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已是十点多,当阳光从窗下的阳光照在脸上时,燕离索一下子眨开了眼,有生以来除了上学那几年苦苦的日子,第一次感到了睡晚了可怕,
匆匆穿上了一层层多得麻烦的衣裳,将长长的墨发束起,哒哒哒向墨孤眠的书房跑去。墨孤眠这个男人的作息像个养生的老人,准时起准时睡,这个点,会还像她一样在床上躺着就怪了。
“噗。”
墨孤眠淡淡看着面前这个女人气喘吁吁,脸腮通红,赫然是跑过,她微微躬着腰,却别有一番可人儿。
见过燕离索无数次跑后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气,这个女人似乎总是这样,什么事不到千万分紧急时是很随便懒散的态度,常常用跑。
书房门,她曾敲过三次,一次一敲便跑,像个孩子似的,一次扮鬼吓他,开了后却躲在他身后,一次敲得匆匆,却撞上他心情不悦。
现在看来,这个女人,好妩媚好精致,好可爱。
“笑什么……”燕离索害羞了,脸红了大半张脸,红扑扑的,不知是跑得还是羞得,叫墨孤眠不厚道地咧了咧嘴,微微上扬的嘴角,洒脱阳光。
“走吧,陪我去玩儿嘛。”燕离索比霸道总裁还要霸道地扯了墨孤眠的宽大的手袖,尾字卷舌,分外娇,酥酥的。
“嗯。”墨孤眠竟搁下了笔。
长安说小不小,说大不大,能逛好玩的地方也没几个,燕离索逛厌了,刁着一根糖葫芦,懒洋洋地反手剪在脑后,倒退着。
“你很像一个……”墨孤眠欲言又止。
“混混?大姐大?黑社会?”燕离索眨巴眨巴眼睛,将含在嘴里的糖葫芦用手握着,不走了,踮起脚尖,往墨孤眠嫣红的唇上,“吧嗒”地亲了一口。
墨孤眠后知后觉得猛了些许。
“甜吗?是不是糖葫芦的味儿?”燕离索笑了笑,将糖葫芦递到墨孤眠嘴边,墨孤眠于她疑惑的目光,“哈哈哈哈……”燕离索笑了。
“你帮我吃掉嘛。”像一个撒娇的小女人,燕离索娇娇挽着墨孤眠,将糖葫芦送到墨孤眠嘴角,她有点不好的习惯,喜欢吃糖葫芦上的糖,却不爱吃葫芦。
撒娇什么的,现代的时候她光是想想都能起一身的鸡皮疙瘩,然后当真正实操起来,发现并没有多怎么,常常是的看见那个男人,就莫名地想要让冲他撒娇。
“不要,爱妃吃过的。”墨孤眠不给燕离索半点脸,淡淡看了眼燕离索,很是没有浪漫细胞地冷冷道,一双色泽颇为浅的眸子却有半分柔情。
“我吃不去了嘛……”燕离索嘟着小嘴。
“丢了。”墨孤眠轻描淡写道。
“浪费是可耻,从小便学‘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么大了说浪费就浪费。”燕离索啧啧两声,很是皮得向墨孤眠吐了吐舌头。
方吃着糖葫芦,燕离索的舌尖上有些许诱人的骚粉色,墨孤眠的喉结上下动了几动。
“是爱妃自己吃不下的。”墨孤眠直接将锅甩给了燕离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