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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说实在的,其实那时候真的很孤寂,但是我也出不去。没有哭,就在家里面玩,有时候从学校拿些粉笔,然后泡在水里,变成了蜡笔,墙上被我画满了乱七八糟的线条。到了现在还在。

有时候实在是无聊,便眼巴巴的从门缝里面看着外面的天穹,看一天。不哭也不闹。没什么大不了的。然后等奶奶回来,我就可以去玩沙子了,有时候会去抓点小鱼苗来玩。我记得有时候家里门没有锁,只锁了院子门,我便在院子里面祸害家里的老母鸡,跑到院子里的鸡窝,把老母鸡赶走,然后偷走个鸡蛋,院子里有个地方是空的,据说当初是原来洗毛笔墨石的,祖上是五柳先生陶渊明,所以我们家族叫五柳堂,父亲他们喜欢说铜陵陶氏,或者皖南陶氏,皖南五柳堂,铜陵五柳堂,我更喜欢说叫皖南五柳氏。有时候不禁暗想,为什么不姓五柳呢?

据说清朝时期我们家族还是一方地主,然后被黄毛,也便是太平天国屠了满门。少数人跑掉了。太平天国运动失败以后,我们家族还是有些钱,清朝,民国时期,出了个败家娘们,家族算是彻彻底底的沦陷了。就算不彻彻底底沦陷,估计,新中国,*****,等等时期也要被批斗。

还有一种红色的花,我们那些孩子老喜欢去唆,因为很甜,很好吃。就有了舔花的习惯。我记得之后有一次买了朵玫瑰花。然后忍不住舔了舔,结果肚子疼……也是最近两年的事情了……

还有一只红色的水果,故乡叫蒙蒙子。或许是野草莓?反正我也不知道。

然后或许是二年级吧?我和奶奶去看了爷爷,爷爷在养鸡场养鸡。里面有火鸡,还有鸡,鸭,鹅,还有一种生物,我也实在是不清楚是什么,反正家乡叫豚?还是腾?我们便叫她豚吧。像鸭不是鸭,鹅比鸭大,鸭比豚大。反正都长差不多一个样。

然后那里有只狗,爷爷养的,很喜欢叫。我很怕他,谁知道以后他成了我最好的兄弟呢?

我记得我看过的第一部电视剧便是情深深雨蒙蒙。然后便是文章的雪豹。一开始看的动漫只有数码宝贝,网球王子,虹猫蓝兔,黑猫警长,和小鲤鱼历险记,还有个葫芦娃吧。

再之后便是喜羊羊,神奇宝贝,火力少年王,还有神兵小将。

以及秦时明月了。

我记得大概是三年级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朋友叫小二子。他力气很大,喜欢牛,然后我们看过了水浒传电视剧。我还记得什么薛仁贵与王宝钏,还有天龙八部。他非常喜欢鲁智深,因为力气大。经常便是自称鲁智深。

小学大概一二年级的时候,因为在泥巴地里面扔石头,那时小雨,我记得淋着雨,半块红砖砸在了我的头上,我记得我没有哭。但是头上很痛,也没在意。然后被大伯发现了突然问我,“你头上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说实在的,除了疼,我根本不知道别的东西。可能是流血了吧。或许血已经流到了我的额头上。但是我完全不知情。因为身上早就被雨淋湿了。

那是下午的时候,也便没有继续上课,回了家。奶奶心疼的问我怎么回事。也是记不清了。

我还记得,经常偷了鸡蛋什么的,我估计老母鸡恨不得咬死我。然后放在铁片上,采了些杂草之类的炒了炒。再喂给鸡吃。不知道鸡会不会想弄死我这个让人断子绝孙的王八羔子。

因为我这个王八羔子不仅仅吃鸡蛋,还偷鸡蛋,喂鸡。

我记得有时候和小二子捡些柴火,然后拿些松树的叶,那种玩意儿每年秋天之类的都要采几大麻袋,因为干了以后一点就着。然后熊熊烈火便燃烧了起来。

在我记忆里面,第一次看电影就是在电视上看的喜羊羊与灰太狼大电影吧?也许是在学校里面,学校里面每年会有人来,然后带着投影仪,投在黑板上面,整个学校所有人挤在一个教室里面。整个学校不知道有没有百人?!或许没有吧。

二年级,是一个崭新的未来,我认识了小二子,也便不会一天到晚被锁在家里了。和小二子出去玩。学校里修了水泥路。规划的好生漂亮。学校的院子里面一个三层,还是四层的教学楼。门还是木门,然后有个老师的小食堂,一层的小房子,大概有个十平方米。接着是一个小房子水泥墙的厕所,以前好像是土的吧。本来里面的那些什么杂七杂八的树木全部被除掉了,就留下了一些规划的树,和那一颗,不知道几百年的老松树,或许他见证过我父亲,叔叔,姑姑等人的学业,虽然基本上我那些家长都没有过小学。初中文凭也才几个,就我叔叔是个大专文凭。

我们的数学老师是刘海波。听说他被我父亲打到要死。

我们家是我们村子里最穷的,曾经爷爷是当初那什么大桌饭的时候里面的兽医。所以不愁吃不愁喝。也便懒,除了治疗下兽便无所事事。所以后来分田分地之后,全是我奶奶一人撑起整个家,爷爷估计在外面养殖场养鸡之类的。

而且每次工资都自己用掉了。

我从小没有爷爷的概念。直到有了那只狗,他是我的兄弟,和我在一起玩了两年多吧?反正都能听说我父亲的赫赫威名。曾经有民团,就算是民团也是一天到晚拉我父亲去当兵。可是我父亲是最大的男生。奶奶也便不然他走。为什么要拉我父亲去当兵呢?我父亲十岁的时候就打遍我们那块地无敌手。不知道打断了多少人的骨头。打死了多少人。那时候人命不值钱,一只老母鸡可以抵人一条命。基本上没人打得过我的父亲。据说是特种兵的体质。而且有聪明,所谓的将才也便是如此吧。胆大心细,又拥有强大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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