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类眼见赵北腾展现出老夫聊发少年狂之势,无阻刺客哎!给憋成啥样了?
暗自一笑:“没什么好怕的,就这么说定了,咱们分头行事,走了。”
灵觉全力伸展,西出城门,几近千里之遥,一切如常,摇了摇头,无视道边路人惊疑不定的眼神,稍展身法,奔佣兵公会而去。
边行边想,等赵氏这边事了,该回家一趟了。
出来好几个月了,诸事繁杂,一直没机会回去看一看,大大娘亲,两位师长和师娘,还有其他乡亲,都想念的紧!
以自己现在的速度,转念即到的事,而且底气已足,不惧任何不轨之徒,看他们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呵呵...
谁能想到我会妖孽成这样?嘿嘿...
想到这里,嘴角笑意止不住的扩散。
又想到前方师姐和众伙伴在望,心中更是火热,忍不住灵觉伸出...
整个逆风镇镇城方圆也不到千里,额,远不到千里,大概,只有五百里左右,灵觉展开之后,整个镇城都被覆盖在内。
这么看来,这个大陆,确实,太?嗯,是有点小了!
不是思虑这个的时候,灵觉覆盖之下,竟未能锁定师姐的身影...
怎么回事?
而且东风佣兵团的其他伙伴们也是一个不见,莫非?
余类没再做无谓猜测,直接锁定身在公会主厅二楼的成堂胜。
同时灵觉顺便从学院掠过,教习们、学员们,各自如常。再找到正在苦修的渣渣飞看上一眼,嗯,加油!
公会资源兑换处现在热闹了许多,余类观察等待了一下,瞬移到一处无人空档处,再闪身来到成师所在房门之外,举手屈指轻敲,房内应声:“进来!”
余类推门而入,房内,正埋头在桌上查看什么的成堂胜扭头看来,脸上愁苦之色瞬间转为惊喜:“好小子!这些天跑哪去了?这是干啥来了?不能是专门来看俺老成的吧?”
从他的言行举止很容易判断出佣兵队当是无事,余类故作嬉笑:“怎么不能?小子就是专门来看你老人家的。”
成堂胜的意外立刻写在脸上,长髯胡须都挡不住:“当真?”
余类有点小尴尬,挠头憨笑:“当真,当真!只是,那个,顺便跟您打听一下大虎哥他们的去向,嘿嘿!”
成堂胜坐直身躯,左手抓了把髯须,右手伸指点了点余类,眼露了然:“臭小子,就知道你没这么好心,还大虎哥?那行,大虎他们去哪我知道,轻蕊那俩丫头俺就不清楚喽!来来来,听俺仔细...”
余类顿时稳不住窝,略带埋怨急声道:“成师你!小心我告诉老师你欺负我。”
成堂胜哈哈大笑:“可别吓唬俺,本来就要记起来了,给你一吓又忘了,这可咋办?”
抱胸眯眼,一脸的得意。
余类灵觉覆盖全城,赵氏发散人手正在召回自家子弟,方便之时还对外人发出邀请,其外并无可疑人物接近族院。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同时心知师姐定然与大虎哥在一起,遂有心情陪成师说笑几句,故意苦起脸来:“成师你成心的吧?那好,你要是实在想不起来,我去找小树哥问问去。”
转身欲走。
正得意的成师“咳咳”出声,不满的嚷道:“好吧,好吧!机灵愚蠢的娃子,也不说句讨好的话来听听,那俩丫头随队伍去做任务了,哦,对了,大虎他们有三个娃子突破到武师了,轻蕊已是武师中期,放心,都很好!”
意外的惊喜,余类脱口而出:“哪三个?”
“大虎,方照,余成。”
“林地哥呢?”余类有些不解。
成堂胜正色瞧向余类,眼含深意:“他们四个其实林地那娃子资质是最好的,却偏偏就他突破失败了,所以,资质不代表一切,用心努力有时候更重要,懂不懂?你...”
说到这里老成顿住,疑惑看着余类:“你娃子什么境界?俺怎么看不懂?”
轮到余类得意一笑:“嘿嘿!很快你老人家就能知道。先不说这个,师姐他们去做什么任务了,有没有危险?”
成堂胜脸色一垮:“臭小子!他们做什么任务俺哪知道,境界都赶上俺了还用的着俺指手划脚。既然是任务,危险哪会一点没有?怕这怕哪的不如老实呆在家里,你还是操心你自己吧!”
没毛病,是这个道理。
余类修炼起来虽然不讲道理,可别人不成啊!
于是,只能讪笑着转移话题:“是小子多虑了,成师你刚在在干什么,看起来好像有些为难的样子?”
说着眼光落在其身前桌面上零散摆放的几叠纸张上面。
老成脸色更苦,嘟囔出声:“本来以为是个清闲的活计,谁知道这么难?你说,俺一个大老粗,让俺每天弄这些纸墨,乱七八糟的各种资源要分清楚,每日还要统计收支,太难了这玩意!哎,看你娃子挺机灵的,要不,帮帮俺?”
余类心中好笑,连连摇头:“小子一点不懂这些,你不是有助理吗?或者让小树哥来帮你也行啊!”
“唉!这就是助理弄好拿给俺看的,等俺看完没有问题就存...存什么来着,存档?好像是这么说的。反正光看一遍就够俺头疼的,不然早就没法干了。小树,小树没事倒是会来帮忙,可平时他也很忙的,不是总有时间过来。再说这是俺自己的事,不好老麻烦别人,会长若是知道了也会不喜,还是俺慢慢来吧...命苦啊!”
余类表示同情却爱莫能助,只能口头支持:“成师莫急,这还能比杀妖兽来的难么?多看看就好了,熟能生巧嘛!就当作修炼了,耐心,多点耐心!我还有事,先走了。您,加油!”
说话时灵觉发现两个大武师从西城门进入,应该是周氏客人到了。
言毕一个瞬移,来到赵氏族院正厅,正在打扫整理大厅的几名弟子竟无人注意。
这边成堂胜听着余类所言正觉还算入耳,突听他说要走,而且下一刻就消失无踪,心头大震,急忙抢出门去,询问附近之人看没看到一个少年从自己房间出去,答案自是没有,再想到他看不透的境界,越想越惊。
最终啧啧赞叹一声果然是个妖孽,返回房间耐心对付桌上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