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的云,被风吹动,变换出各种形状。在树上打盹的花玉临一动不动,四仰八叉的躺着。
突然,他身体一沉,被人从树上拽了下来!
“我说,你这大早上的,发什么邪火?”
揉了揉摔疼的脑袋,花玉临一脸无奈的看着花树风。
“你都没事做么?”花树风皱起眉毛,他感觉自己的小弟,多少有点颓废。
花玉临无语了,“我能做什么,我既不去酒楼,也不去串门,还不能睡觉么???”
花树风一脸冷漠,“那你去喝酒吧,想干嘛干嘛,不要在这碍我眼。”
“你还讲道理么?不让我乱跑的是你,现在赶我走的人还是你。”
花树风冷笑,“你可别误会,我不让你去云山,又没限制你的自由。”
起初,花树风以为花玉临会偷偷溜去云山,或者去城里闲逛。但是他可爱的弟弟都没有,乖的很,乖的让他心里发慌!
花玉临每天不是在林子里转悠,就是‘帮’花树风干农活。
就像那天,花树风刚把种子种下去,花玉临立马屁颠屁颠的跑去浇水。他也不知道要不要浇水,也不知道要浇多少,反正种子都从土里飘起来了。
还有一天,花树风做饭,花玉临非要帮忙,声称要帮着花树风烧火,花树风连忙摇头,把人赶了出去。
没想到啊,他‘热心肠’的小弟在门外一施法,顿时火光冲天!让花树风灰头土脸的跑了出来,追着花玉临跑了好远!
一想到这些事情,花树风闭了闭眼。
“我就是不讲道理,赶紧走吧,我年纪大了,想清静清静。”
以前花玉临不在家的时候,花树风多多少少有点担心他。但自从他小弟像是跟屁虫一样跟着他的时候,花树风巴不得他赶紧消失在他面前!
“你好过分,对人家‘始乱终弃’!”花玉临好似眼角有泪,抬手轻拭。但是那样的动作,让花树风没有半点怜惜,反而觉得他做作。
“你怎样才肯离开?”
“你赶我走?”
“不然呢?请你走?”
“我不要离开哥哥~”花玉临作势要抱住花树风的大腿,吓的花树风连连后退!
“哥哥你为什么要后退?嫌弃我?”花玉临装出一副难过的表情。
“我看你多少有些不正常了!是不是病了?”花树风一脸嫌弃,“我带你去找个大夫看看吧。”
“人家没病,哥哥不要离开我~”花玉临伸爪要拽花树风的衣服,可还没碰到,就被花树风无情拍下!
“好痛,”花玉临做作的低下头,“不仅手痛,心还痛~”
“我一会儿打得你全身痛!!!”花树风一掌拍在花玉临头上,让他嗷的一声站了起来!
揉了揉难受的胃,要不是中午吃的少,刚才都要吐出来了!
“你赶紧滚,有病治病,没病别在这恶心我!”
看着花树风抬手又要给他一下,花玉临识相的滚了,还是跑的一溜烟的那种。
看着花玉临背影渐行渐远,花树风忍不住笑了。
他小弟是什么样的人他还不清楚么?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喜欢过谁,但是一旦动了感情,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了?
有些人虽然不见面,但思念却不会减。
花树风低喃道:“只要你平安就好…”
花玉临一路飞奔,鬼使神差的跑到了云山下。
“花玉临,你不能再找她了,听到了么?你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摇了摇头,花玉临决定离开这里,他要到酒楼,他要去听曲,他还要去做很多事情,不就是个小丫头么,他还是能放下的,轻而易举,毫不费力!
下定决心,花玉临走向自己经常去的酒楼。
早上的事情,闹得有些不愉快。云月借着还没吃饭为由,带着一家老小去吃饭了。厅里就剩下云鹤、云疏和云逸远了。
“你可真是什么都敢说呀。”云逸远跑到云鹤身边坐下。
“有什么不敢说的,是他先说我的。”云鹤不以为然。
“也是,你这么可能让自己受委屈呢。”云逸远砸吧砸吧嘴,“不过这次来的人是谁呀,让我们一大早就在这等。”害得他没有睡成懒觉。
一直没说话的云疏开口道:“他叫云月,是云且的孙子。”
“云且?你是说上任的族长?”云逸远有些惊讶。
云疏点头,“是的,听说他不满意现在的族长。在族里一直有小动作。”
“他和爷爷有什么过节么?”云逸远对云月还是很陌生的,因为他不怎么关心族里的斗争。
云疏轻笑出声,“过节到没有什么,不过是云月觉得族长的位置应该是他的。”
“难道他想篡位啊?”云逸远张大嘴巴。
“你想什么呢,他还没有这个本事。”
云弦歌之所以能当上这个族长,除了有实力之外,他还有
云鹤问道:“那他们来干嘛的?”这么多年了,云鹤从来没有看过云月一家人。不知道这次是因为什么来的。
云疏喝了口茶,“前几日他们飞鸽传书说要来拜访。毕竟他也是个难缠的人,所以本家的人都来了。不过他也没说为什么要来,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云逸远点头,“那我们还是小心一点。”
小六带着云月一家来到准备好的客房,待他走后,云月关上了房门。
“爹爹,我们为什么要来这啊?”云鹃坐在凳子上吃着点心。
“怎么了,娟儿不喜欢这里啊?”云月答非所问。
“倒也不是啦,我好久都没出门了,而且这里还没有我们府上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