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赤看着齐夭和琴比武的身影,面无表情的喝了一杯茶水,然后又婉儿真诚的一笑,摇了摇头,不管,随便他们吧
西戎都内,“殿下,如今已是八月,再过两月就入冬了”阿奇肜听着自己客卿的话,点了点头,“嗯,我是可汗嫡长子理应为可汗分忧,现在朴刀,军马国库现存多少”阿奇肜觉得自己乃是嫡长子,自古以来以立嫡长子为先
现在自己又将迎娶北狄的公主,这可汗的位子基本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殿下,不可,若是这么做岂非让可汗觉得您是要刻意干政,”其中一位身着清布白衣的老者战战兢兢的提议到
“嘿,你个老匹夫,大盛之人就是畏手畏脚,殿下是想要为可汗分忧,怎么到你嘴里就有了篡权的味道了,你是不是见不得殿下好,见不得”一个满嘴络腮胡子的大汉,推了一下那个老者,
阿奇肜低头想了想,“诶,你推老夫作甚”那老者被推得东倒西歪
“好了,不要闹了,白衣老者,本王觉得你实在是多虑了,那猛达乃六部之首,尚书大人,和三弟走的那样近,可汗不也没说什么,就算要怀疑早就怀疑三弟他们了”阿奇肜摇了摇头,“白衣老者你真是老了”拍了拍白衣老者的肩头
就走了出去
“殿下,这,这又怎能一样,那三殿下是被尚书大人救回来的,又对于可汗有救命的恩情,殿下,殿下”白衣老者,
提了提衣摆追了上去
“哎,你这老头怎么如此冥顽不化,走走走”络腮胡大叔把老者重重推倒到了地上,“你这粗人怎么胡乱动手,老夫这是为了殿下好”
“诶,什么劳什子玩意儿,殿下他自有定夺,行了行了,那东转子里开了一家新的酒馆,走了走了,”
“不是这”
“诶呀,走了走了,”
白衣老者就这样被壮汉拖走了,大院里一个不起眼的扫地仆人抬头看了一眼被扯的东倒西歪的老者,皱了皱眉头,是个麻烦
“先生,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猛达眼里深邃,“真是没有料到大皇子居然会这么做,也好,潭子城,潭子城,呵呵呵”就在猛达心里打着小算盘的时候。
“殿下,探子来报,”猛达和阿奇勇抬起了头,听完男子的汇报,猛达的眉头一皱,“这个人不得不除”
“这个是西域蛊毒,”猛达伸手探进了自己的衣襟,掏出来了一个红色的小瓶子,男子接过瓶子,“明白”
“先生,给那老头用这个,是不是过了”这西域蛊毒是有大用处的,埋入花卉里,以空气传播,中蛊之人先是会有头痛风热等症状,后来会慢慢的神智不清,直到神智不清,慢慢的头痛会越来越严重,直到恨不得一头撞死,皮肤溃烂,
这种残忍的蛊毒用在一个老人实在是,无法形容,“不会,这样更加滴水不漏,接下来的我自会有打算,你就只管坐着等着登位吧”
阿奇勇听到猛达这么说,心里的疑惑瞬间消失,什么适不适合,残不残忍,都不重要,当可汗,我要当可汗了,阿奇勇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完全没有注意到猛达眼里的很辣
“拖老大的福呀,可以在城都内待在十月,那满天的草地哪有这里的繁华美呀”就在阿奇勇自言自语的时候猛达忽然一下停顿
“只有两个月,”避免夜长梦多,这事要抓紧时间
*
“阿夭,这么多个月咱们都没出去玩了,咱们出去转转吧”阿奇赤看到齐夭这么努力,打心眼里开心,但是这天天憋在家里,都要长毛了,再来这种东西贵在实践,,
齐夭认真的想了想,行吧,齐夭总是感觉过不了不就会有大事发生,还有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二皇子死在狩猎场,怕影响到五年的北狄西戎和亲,就连丧事都是略微低调,再加上北狄这可随时会爆炸的炸弹,要是三皇子发个神经什么时候把眼瞄到了老四身上可不秒啊
“行,出去看看吧”听到齐夭这么说,太棒了,可算能出去了,和齐夭心里的想法不同,阿奇赤就只是想单纯的出去看一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切都在掌控中
“你们听说了吗,那大皇子看了武器的库存,被大可汗重罚,现在已经被可汗禁足了,重兵看守,”酒楼里,一个衣着体面富贵的年轻的男子,便品着酒,一边调侃这
“这自古帝王都多疑,不怪不怪”另一个对桌男子有些微醉的舌头打转,脸上的表情不苟而同
“这也是,被禁足而已,自古立长不立贤,”那个穿着尊贵的男子醉醺醺的,双眼迷离,对面的男子忽然恍然大悟,紧张的四处看了看,“哟,这话可不能乱说,商贾不可乱议朝政,长兄你怕是醉了,”说完急急忙忙的扶起了自己的长兄离去了
“大皇子居然做出了这种事情”齐夭脸上的抽搐不停,“不管,和我们无关,吃肉,嗯,不错”
阿奇赤不慌不忙的喂齐夭吃肉,“嗯,好吃,也是,和我们没关系,等到年末我们就可以去封地上了,过我们自己的日子,哎呀,到时候再过个两年,你就给我生个大娃娃”
想到那里,阿奇赤嘴合不拢的笑,齐夭听到他这么没正行,脸有一些红,话说为什么这么久了肚子没反应呢
看到齐夭的疑惑,阿奇赤手挨了一下鼻子,“别想了,你不知道吗,每一次到的时候,我都会出来的”阿奇赤说的声音越来越小,脸离齐夭越来越近
热气扑在齐夭的脖子上,搞得齐夭有些痒,“呀”齐夭一把推开了阿奇赤
“你,你为什么这么做”齐夭怎么会注意到,那种时候齐夭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云里雾里的,
阿奇赤摸着齐夭的头,“你还小,而且现在局势不好,不想你受苦”
齐夭听到他这么说,嘴角忍不住的笑,看到齐夭偷笑的样子,“嘿,想笑就笑别憋着,其实也不光是你,我也还小,看多稚嫩”阿奇赤捧着自己的脸在齐夭的面前晃来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