表情。十七年的关系,吴一凡对太监太熟悉了,太监脸上一个细微的变化,吴一凡就能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太监痛苦,太监太痛苦了,是灵魂与肉体的挣扎,是困惑与生存的挣扎,是脆弱与坚挺的挣扎,是自卑与希望的挣扎,这种挣扎吴一凡曾经经历过。

“先生,点支歌吧。两块钱一首,十块钱六首。”两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抱着硕大的吉他,大方的递过一张满是污渍的歌单。小女孩身体单薄,面黄肌瘦,衣衫褴褛。吴一凡本来是不想点歌的,不是他没有同情心,他只是不愿意浪费每一元钱,就像士兵不应该浪费每一颗子弹。吴一凡还没有富裕和无聊到可以花钱雇专人给自己唱歌的地步。

吴一凡很随意的用眼睛扫了一下歌单,就是这一扫,让吴一凡改变了主意,他在歌单上发现了《水手》。《水手》有什么好奇怪的么?一手郑智化的老歌,一首十几年前几乎中国所有年轻人都会唱的老歌。但是就是这首歌,十几年前,吴一凡和太监可以整晚上的坐在马路边反反复复的唱,把两人唱得热血沸腾,唱得热泪迎面。

“就是这首歌,你给我唱十块钱的,反反复复的唱。”吴一凡从兜里摸出十块钱拍在桌子上。

小女孩的声音唱《水手》太难听了,简直是在糟蹋音乐,糟蹋耳朵,糟蹋《水手》,糟蹋郑智化。两个小女孩打着单调的和弦,面无表情,用沙哑的声音唱一首十几年前的老歌。吴一凡忍无可忍,他觉得必须自己唱,不然今晚的酒白喝了,什么都没有喝出来,今天晚上是应该喝出什么来的。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很快,吴一凡就进入角色,就激情澎湃,似乎又回到当年,两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头青。吴一凡闭着眼睛大声的吼唱,旁若无人的吼叫,气势磅礴的歌唱,直把身边的食客们听得鼓掌尖叫,直把眼睛里的泪水唱得奔流不息。

太监终于开始跟着唱了,开始是哽咽着小声唱,很快便和吴一凡的声音汇集到一起大声的吼唱,分不清那个是吴一凡,那个是太监,那个是小女孩,那个是吉他……

临走时,吴一凡把一个厚厚的信封塞进太监兜里,他用力拍了拍太监的肩膀,此时再没有什么比拍肩膀更有说服力的语言。有些语言不需要说,只需要做。

十一

太监几天来忙得不亦乐乎,他盘下来个临街的小饭店,准备经营烤肉。

上午十点,吴一凡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看墙上的挂钟,距离起床时间还有半个小时,这就意味着现在还不能起床,起床时间就是起床时间,睡觉时间就是睡觉时间。

吴一凡闭着眼睛,他在构思;故事里的女人应该是个胖女人,还应该是个瘦子,胸脯是不是一定要很大;这个三角恋关系,应该确定在男主人公和哪两个女人之间。不行,太老套!应该是在男主人公和一个英俊同性恋男人、一个漂亮性感女人之间的故事。男主人公既喜欢英俊小生,也喜欢性感美女,这样的故事读者比较喜欢。因为发生在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之间的故事太多了,太滥了,生活中到处都是,不要说两个女人,三个女人、四个女人又如何。

门铃响了,墙上的挂钟指示现在是十点十分,谁会在这个时间来访?吴一凡身子没有动,他连一点开门的欲望都没有,他不喜欢被人打断自己的工作,搅乱自己的思路,就像人们不喜欢自己在做爱的时候被人打搅、偷窥。

门铃又响了,这一次响地犹犹豫豫。这不是太监的习惯,太监会让门铃连续尖叫;当然也不是拐六,拐六更喜欢用拳头捶打门,不是敲,也不是按门铃,拐六是个土匪,喜欢使用暴力;蝎子比较文明,但是蝎子很少会破坏吴一凡的生活习惯,他会在来之前给吴一凡通个电话,在这一点上,吴一凡还是比较喜欢蝎子。

