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歌跪了三天三夜,夫妻俩才终于答应了她的请求。
她习武及其刻苦,天分也是极高,过了好几年,她向养父母告别。
“母亲,父亲,我要走了。”凤倾歌跪在妇人面前,恭敬地行了个礼。
“倾歌,你要记着,你现在离开了,我们便再无联系,你不能在外头说是我们传你本事,也不可说出与我们有关的任何信息,你若是要寻我帮忙,便要拿天下来换,当然,到时候也可能会有其他的选择。”妇人摸了摸凤倾歌的头。
“我对你只有这点的要求,也算是我们夫妇救你的恩情了。”妇人笑道。
“多谢母亲。”凤倾歌站起来,“山高路远,有缘再会。”
妇人勾唇一笑,“这性子,倒是像极了她母亲,话说,她要求的庇护倾歌五年,我们做到了吧。”
“她母亲的恩,我们还完了,也但愿这些年对她的培养没有白费吧。”夫妇俩默契地相视一笑。
恩怨爱恨几时休,泡沫如聚亦似散。
云卷云舒何处归,花开花落应如是。
台前台后不相似,幕前幕后此一人。
雾气氤氲终悲切,一笑快意天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