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您不去王府看看吗?”王爷虽然平时不着调,但是从未做过此等疯狂之事,王爷可能是真的看上那雅琴姑娘了吧!都对外界的眼光不管不顾了。
“嗯,是要去看看,眼下老皇帝要回城了,可不能让他把注意力放到二皇兄那。通知下去,明天本宫就去王爷府用午膳了。”正好见见那个春雅阁的头牌。
“是,主子,那属下先退下了。”微躬的双手作揖,等着台上红衣女子的首肯,待女子芊手随意的一挥,这才退下。
待夜深人静……
玉手轻挑银弦,双手在古琴上拨动着,声音宛然动听,有节奏,宛如天籁之音,过了许久,结束了这首曲子的弹奏。
似是想起什么来,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面上的一道涟漪,迅速划过脸部,然后又在眼睛里凝聚成两点火星,转瞬消失在眼波深处。
“君—煜—珩”
柔软的声音缓缓地从嘴间流出,似是在品味着什么。
呵……东华国师……有点意思……
第二日
娥眉一点朱砂痣,在太阳的照耀下,尽显妩媚风情。眼若繁星艳不妖,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显示着女子即将醒来,高挺而不失小巧的鼻子下一张可爱的小嘴,泛着淡淡的粉红色,湿润的丁香小舌舔着自己饱满性感的双唇。女子的雪白衣襟半开着,露出白皙的双肩和一双可爱美丽的小脚,无限诱人。
“主子,已经巳时了,该出发了。”沉一携一众婢子在房门外已等候多时,自家帝姬这赖床的性子可没人敢凑上前去打扰。
可是现在都已经快午时了,主子昨晚交待去王府用膳,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敲门了。
闻言,挣扎着睁开眼睛,睡眼朦胧。
“进来”
好一会儿,等梳洗完毕后。
女子一袭红衣,冷艳妖异,一头青丝垂下,仿佛瀑布。金钗将长发挽起一个简单的髻,娥眉中间一点朱砂痣,衬得女子也妖艳惑人。红衣上绣了金纹,华丽雅致,犹如空中绽放的烟花。
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引人遐想。
等来到墨王府,都已经午时了。
不用通传,一行两人自行进府,其余马车人等留在府外。
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轩昂壮丽。
两人刚走到庭院中,只见前方快速的迎来两人,前方之人一身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衣上若影若现。一根白丝线束着一半以上的深蓝色头发高高的遂在脑后,柳眉下黑色眼睦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
他似是充满缺点,偏又让人感到他是完美无瑕,这不单指他挺秀高颀的体格、仿从晶莹通透的大理石精雕出来的轮廓,更指他似是与生俱来的洒脱气质。
后面跟着管家也是护卫队长“流云”想必我们马车还没到门口,他便进去通知二皇兄了吧!
“锦玥,你今个儿怎么有空过来啊?呵呵!”
以往那放荡不羁的俊脸,此时满是心虚,想必也是知道我来的原因。
“本宫过来难道还要和你打招呼不成?”我单眉一挑,左边嘴角向上弯曲,整个人散发着邪魅的气息。
云锦墨闻言脸僵,听听,听听,这是把墨王府当帝姬府来了啊!一个字“狂”。
心中无奈,谁让他最怕的是这个小他两岁的皇妹呢?不敢反驳啊!
“额,不用,不用,随便来,随便来。”你想来谁敢阻止啊?
“今天本宫可是专门来和二皇兄一起用膳的,想必二皇兄也未用膳吧!”
“还未来得及用膳,正好难得皇妹过来一趟,流云,吩咐厨房好酒好菜的上。”说完转头向身边的流云吩咐下去。
待流云走后,云锦墨邀请我向花园中央的八角亭走去,沉一随后跟上。
正要上台阶时……
“听闻皇兄已足足两日未出过王府了?”
身旁的云锦墨身子一顿,抬起的左脚差点踩空。
“是啊,前几日不是和京城里的那些大臣之子们玩去了吗?想着这几日就在家放松放松。”还不是家里有个美娇娘,不舍得出去吗!哎!
“嗯~听说作日尚书之子还登门邀请你去春雅阁?”
“是来过,但是我觉得春雅阁也没什么好玩的,都已经玩腻味了,便没去。”其实往日去都是因为雅琴,现在雅琴都被我带回来了,我还去干嘛!
“哦~”我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便不做声了。
没过几时,流云便差人来说用膳了,等到了正厅,一大桌的膳食倒是挺丰富的,也是我的口味。
两人落座后,云锦墨先给我夹了凤尾鱼翅,见我没动筷。
“怎么,这菜不合口味?”
“皇兄,应该还有人未来吧?何不请来与你我一同用膳?”
“锦玥啊,没,没人来啊!”该来的还是要来啊……
“流光,去将那姑娘带来用膳”和皇兄说就是浪费口舌。
虽然流光看见自家王爷的那带有请求意味的眼神,但是我也不敢得罪帝姬啊,所以只能对不起王爷了。
没多久,流光就领着一名女子进来,虽然外面都传雅琴姑娘有着倾国倾城的容貌,但是到了“东华圣女”的面前,还是显得黯淡无光。
虽然美,但是这姑娘双目无神,全身透露出了无生气的气息,连脸上的妆容都不得体,走路还一颠一簸的,似是忍耐着什么不适。
尤其是手腕处,隐露出一块青紫。整个模样好不可怜!
如果在场的人连这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都挺愚蠢的了。
“云锦墨”
“锦玥,你听我解释……我是真的爱雅琴。”他慌里慌张的离我老远的地方望着我,还不忘表达对雅琴不是玩玩而已。
他知道,我只有在发怒的时候才会叫他名字。
“本宫知晓你心悦雅琴,但是男未婚女未嫁,你怎能对她行如此之事?”失贞对于寻常女子来说可是要人命的事,再说这让人家姑娘如何自处。
倒不是我为雅琴而怒,而是我想不到我那进退有度的皇兄,这次居然为她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