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从哪抄的?”
波风远山听完绳树这段话后立马问他这话的出处,按逻辑来讲绳树这种脑子是刷不出这种等级的嘴炮的。
“什么叫抄的?”绳树有些不满,往自家老爸那边隐蔽的指了指,“我爸教的,当时我第一次上去的情况和水门差不多。”
“没看出来,理叔还有这手。”
“其实还是因为我姐,”绳树花个十多秒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继续说“那次我回来后整个人都是愣的,我爸在我们家那些老爷爷的压力下为专门去找奈良家的人咨询了一下。”
“要是我们家还按我姐那种方式对我的话应该是把我扔护卫队里边跟他们一起去干掉一些山贼土匪什么的,时间久了就能练出来。”绳树转了下语气,“但这结果就是我姐从知道这件事开始就一直和家里那些老爷爷对着干,反正他们说什么,我姐要么无视,要么怼。”
波风听完绳树这话后砸吧砸吧嘴,这方法不就是古代快速出栏新兵的方法么。
为了降低则损率,同时让他们见见血,就安排这些新兵蛋子去搞它几个月的剿匪,到时候还活下来的,差不多也能做到上去不慌这种程度了。
方法是简单粗暴又高效,真要说有什么坑的话就在于这方法是拿去应付普通人的,而你千手家居然用这种方法来给你下一代顶梁柱启蒙,你千手家还真没打算让纲手成为族长啊?
波风远山拍了拍水门肩膀,“反正你记着有人希望你活着,能保证安全的情况你可以自由发挥。”
三人继续闲聊了一阵,便跟着大部队一起回了千手家。今天这些学生是不用上课,明天开始他们就可以提交毕业考核申请了。
当天傍晚,绳树他爸正在家里边拉上漩涡家一起聚餐,庆祝两家下一代一个不少回来的时候,响起一声鸟鸣。
绳树他爸笑着跟身边的人说了几句场面话,放下筷子表示他去仓库拿点好酒,刚出门,他便看到了走廊转角处的暗部忍者。
绳树他爸没说话,分出一个影分身,自顾自经过暗部忍者,他分身则给了暗部忍者一个眼神,随后瞬身消失。
“不是说战争都快结束了么,怎么还有这么多事?”绳树他爸带着些不悦问暗部忍者,在做出千手家逐步推出核心层的决定后,绳树他爸就不怎么在乎圈子里的态度了,自然也不像以前那样每次都压着情绪。
“火影大人召开决策会议,具体情况我们也不太清楚,还请理族长前去参会。”
说完,暗部忍者噗的一声化作白雾,千手理的分身看了一眼灯火通透的自家巷子,瞬身消失。
嘎吱——
看着三代在主座上看着最后到场的千手理进门入座,清了清嗓子,取下最里边含着的烟斗,沉声道“预计下周这场战争将会结束,我需要你们做好连续会议的准备。”
说到这,三代顿了一下,用目光扫了一圈在场的众人,最后在绳树他爸这停了几秒。一想到以后千手家逐渐淡出核心层的局面,三代就一阵头疼,千手代表的可不只是军事力量,也是木叶正统政治力量的体现。
三代就任这件事要不是有千手家和水户当时大力支持,很可能他现在还没把代理二字去掉。虽说现在千手家的声望已经不像二代生前那样,但其他村子可没人敢小看千手,谁都没法保证什么时候会再出一个千手柱间或者千手扉间。
“最后,云忍来了一队人。云忍想和我们木叶重新修复当时二代大人和雷影定下的盟约。”三代起身,带上桌上的烟斗,往外走的同时说“现在散会,理你和我一起去见云忍使者。”
“呼——”
绳树他爸看着错落起身的众人叹了口气,他有点后悔当时开分身的时候没在身上带包烟。虽然他平时不怎么抽烟,也不知道三代为什么做出这种决定,但他现在心很乱……
绳树他爸出门,门外满脸复杂的三代在另一扇门前站了一会,最终推开大门,带着绳树他爸走了进去。
嘎吱——
就在二人进门的瞬间,绳树他爸眼神一凝,他看到了前些天救援涡之国时对战的其中一人。
他没记错的话这人叫子午,实力应该和自己相差不大,谁说当时这两人在划水,但有些东西以绳树他爸的眼力还是能看出来的。
绳树他爸看见子午的瞬间,子午自然也看到了绳树他爸。暗叫一声坑爹,硬着头皮取出随身携带的盟书,双手递给三代。
“大战即将结束,我们家老大的意思是木叶和云忍都应该回到以前友好合作的状态,这对我们两方战后的建设都有推动作用。”
三代接过子午递过来的盟书,看也没看,只是拿在手里。
三代眯了眯眼,盯着子午沉声道“我希望看到贵方在现代事件上的诚意。”
“抱歉,”子午听到三代这话苦笑了一下,看着三代身后的千手族长,带着一抹坚决道“如果说只需要个人名义上的道歉的话,我们老大不会介意,但若火影大人希望看到的是云忍存的态度,云忍已经处理了那次事件所有关联的人,我们也失去了一位影!”
“如果千手家需要,我们老大不介意,但以村子的名义是不可能的。”一边说,子午一边拿出另一个卷轴递给绳树他爸,这东西很早之前就有了,只是因为当时三代雷影初政,为了稳固一直没把这东西送到木叶。
绳树他爸深吸口气,拿着子午给的卷轴径直出了门,留下松了口气的子午以及打开盟书检查各项条款的三代……
“怪她么?”
波风远山拍了拍坐在屋顶上红着眼的绳树,递给他几块蛋糕。绳树接过,没吃,一时间二人无话。
“没,”过了一会,绳树带着些许哽咽开口,情绪有些低。
波风远山之前已经跟他说过水户的情况,在离开木叶前绳树也有过关于这几天的预想,他没怪任何人,也没抱怨自己是家里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他只是一时间接受不了,也可能是很长一段时间无法适应。
“去陪水门吧,这个时候我觉得还是一个人呆着比较好,”绳树出声赶人,“话说战争要结束了,我们也要毕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