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府疯了,大批大批的人马派出去,就差把京都翻了个个了。京都在这种疯了的气氛笼罩下显得十分诡异,大街小巷、茶楼酒馆都议论纷纷,宰相家也不太平,温若谷作为第一目击证人,宰相和太尉水火不容也是公开的,石太尉最近恨红了眼,看谁都像凶手,尤其姓温的。
“现在这京都啊,是风声鹤唳啊。”酒馆几个老少爷们围坐一团
“要说那石公子也是……是吧?平时横的那样。”一稍长年纪的大叔挤眉弄眼低声絮叨。
“欸欸欸,话不敢乱说”
“你可别瞎说”众人惊呼,连忙反驳
“你们说,这人~怎么就死在~~那了?”有人抛出这么一问题
“害!谁知道呢,说是在那有个小情儿?。”
众人唏嘘,七嘴八舌议论间,钟德义拿着打了的酒走出酒馆,这两天,太子府上也不是那么太平,钟德义男的出来一趟,听着这些议论,总是觉得不安,不敢久留,赶紧回家。
刚进怡福居,就听到了一陌生的声音
“钟姑娘?”
??家里来人了??
钟德义走进堂内,便看到坐在大堂一侧的尹国安,正在询问什么的样子。
“爹。”钟悦侧过头打了招呼。
“钟先生。”尹国安起身作揖。
钟德义回礼:“不知尹大人,来此地有何贵干?”
“哦,石闯一案,有人说钟姑娘在第一现场,过来询问些情况。”尹国安说完,转向钟悦:“钟姑酿,你还没有回答,当日的情形,你还记得吗?”
“那天,我弟弟第一日上学堂,我便去书院接他,在旁边的弄堂不经意的看见被害者,后面叫来温先生帮忙查看,才知道死了人了。”钟悦受了惊吓,缓了两天,现在对答还算正常。
“那可曾见什么可疑的人?”
“我家钟悦见到的时候!人都凉透了!哪里去见什么可疑人?”钟德义不满反驳。
“好的,几位倘若想到些什么,可以到监察府上来找我,打扰了,告辞。”尹国安也不恼,起身告辞。
钟家三人对尹国安的到访都有些不安,钟悦更是为温若谷担心,温若谷既然叫她们姐弟俩先走,也没有理由再去跟官差说自己才是第一发现死者的人,但是,这御史大人又是怎么知道这消息的?是官差说的?官差来的时候,时间也对不上啊。钟悦想的头疼,更多的是担心温若谷,钟悦知道自己身份平凡,加上清者自清,对自己倒不是那么担心,就怕温若谷,身份特殊,和死者家世还有关联,怕他惹上那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