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子极其简陋,一张床,一个柜子,其余的奴仆是用也用不到,更不用说占着空间,还浪费银子呢!
秋满看着这又小又破的屋子,产生了万分嫌弃。
“还不如那西厢房呢!至少还有个铜镜可以照照脸,贴个花黄呢。”
可西厢房也不是什么好住的地方,里面的人全是短命鬼。
无涯来到白鹿殿,十分困惑。
“尊主为何将那秋满放在身边呢?不怕养虎为患吗?”
萧恨非玩味一笑。
“原来她叫秋满啊!真有趣。”
无涯说道:“莫非她长相酷似夫人,尊主才对她如此客气的吗?”
萧恨非盯着无涯,一双凤眼露出了杀气,
“忘了规矩了吗?”
“属下不敢。”无涯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默默地低头退休了。
无涯走后,萧恨非觉得心头十分寂寞,甚是不是滋味。
“养只老虎在身边也不是不好呢!”
小屋里,一个黑衣女子给了秋满一本书,说道:“里面记录着那萧恨非与她夫人的一些事情,你记熟了,对你有好处。”
女子说完化成了一阵烟雾离开了。
秋满拿着那本书,不耐烦地翻了几页,没读过几天书的她只认识廖廖的字,看完这本书却难了她。这书带着一股奇特的香味。
“早知道之前多读些书了,现在可好,放着好好的美事做不成喽。”
秋满也就知道萧恨非的夫人叫什么,怎么相遇的,其余的一概不知。
关在地牢的我,并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只能通过小小的窗看外面的云卷云舒。
黑夜从窗户纸经过,而来的是明天。
天渐渐亮了,阳光透过小小的窗子射进来,只能温暖我一时。
我被关在这里两天了。
秋满换上仆人的装束,来到白鹿殿,手里攥着黑色的药丸,看到四周无人,悄悄地将它放入酒杯和茶杯里,不管萧恨非喝什么,他都会中招的。
萧恨非从外面进来,看见秋满站在那,吩咐道:“拿杯酒来。”
秋满微微一笑,鱼上钩了。
萧恨非岂是等闲之辈,这点技术,早被他识破了。
“你也来一杯。”
“奴婢……不敢……”
“这酒怕是有问题吧!”
秋满见萧恨非看穿了她,她吓得跪在地上。
“是……一个黑衣女子让我这样做的。”
“你也算诚实。了,可是欺骗我下场会很惨。”萧恨非瞬间移过去,掐着她的脖子,一字一句地问道:“说,谁派你来的。”
秋满的脸变得铁青铁青的。
“我……不知道……啊。”
秋满想起黑衣女子说的话,:“如果他要杀你,你就说“三年前你已经杀了我一次,现在还要杀我第二次吗?”至少能保住你的命。”
秋满按照黑衣女子教的那样,挤了挤眼,眼泪充满眼眶,含泪说道:“三年前……你杀了……我一次,现在,还要杀我第二次吗?”
萧恨非愣了一下。
秋满趁着他发愣的那一刻,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刺向萧恨非。
萧恨非回过神来,依然被匕首刺了一道小血口。
萧恨非力气用过了,“咔嚓”她的脖子就断了。
一阵青烟从她身体飘出,嗖嗖地钻进他身体里。他感到不好,皱着眉,靠在柱子旁调理气息。
那秋满变成了木头人。
青烟本是寻着血气前去的,一道小小的血口虽不致命,却引来了青烟。青烟无毒,但会使其封住法力七天七夜。
在这七天七夜里,萧恨非会很危险。没有法力的他与寻常的练武家没什么两样,稍有不慎就会被其他有野心的人得逞。
无涯发现到殿中有了异样,连忙赶来。
“尊主,您的伤?”
萧恨非看着无涯那副紧张的表情,笑了,“你是在关心我呢?还是担心你的呢?”
无涯听到萧恨非如此说,急忙跪下磕头。
“属下知错,属下保护不周,请尊主责罚。”
“你起来吧!将功赎罪,七天七夜里守着白鹿殿,不准任何人进来。敌人太狡猾,竟然用木偶。”
一个精致的木偶砸向无涯,无涯更是一脸诧异之情。这可是一个景致的阴谋。
萧恨非的脸色愈发惨白。这是他除了三年前的那次以外,受的最大的耻辱。
被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给算计了。他越想越气愤。利用他心爱之人,真是可耻,可这背后的幕后黑手更令人畏惧。
看似未出手实则已出。
地牢
一个黑衣女子找到我,慌里慌张地说道:“你是阿穗姑娘吧!你妹子秋满被尊主变成了木头关在白鹿殿里,你快去救她吧!”
我将信未信,试探着。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黑衣女子身上散发着怒气,“你不信就算了,我自己一个人去救。”
我说:“姑娘,等一等,首先你要把我救出来我才能救她出来。”
“我疏忽了你还被关在呢。”
她从外面弄了把钥匙,打开牢门后我跟在她后面问道:“你跟秋满什么关系,是她让我来救你的吧……”
“我是她朋友,刚认识的……”
可能她被我这问题问烦了,说:“救不救在于你,我先告辞。”
我笑着,向她挥挥手。
“我可没说要救她,她与我早没关系了。既然出了地牢,多谢相助,后会无期。”
那女人听我这样说,气地从身后冒出几个小刀,直飞向我,从我的周围掠走一丝发。
“小小年纪,心却如此狠毒冷漠。”
我看着那女子背影远去,才松了口气。救秋满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
我思索着计划,打算去白鹿殿探探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