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燕离索给吓得不轻。
“你以后,少跟本王提墨孤眠。”
“好好好。”燕离索给吓得只会说“好”了,这哥俩是同一个性子的,都视对方如宿敌,随口一提就要沉下脸,何苦呢?何必呢?
“索儿,你答应本王的事……你已经入王府二个月了吧?”冷不丁,墨雨歇便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声音淡淡的,却又掺着几分笑意。
“呃……事情……咳咳咳。”燕离索心不在焉的,将自己给呛了个半死,连咳了几声,才意味深长地说道,“杀墨孤眠,硬来,你觉得我硬来得了吗?
所以,我觉得硬得不行就软的呗,先让他喜欢上我再杀他也不迟嘛,让他先对我少几分防心,不是大大减少了危险性,提高了成功性,磨刀不误砍柴工,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好一个‘磨刀不误砍柴工’。”墨雨歇沉思了半刻,缓缓道,“你所说的本王不是没有适过,比你妩媚多的女子,都不见墨孤眠为之所动,况且,你有几成把握墨孤眠会喜欢上你而不是你喜欢上他。”
比你妩媚多了!燕离索默默躺枪。
“我干嘛要找死喜欢他呀。”燕离索不屑地撇了撇嘴,笑眯眯道,“也许太子殿下不喜欢那种类型吗?也许就喜欢我这种娇小玲珑活泼可爱的。”
“……”墨雨歇给成功地被这个歪理噎到了。
燕离索突然一收顽皮,神色很是严肃道:“对了二王爷,你能不能帮我这个宫斗小白分析一个事情,这关乎到我的生死。”
“说。”墨雨歇见燕离索这副模样,将嘴角几分笑意敛尽,将替燕离索夹菜的筷子搁了下来。
“我究竟是惹了谁?”燕离索这一个月就想不明白了,她究竟是惹了谁?“我被禁足的理由墨孤眠可能没有声张出去,但我是因为刺杀他而被禁足。”
“刺杀?”墨雨歇略有惊讶。
“不是我刺杀他了啦,就上次,上次他以为是你刺杀的那次。墨孤眠死说是我派人刺杀后来一手布局的,我有那本事吗?我有可能吗?”
提到此事,燕离索就很是忿忿,将来龙去脉给墨雨歇讲了个全,然后摆出虚心受教的样子等待墨雨歇分析。
“你是说,太子府里有个人,在你的每一步前都挖了个坑就等你跳?能够让墨孤眠那样精明的人都相信的……还真有几分手段。”墨雨歇皱了皱眉。
“可以这样说吧,小坑大坑都是坑。我也郁闷了,既然是太子府里的人,为什么是针对我?若是奸细,不是也应该冲着墨孤眠吧?为什么会是我呢?”燕离索啼笑皆非了。
“能够让一个男人为了他(她)咬舌自尽……”墨雨歇的眸色本就深,如此一来,愈发深邃不见底。
“女人!”燕离索突然惊呼了起来,头头是道地分析,“很少有男人会甩这样细的小心思,没有男人会无缘无故地刻意针对我,能让一个男人了她咬舌自尽的,只有女人吧?还是被捉了什么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