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等他们学出一身本事,就可以回报这份恩情了。
没成想,关键时刻,还是帮不上什么忙。
等赵文怡过来后,温沫月已经冷静了下来,坐在一旁的府医上,晃动着手中的茶杯,晃了一晃,微微品了一口。
这举动,虽在外人眼中,看上去非常洒脱,妖孽。
但只有了解温沫月的赵文怡知道。
当温沫月越是看似冷静,越是洒脱,心中就越是难受。
明明,心中那么难受,却又一边解开自己的伤疤,与你谈笑风生。
这比她在你面前哭泣,更让人心里难受。
“沫月,你这是怎么了。”赵文怡心疼的上前,从温沫月身上闻到了一股微醺的酒味。
“文怡呀,朕的爱卿,朕的好友,你来了呀。”说着温沫月把自己的酒杯放在眼前的案前。
一只手撑着下巴,眯眯眼,笑道。
“来坐这。”说着指了指眼前的凳子。
“你这,陛下怎么好好的就喝起酒来了?我可记得你从来就不喜欢喝这种辛辣的玩应。”赵文怡问道。
“想和就喝了呗,那有什么为什么吗。人吗,总是会变的吗,朕也不列外。”温沫月微微笑道。
“还有,你说朕着用茶杯喝酒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说着,有给自己的茶杯中倒了一杯酒,准备往嘴里灌去。
赵文怡,看这情况一急,一把夺过那就快要入口的茶杯,训斥道。
“沫月,我这来是听你事的,不是看,你一人在这独自买醉的。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走了。”
她作势要走,却又被一旁半趴在案上的温沫月一把拽住。
“嘿,可别呀。文怡,你别说,买醉,这个词可真太贴切了,买醉好呀,买醉好呀。一醉解千愁呀。”
然后就呵呵傻笑了起来。
“沫月,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呀。可急死我了,嘿,你倒在别喝了。”赵文怡看着又急又气,又再次拦下温沫月手中盛满了酒的茶杯。
本来,她来的时候,问了下引路的嬷嬷。
嬷嬷只是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
“难得呀,难得看见我们温婉冷静自持的赵大美人这般急躁,今个竟然没有陛下陛下的叫,倒是神奇。”温沫月接着答非所问的调笑到。
“你这人,真真气人。”别人在那操心的要死,本人还在那笑嘻嘻与你说笑,你骂又骂不得,不骂又气的慌。
真的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呸,骂谁太监呢。
“好,好不气,不气,赵大美人,朕的赵太傅,赵爱卿,且听朕缓缓道来。”温沫月,连连安抚到。
“行,你快说。”赵文怡催促道。
等,赵文怡听完了事情的始末,头疼的微微皱眉。
“文怡,其实我现在已经稍微有点想通了。”温沫月淡淡的说到。
“想通了什么?”生怕自己的这位好友,又想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朕很好。我只是相同了,月儿这样很好,虽少了欢乐,但也没了悲伤。所谓人生七苦,都是因为有情绪才会这样。现在很好,至少以后任何人都伤不了我的月儿不是。”虽然是被迫的,温沫月强颜欢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