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阿二突然凑过来道,“主子,打听消息的任务就交给我们几个吧,您刚回来,还是好好休息一阵子。”
白浅还未答应,折颜先开了口,“这样也好,有你们几个帮忙,想来找到墨渊会快上许多。”
这方一决定,众人便匆匆往回赶去,然而,刚一回到桃林,就见有天族的人在外守着。一见到折颜,对方赶紧过来拜见,言说是天族太子受了重伤,请折颜快去救命。
折颜一走,阿大阿二就拽着阿三和阿四说要去打听消息,阿六一向爱凑热闹,也跟着去了,一时间桃林里竟只剩下白浅和白真俩兄妹。
他俩也很会消遣,一起去把折颜藏的好酒刨出来,一边喝一边叙旧。
不知不觉间,白浅竟然靠着一棵桃树睡沉了去。白真见她这副样子不由一笑,心下暗道,都飞升上神了,竟还改不了这随处都能睡的毛病。于是,也不管她,自己提着钓竿去钓鱼了。
却说,白浅这一睡便陷入了梦魇中,她睡得极不踏实,做的梦也断断续续,并不连贯。
在梦里,她仿佛成了旁观者,看着一个长得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子被欺凌,被诬陷,还被她的丈夫亲手挖了眼睛,之后的画面只剩下了无尽的黑暗和恐惧,她看不见,却能感受到对方小心翼翼的生存。
她被欺负,却不敢说;她有丈夫,却不敢要;她有孩子,却不敢亲近;她过的艰难,过得没有一丝光明和温暖,后来,白浅感受到了她的决绝,听到她说,“夜华,你放过我吧,我也放过你,我们从此就两不相欠了……”
在那一刻,她们两个仿佛成了一体,纵身从诛仙台跃下,她猛地一惊,险些从树上翻落下来。
白真施了个法术将她从树上带下来,入眼就看见她满头大汗,竟然连衣衫都浸湿了,仿佛刚才水里捞出来一般,不由道,“怎么回事?”
白浅摇了摇头道,“做了个梦。”
“只做了个梦?”白真皱眉,“可是梦见什么不好的事情?都成上神了,这梦有时候代表着先兆,你且说说,梦见了什么?”
她掐了决将自己整理干净,原本不打算说的,但听四哥说的这般严重,便开口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梦到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不仅被欺负,而且还被她的丈夫挖了眼睛,后来,好像还跳了诛仙台,着实凄惨。”
“那还真是凄惨,”白真听她说的有些唏嘘,“只是你好端端的怎么会做这种梦?委实不是好兆头。”
白浅不由一笑,道,“四哥放心吧,那女子又不是我。”
“若那女子是你,你四哥我可是要把那敢挖你眼睛的男人抓过来也让他尝尝这挖眼之痛,还有那诛仙台,也让他跳个十次八次的,总之,不把他折磨个千百回,我就不姓白!”
刚说完,就见折颜从云上降落下来,对白真道,“真真,你这是打算折磨谁呢?又是挖眼又是跳诛仙台的,哎你还别说,我这次去天宫就遇到一个刚跳完诛仙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