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欣软软撑着胳膊，看着下一个人，说了声：“让我休息一下。”说完还不忘记瞧了瞧自己的指数：
力量：10.72
精神：8.08（+）
冷却度：1000（倒计时）
熟练度：人级二等（8/20）
敏捷：9
平衡：9
能源点：8
没错，熟练度已经到8了，这三天晚上她也没闲着。
林欣闭上眼，两手撑着头坐在座位，她不想趴下，让人看到心生疑惑。就听见反应过来的苏靖惊叹：“林欣，你太厉害了，真的，我现在觉得数学脑细胞都被激活，整个学期的数学一路通畅。”他原本就只有一点不明白，这一点拨，就如同两条河道汇聚在了一起，没有了阻滞。
林欣没有力气回答，只闭着眼“嗯嗯”两声。
苏靖见她这模样，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这是自己太蠢，把人给累坏了？
“我去倒杯水给你。”他走出教室。
林欣休息了三四分钟，再看指数：
力量：10.72
精神：10.08（+）
冷却度：702（倒计时）
熟练度：人级二等（8/20）
敏捷：9
平衡：9
能源点：8
精神力达到了10点，她的疲惫状态得到了恢复，于是站起身走向下一个人。
唐子月迟疑了一下：“林欣，我看你脸色不大好，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刚才讲了一个多小时，现在又单独辅导，确实有些累。
“不要紧，不用担心。”这一回林欣没有动用精神力，先给唐子月把不懂的地方说了几次，时间过去了八九分钟，林欣估摸着已经恢复过来，这才动用精神力。
就这样一晚上过去，林欣对每个人都动用了一次精神力。等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她已经透支精力感觉有些虚脱。
若非之前已经有了七次训练，她已经能把握自身感觉，还能撑着，还真不敢这样做。
李蕾也在旁听，不过纯粹是陪着林欣，她又听了一遍知识，自然理解得更好，若是再做一次前几天的那份试卷，她肯定可以拿到140。
她知道林欣累得很，等另外几个人乘着夜色离开，就静静坐在林欣身边等。
十点多了，整个校园都静下来，在校住宿没回家的同学都已经洗漱完毕，爬上床等着熄灯。
教室的灯熄了，林欣趴了一会儿，感觉好很多，慢悠悠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扭头看李蕾，黑夜中，一双亮晶晶的眼看过来，把林欣吓了一跳。
她开了终端的手电筒，见李蕾瞅着她，神情带了些郁郁寡欢，林欣白了李蕾一眼，“这是干什么呢？”
李蕾嘿嘿嘿笑起来，“姐妹儿，今天我才发现你真牛啊！”
林欣其实并未曾对李蕾刻意隐瞒，但精神力系统的事儿她是绝不会说的，嗯，绝不会拿这些东西来考验友情，至于到底是塑料花还是金刚石，还有很多验证的机会。
林欣嗯嗯两声算是回应。
林欣这几天在学习能力上的表现是很特殊，李蕾这么亲近的关系，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李蕾迟疑了一下，半天才小心翼翼问：“你最近学习好了不少，这个星期还申请了走读，是不是受了那渣男的影响？”
林欣一愣，哭笑不得地拍了李蕾的头，“胡乱说什么！我只是觉得学习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所以决定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学习之上罢了。”
李蕾怀疑地询问：“真的？”
“真的！”林欣正色，抓住李蕾的手，“真的，姐妹儿，这事儿我并未放在心上。人生中很多东西都是过眼烟云，很多人都是过客，不用上心。”
李蕾沉默了，是的，能成为永恒的太少太少了。
“你说，人的感情为什么这么容易改变？”她慢慢地问，一字一句，“这世界上什么才能永恒？”
林欣知道她的父母关系不好，平日里大大咧咧没心没肺，还很多时候充当她的保护神大姐姐，可内心还是很敏感。
林欣望向窗外，灿烂的星辰，满天的星辰，如黑色天幕下缀着璀璨的钻石。它们几千年几万年如一日，它们仿佛永远不知疲倦眨着眼。
“你看，星星。”林欣微微笑。
李蕾轻轻转头，望向窗外那一方黑沉沉却光芒闪烁的星空。
……
第二天上午八点到十二点，林欣继续讲完剩下的十个知识点。一上午过去，苏靖唐子月等五六个人觉得知识点没什么问题了，可还有两个觉得有了很大进步，但还有些不明白。
“林欣，下个星期你继续讲一次吧，我们给钱。”何诗晴成绩不是太好，和林欣又是一个宿舍，平素关系也还可以。
林欣点头，李蕾却不依了，“你不是说要给我梳理高中数学？”
林欣：“……”懒得理你。
中午好好休息一番，下午同学们回来，这一次关于林欣会不会补习已经没有任何异议。已经补习的八个同学加上李蕾仿佛是偷了腥的猫，满足得很。
“效果真的那么好？”周丽珊有些矜持地悄声问身后的唐子月。
唐子月点头：“我感觉再做那份试卷能拿145。”唐子月成绩原就不差，这一次也考了128，只比周丽珊少了几分。
周丽珊听了这话，顿时坐不住了，一个林欣也就罢了，若是唐子月都能胜过她，那她就没有任何优势了。
她快步走到林欣身前，咬了咬牙，“林欣，下个星期你能不能给我补一下数学？”
林欣一愣，“你成绩不挺好的？”
周丽珊听了这话，脸憋得红了，“没你好。”
林欣一怔，还真直白，她笑了：“好的。”
她都是听说周丽珊请了家教，不过轻松得来的钱，不赚白不赚，毕竟教周丽珊可轻松不少，说不定用不着她用精神力呵断法（林欣自己取的名），省了功夫。
见周丽珊也报名，顿时一窝蜂上来一群人。
林欣吓了一跳，她今天上午才能搞定八个，这怕是极限了，再多她可活不了。她调出面板，瞧了眼：
力量：10.72
精神：14.22
熟练度：人级三等（3/20）
敏捷：9
平衡：9
能源点：8
不过说起来，今天与昨天同样的数量，但今天感觉要轻松一点了。
是不是因为熟练度的变化？
林欣在教到今天第五个人的时候就已经升级到人级三等，还需要慢慢验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