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燕离索一脸茫然。
“爱妃不表示些什么吗?”墨孤眠淡淡道。
“表示什么?”燕离索仍一脸茫然。
“当着本王的面红杏出墙,你也不表态?”墨孤眠沉下了一张俊颜,声音冷冷的淡淡的,略带沙哑,似腊月寒冰,冷湖裂开了,冰与水皆寒得逼人。
“红杏出墙?我一直以为我是个百合耶,我小学的时候剪短发,还有女生给我叠爱心递情书,”燕离索眯了眯眼,疲倦地打了个哈欠,又懒洋洋道,“睡吧睡吧。”
“睡什么!”墨孤眠恼了,红了眼,这个女人!这个该死的女人,当真是把自己当成可有可无的吧?死死按住了燕离索的肩,猝不及防地吻住了她的唇。
“你给本王解释清楚!一而再再而三出轨,几个意思!”
“明天再说好吗?我的太子殿下。”燕离索无奈了,手上被烫伤的伤口疼得揪心,却有这么一个难伺候吃了醋的夫君,要她怎么样啊!
“夜长梦多。”某人掷地有声下了结论。
“太子殿下,这么说就不对,现在是七八月,我们感到了热,所以证明我们在北半球,昼长夜短,所以夜长梦多什么的,是不存的。”燕离索一本正经道。
“……你!”墨孤眠竟无从反驳,只得声音发颤道,“爱妃你究竟把本王当什么了?可有可无吗?”
“啊?不是啊,不是‘可有’,是‘可无’。”燕离索忍不住地怼了回去,还补刀,“当然你对于我而言也不是空气,至少人也离不开空气的。”
“罢了,你去睡吧,来人,带爱妃去本王寝室,”墨孤眠很是无奈地挥了挥手,叹了口气,半晌,见燕离索要离去,又道,“爱妃,手上的伤一会用冷水浸一会。”
燕离索心下一暖,原先那抹失落,像被暖阳驱开的乌云一般飞至九霄云外,跑了回来,对着墨孤眠白晳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冲他暖暖一笑。
直至燕离索的身影淡出视野之后,墨孤眠才淡淡勾了勾唇,拂袖去了书房,一个踉跄,有些许颓废地靠住了朱红色的柱上的,晚风轻轻地吹,这本凉爽的风竟有些刺骨。
燕离索,这个女人似乎不是他曾了解的燕离索,那个燕离索,她终情墨雨歇,妩媚,诱人;而这个燕离索,她嘴巴子强,花心,可爱。
今晚失态了。
墨孤眠告诉自己。
挺直了背,墨发随着风飘扬,墨孤眠轻轻眯起那双狭长的凤眼,勾起了嫣红的朱唇,面若冠玉,柳眉凤眼,挺鼻薄唇,妩媚胜妓,俊似潘安,这才是他一直放浪形骸的翩翩公子哥的模样。
夜空是迷人的深紫色,繁星点缀,一弯月牙儿高高悬挂,燕离索裹在被窝叹了口气,她今夜是不是,怼得有点过分欸?墨孤眠是个绝对的小心肠,会不会又同她计较欸?
今天墨孤眠太不正常了,太不太不太不正常了,燕离索笑哭笑不得,只觉得自己今天又亏又赚,亏了,就是晚上这么一下,赚了,就是遇见了小奶狗!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