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说我的脸像猴屁股?”哪有啊,阿奇赤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齐夭一个劲的傻乐呵。
阿奇赤和齐夭一起靠在树上,石榴洒了一地,齐夭双眼迷离,脑袋一颠一颠的,“阿布我好困呐!嗯我要睡一会儿。”说着齐夭就把头直接靠在了阿奇赤的肩头
“啊,你好重啊!”阿奇赤双脸通红,低头看了一下齐夭双颊粉红的脸,“嘿嘿,还真是可爱啊!”阿奇赤伸出了手捏了捏齐夭的脸
“好软呐!”阿奇赤大脑混沌,正在两个人迷糊的时候,一声粗狂的声音如同大雨滔天一般,砸在了阿奇赤和齐夭的身上。
“你们这几个小娃崽子在大爷我的果园里面干什么?”那个粗旷的大爷看到了齐夭和阿奇赤身上周围一圈的石榴。
顿时火冒三丈,高高的举起手中的长棍,挥舞着就想直接向阿奇赤和齐夭打过去,“小兔崽子居然敢偷我的石榴,还把我的果园整成这个样子,找打。”
阿奇赤中大了那双赤红的眼睛,拉起来还在迷糊中的齐夭,眼看着那个棍子就要打在自己的身上了,齐夭还不忘记往怀里多揣几个石榴
阿奇赤拉着齐夭说的向前面跑去,如同两只灵活的猴子在果园里面到处穿行。
阿奇赤一路带着齐夭还到了两个人第一次去的草原,“阿布你带我来这里干嘛?我想睡觉。”齐夭撅起一张樱桃般的小嘴。“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来着呢?对了酿酒。”
齐夭恍然大悟,“哦,酿酒”齐夭蹲在地上,看着阿奇赤拿出一个小坛子,把一粒一粒通红的石榴放了进去,齐夭也没有觉得很奇怪,他是从哪里找来这个坛子的?
阿奇赤小心翼翼的将酿好了的酒埋在了瞿麦花下
阿奇赤虽然喝醉了酒,但是做起事来却不含糊,“我们可以喝了吗?”齐夭看到阿奇赤把坛子埋在了地底下,歪着脑袋,瞪着一双如同雾般的双目。
阿奇赤摇了摇头嗯“现在还不是时候。”齐夭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就摇摇晃晃的倒在了地上。阿奇赤急急忙忙的去抱住她。
“还困啊”接着就传来了绵长的呼吸声,阿奇赤躺在了地上,紧紧的抱着齐夭,两个人就这样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西戎都内,“尚书大人,谭子城布鲁德斯首长的二子。来了”猛达闭着眼睛听着院内那些歌姬的歌声
听到有下人来报,睁开了一双苍老又睿智的眼睛,稳稳地站了起来,就朝大厅里走去。
“西戎尚书大人”布鲁德斯首长的二子,尊敬的向猛达行了一个手礼,猛达对他拱了拱手,“晟席,你父亲可还好?”晟席漫步坐在了上座上,看了一眼丫鬟供上来的茶水,眼睛瞟了一眼淡黄色的茶汤,并没有服用。
“托尚书大人吉言,”然后又停顿了一下,“尚书大人,我们还是长话短说吧。”猛达看了一下坐在自己下座的年轻男子。
“大盛国有一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来者即是客,客人说什么便是什么?”晟席听到这里一顿,双方本来就是利益共存,这个老东西装什么假惺惺的?
“既然尚书大人都这么说了,晟席就喜不自胜了,依照尚书大人说的,我布鲁德斯会依您所言将贵国武器转卖给北狄,也希望您能遵守诺言,支持我布鲁德斯统一潭子城”
猛达点了点头,“老夫子人向来言而有信。”
晟席说完了自己想说的,“今日天色已晚便不再多言告辞了。”说完便站了起来,“这是老夫珍藏多年的陈茶,不尝一尝”晟席摆了摆自己的手,弹了一下自己的衣摆,直接朝大门走去
“不了,免送”匆匆而行仿佛这间房里从没有出现过这个人,猛达看了一眼那一杯没有被饮用的茶水,脸上竟然没有半分愠怒之色,“晟席,比那个家伙好多了。”
旁边的一位黑人小心的问道,“大人不生气?那小子对你如此无礼。”猛达摇了摇头,“是个聪明人,心高气傲,这么多年了,什么都没变,”如他所说的只是利益关系,不必讲究那么多。
晟席到了自己的客栈,将自己同猛达交谈的话语说给了自己的大哥听,“要不是这西戎这一辈实在是碌碌无为,我们也不会选择老三这头蠢驴。”
晟俞指了一下自己对面的垫子“这间客栈的垫子被褥都被我们全部换掉了。”晟席坐了下来,“不管怎么样这样对我们来说其实更加有利不是吗,猛达那个老东西还能活多久啊?他一死整个西戎不就已经空了吗?对我们未来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晟席忽然想到了什么,“大哥,我总感觉这个西戎四子没有那么简单,想想他那样卑微的出生,居然还能活到现在。”晟俞摇了摇手,“不过是苟且偷生罢了,小小蝼蚁而已。”
晟席也没有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