那会是谁?邻居们吴一凡很少往来,亲戚们更是陌生的连电话都懒得通。吴一凡没有拽床头的绳子,因为现在已经过了十点,自己已经从睡梦中醒来。

“吴一凡,吴一凡。”门外传来女人的声音,是个女人,年轻女人的声音。

“靠!”吴一凡的神经马上变得兴奋,去******构思吧,任何构思都比不上现实让人激动。

吴一凡飞速的穿衣,他从桌子上端起杯凉茶倒进嘴里漱口。房间里弥漫着臭脚丫的味道,床上是乱作一团的被褥,地上是横七竖八的烟头,电脑上沉积着厚厚的一层尘土,墙角堆积着一长溜空啤酒瓶,半个又干又硬的烧饼躺在桌子上。桌子上散乱着几张稿纸,稿纸上描绘着几个女人的外生殖器。电脑后面的墙壁上是吴一凡自己画的山水画,说不上多好,但是很有个性。

吴一凡趴到门镜上看。靠!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是燕子。燕子是怎么找到这里的!现在已经不是讨论燕子怎么找上门的问题,问题是必须开门将客人迎接进来。

房间是顾不上拾掇了,吴一凡飞速的跑回卧室,把桌子上的稿纸揉成团,扔到墙角的啤酒瓶上,半个烧饼顺着窗户飞出去,管它会砸在谁头上,谁说的天上不会掉饼吃!

燕子面带微笑站在门外。白色的紧身羊毛衫,紫红色的牛仔裤,嘴唇上涂抹着妖艳的唇彩,可能是爬楼的缘故,可能是紧张的缘故,她脸色红润,像盛开的桃花。

“来,来,快坐。”吴一凡把客人往客厅里请。

“有人告诉我你躲在这里搞创作,我来参观一下。”燕子微笑着在房间里面走动。

“靠!谁这么无聊。”吴一凡趁燕子参观房间的机会,大把大把用手梳头,扣眼角的眼屎。

“靠!瞧你的狗窝。全国著名的作家就住在这里,真是让人难以置信,把你自己写写吧,题目就叫‘生活在狗窝里的作家’。”

“靠!你也说‘靠’,我原以为那是我的专利。”吴一凡微笑着站在燕子身后。他体内有了一种冲动,膨胀的冲动,****的冲动,心跳加速,血流加速,他从身后抱住她,拦腰抱住她。

燕子本能的挣扎了几下,然后将头靠在吴一凡的肩膀上。

吴一凡想去触摸那令人神往的雪山,燕子的手紧紧握住吴一凡的手,只允许他的手停留在腰间,停留在腹部。这也不错,吴一凡毕竟还可以用鼻子去闻秀发间淡淡的清香,用嘴唇去亲吻火热、光滑的脸庞,用牙齿轻轻磕咬燕子的耳垂,咬那没有任何装饰,****般性感的耳垂。

“你为什么不问我是怎么找到这里的。”燕子仰着头,闭着眼,性感的红唇一张一合。

“这很重要么?现在最主要的是……”吴一凡话没有说完,把自己的嘴牢牢地粘贴在诱人的红唇上。那红唇,太妖艳,太容易让男人冲动。

十二

蝎子竟然把吴一凡臭骂了一顿。吴一凡牵着燕子的手刚刚下楼,蝎子打来电话。连面都没有见,在电话里把吴一凡臭骂了一顿。

“你以为你是谁?是民政局,是慈善基金,是李嘉诚。你谁都不是,最多是一个拼凑文字的臭文匠。操!你怎么可以不把钱当回事,你有什么权利不把钱当回事。你以为大把的钱给太监是帮助他,错。你太错了。大错特错!记着,兄弟,救急不救贫。你可以一辈子给他钱花么?他现在需要的不是钱,是压力!是动力!明白么,作家!操!不信你瞧着,你的钱不被他糟蹋光,我蝎子头朝下走路。我原来挺器重你,以为你和太监、拐六不一样,你有脑子,你靠脑子办事。太监不是做老板的材料,至少现在不是,想做老板,得先学会做孙子。你就等着看太监两口子哭吧。操!全他妈是让你害的。”蝎子一口气骂完,不等吴一凡说话,就挂了电话。

“靠!有没有搞错。”吴一凡拿着手机尴尬的站着。

“怎么了?”燕子问。

“没事儿。”

“对了,忘了告诉你。张力宏张老板,昨天领着他媳妇和孩子去我们饭店吃饭,说是他自己准备开家大酒店,到巴特羊蝎子学习管理经验,还准备请我去他们饭店任大堂经理。”燕子说。

张力宏是谁?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吴一凡脑袋里的搜索引擎马上开始工作。靠!是太监。太监叫张力宏。吴一凡脑袋有点大,两万块钱,开大酒店,聘请大堂经理,太监疯了!

“是你告诉张老板我不愿意在巴特做服务员了吧,张老板人挺好,我能看出来。张老板说饭店正在装修,等装修好了,马上请我走马上任。”燕子挎着吴一凡的胳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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