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和时阳的合作,他们的想法都是一半一半,究竟是弊胜利还是利胜弊,所有人的观点都不同,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理由。我觉得如果我们团结起来未必打不过时阳,更何况,我们还有变强的时间,除了我之外...现在我的力量靠的是枫,只要她变得强大,我能借取的力量就越多,所以枫的修炼就等于我的修炼,只不过效率降低了罢了。
我们还是不可以去教室,但是我们却可以呆在办公室,也许是时阳的关系,不过办公室还没有一个人来,“第一次感如此放肆的在办公室啊。”我坐在办公椅上道,“这种事情大家可能都是第一次吧。”臻白小声道,“嗯,对了,臻白,你是怎么死的。”我突然问道。
“一定要说吗。”臻白脸红道,“你不要脸红诶,很容易误解的,不过一定要说。”我坚定的看着她,首先我要去收集周围人的死法然后将其一个一个报仇,这么卡哇伊的小姑娘都打?你家祖坟被抛了?“其实...我是病死的。”臻白抬起头道。
“具体说一下。”我严肃的看着她,“诶...其实就是,我发烧罢了,然后..然后我的父母以为是我不想上学在...编造的理由一直让我去学校。我被送入学校后连老师都..鄙视我是个坏孩子,然后在桌子上感觉...好难受...好难受,随后背后感觉好温暖就..睡着了。”“嘁,狼心狗肺,迟早有一天,我会将那群不通人性的狗杀了。”我的眼中冒出寒光。
“白枫....再怎么说他们也只是凡人啊..或许他们也不知道..臻白是真的生病了。”“我从未听说过,发个烧能把人烧死,臻白,你怕是在隐藏什么吧?”我笑道,“就算烧的再厉害,也不可能到致死,你真的以为,病死是短暂的过程?你难道就没想过为什么会如此温暖?我不知道,你是在骗我还是天然呆,不过我并不追究,骗我可能是无法说出来的秘密吧?”
白鸢突然响起了前几次神乐的那一次,突然低下了头,我笑道:“没有关系,白鸢你也不用去想我会怎样,习惯了,骗就骗罢了,我们互相视为道具罢了。”我看向枫,枫无奈的笑了笑,我们俩个不愧是一个人啊。“好了,我们再怎么说也不能在这里过夜,回家吧。”“去我家吧!”白鸢抢道,“无所谓。”我和枫异口同声道。
来到白鸢家里的时候夜笼罩了整个城镇,我看着窗户外面叹了口气,这家伙和我合作都不把我洗白,“那么晚饭。”白鸢故意看了看我,我没有察觉到,一直盯着窗外。“随便好了,吃一些家常菜。”枫笑道,臻白也点了点头,我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空心中有一种无法释然的痛苦,果然让伊月进来是错的,不过为时以晚,就算回到过去我相信以我的倔强也不会听。
我打开门准备走出去,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我,“我出去一下。”说完椎琴跳了在我的肩上然后我关上了门,我摸了摸椎琴的头道:“一会如果被发现了你就先跑吧。”我将左眼的眼罩摘了下来,为了安全期间,时刻做好准备。左眼的亮光在黑夜中各位耀眼,我舔了舔干干的嘴唇,今天好像没喝太多水。
我来到大街上带着披风和面具,不过还有亮光从面具中冒出所以我不得不戴上眼罩,我看了看周围的产品都很平常,我买了几瓶水,又买了几样食材,随后就准备回去。打开门后发现一群人都围着我的分身,“嘁,一群变态。”我不屑的看了看她们道,脱下披风摘下面具。随后我将食材放进厨房就在客厅沙发坐了下来喝起水来。看着电视上的新闻并没有惊讶,“白枫击打老师案件”不传疯才怪,我看着委屈巴巴的分身笑道:“老哥,要坚强,如果你坚强的话就会像我这样,她们敢骚扰?”
椎琴在我身上趴下然后蹭了蹭我的肚子睡着了,这家伙真的一天二十多小时都在睡觉?我再次看向天空,不过这次不像刚才,月亮开始变红,我和枫披着披风走了出去,时阳这时出现在我的面前道:“小鬼,记住,我是特地为了找你而来的,我没有死。”“我也没问你这个....”我看着他道,“算了,今天我来此是要干一场大事的。”说完一大群蝙蝠从他身体里出来,“你什么意思。”“吸血鬼之夜。”时阳笑了笑,虽说是个狗东西但是颜值杠杠,不过我和白枫可不吃这一套。
“这次既然你出现了我就和你谈一个条件,把误会解开啊,像这种东躲西藏的生活我才不要呢。”我生气道,“嗯哼哼,小鬼,要求挺稀有,原因就是没人打要求会提这么简单。”时阳笑了笑,“明天中午开一场会议,就在那个宫殿的会议室。”我看着时阳道,“宫殿?你值得是希思黎圣堂吧,可以,会议将带上双方的所有人来作证,我说好,条件为,你们不可以攻击我们,我们当然也不攻击你们,这个条件永久有效不过只限参与这场会议的人。”时阳看着我笑了笑。“可以”我点了点头道,“明天的会议再见吧,小鬼。”他走了过来伸出手,我也伸出了手,握了握手后就消失了。
回到屋里后我把事情大概的说了一下,“嗯...还不错,最起码知道他不会杀我白枫了。”枫一边吃零食一边说道,“不错,不止是不杀我,也不杀你们,前提是都要参加会议。”我坐在沙发上沉思道。
“那么,明天中午什么时间不用管,主要去就好了。”我站了道,“我和我的分身睡客厅剩下的你们自己选吧。”我看着分身笑道,分身也没有抱怨耸了耸肩。“我们四个睡一张床上吧!”枫笑道,“真..真的有那么大的床吗?”“可以试试啊,实在不行就一个人压在上面。”
我和分身互相害怕的看了看彼此,“真是不知羞耻。”我小声对分身道,“说的..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