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煞夜带着十几名奇异的人从大门一路向上走去外,时隔十几分钟,却是依旧没有一丝风雨,除了大堂的正中间,此刻热闹无比外,大门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这不经令寒麟把心思放在了目前的情况上。
男人们交谈的,除了金钱就是女人,正如那句古话,男人一生为了什么,一是钱,二是女人,不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有了钱就等于是有了权,因为有句古话说的话好啊!有钱能使鬼推磨!
恍如猪八戒一般的肥胖男子此刻正和周围的人吹着牛皮,诉说着男人之间的成熟话题,那些本来在一旁看热闹的青年美女也在父辈的催促下离开了现场,退在一旁,那些相互交谈的人将女子和男子围在了一起,没留一丝缝隙,在这种情况下,估计是钻也钻不出去吧!
女子被放开后,像是为了感激男子对他的感情一般,激动的上去把男子从地上扶了起来,受了重伤的男子也是一脸悲壮,女子将她的头主动放在了自己的大腿处,希望可以让她舒服一些。
被中年男子两招就解决的青年除了一脸的悲壮,还有些面色阴沉,若是现在给他一把枪,也许他会毫不犹豫的站起来将他杀死,已报此仇,可惜,这一切都是空话跟幻想。
“我一定要杀了你,一定要,一定要杀了你”。
青年虽然眼神未直对中年男子可是,可是心中憋有一肚子窝火的他,目光仍然一直扫视着中年男子,心中不停地怒骂,甚至发出了要将他杀死的懵懂黑暗之芽。
中年人也是经历了风雨才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知道年轻人的想法,而且现在的年轻人并没有当时他们那个时候的硬骨头,很是怕事,所以中年男子不慌不慌和旁边人聊完后,又踢了青年几脚,把他从女子的大腿上拉了起来,笑呵呵的对着他说道:
“我叫赵福财,你可以继续试试,不然小心你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原来这个胖乎乎的中年男子竟是本市的一方大佬,虽然名气并不怎样,可是对于他这种连车都买不起的小人物来说,却是晴天霹雳,此刻,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算是走到绝路了,英雄是做不成了,此刻,他只想保命。
在生死面前,他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年轻人是多么的无能为力,尽管他再爱在地上受辱的那名女子,可是在大势面前,他只能屈服,在生与死的面前,他选择了生,不计一切代价的生。
想明白的青年,终于不再反抗,冷笑了几声后,就像孙子一样的爬了过去,跪在赵福财的脚边,不停地磕着响头,期望赵福财能饶他一命。
“赵哥,赵爷,求求你饶了我吧!小弟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求你了。”
原本看见男子出手有些欣慰和希望的女子,此刻脑中犹如被雷劈了一样,没想到来救她的青年如此美艳骨气,眼前的流氓只是威胁了他两句就立刻跪地求饶,如此做法,就连她都看不起。
他们之间相识也有一阵子了,原本还存有的好感此刻也一下子烟消云散,不复存在,就在刚刚,女子还在想若是此事能够圆满解决的话,他就给青年一个机会,两人好好的在一起,可是还没等事情解决,这个想法就被他亲手打掉了。
“哈哈,昔日的墨家二小姐,没想到轮到如此地步,就连这最后的一个护花使者都弃你而去,我看你还能怎么办。”
赵福财看着青年的表现,很是满意,不停地哈哈大笑,甚至围在一起的旁人也是不停地跟着大笑,充满了嘲讽之意,他们皆是南海的名流,看惯了普通人,习惯了掌握,更喜欢那种身居高位的感觉。
在今天这种场合,来此的都不是凡人,特别是他们第一层的来者,更是要小心翼翼的说话,如今能看见这样一幕精彩的画面,让他们把原先的感觉找回了许多,而且也为自己的心里压力减轻了不少,他们以大声的欢笑来表达自己的意愿。
上楼的许多人也是在窗户以及楼层过道中向下瞭望,他们虽不是一般人,可是看戏这种爱好却是人皆喜之,寒麟也是一样,尽管相隔不过两三米,可是看着在中央的姑娘还没有什么大碍,他也就双目凝视,没有出手。
赵福财的一句话,好像点醒了什么,对,没错,女子姓墨,此刻,一位看似三十左右的风流才子在旁边小声念叨。
“姓墨,难不成是曾经的一流家族墨家,可是那不是都已经······”
整个一楼的大堂中央皆是被围城了一个圆圈,里三层外三层的,整个一看戏的猴场,面对如此多的人,男子的话还是引起了反应,被许多人听到。
“墨家,是那个曾经的一流世家?”
“对,没错,老夫记得那次我也出手了。”
“那她姓墨,难不成是昔日的墨家小公主。”
“对,没错,哈哈哈,她就是曾经的墨家小公主——墨江月,如今竟然来当服务生了,哈哈。”
得知在地上哭泣的女子身份,在场的人也是十分惊讶,特别是许多二三流的家族掌门以及一些小公司的老板,其惊讶程度远胜其他人之上,要是放在一年前,那根本就是他们不敢想的事情。
墨家,在一年以前还是雄踞南海的一流家族,威名远扬,震慑众多家族,当时的他们在各个场合都会想要巴结墨家人,有甚者,一些有男孩子的家族都会教育自己的孩子,让他们去取悦墨家姐妹的欢心,以此来滚固自家的势力,其中就有眼前的这名女子。
只是他们也没想到,今日竟然能再次相见,而且还是如此局面,更可笑的是他们还都没认出来,若不是先前那名男子的念叨,他们还真没往这方面去想。
其实也难怪他们自己没有注意,毕竟在一年前,墨家还是南海的大家族,穿着佩戴皆是与众不同,无一不是上品,而且打扮也细心许多,可是如今的女子与之相比,差了许多,没有了昔日的光环,而且穿衣打扮皆是俗物,没用什么化妆品,可以说几乎是素颜装。
可就是这样的素颜装扮,依旧能让她光艳夺目,艳绝全场,也正是因为她的美丽,他们这些中年男子才围在了周围,以此来取悦一下,消除今日的压力。
墨江月也没想到,今日竟然会被当场认出来,原本时隔一年,她的容貌声音已然变化不少,相信不会被人轻易认出来,可是还是命运弄人,落此下场。
自一年前墨家破产,爷爷一气之下身死当场,爸爸入狱抵罪,母亲抛下她们姐妹二人改嫁他人,从那时起,她们姐妹相依为命,她也改变了不少,一年的平穷经历,使她更加认清了自己。
原本的一切随着生活而消失,她在她姐姐的帮助下,每日勉强的在学校度日,虽生活不负以往,可也勉强可活,没了富贵,在平穷的普通生活中也找到了一丝新的快乐。
也许是真的命运不公,造化弄人,噩耗并没有因为家族的离散而结束,就在两个月前,她的姐姐查出得有重病,需要大量的医疗费用,她把姐妹的最后积蓄以及首饰房屋变卖,也还是没能存够,反而随着病情的变化,开销越来越大,她在走投无路之下,连学校也没有再去,就在这个城市里,日夜打工,争取可以救她的姐姐。
因为她永远也不会忘了在最无助的时候,只有她的姐姐陪伴身边,也不会忘了是她的姐姐供她读了几个月的书,也没能忘了是她的姐姐给了她所需要的帮助。
现在姐姐为她倒下了,也该使她为她做什么的时候到了,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救她的姐姐,可是她永远都不会放弃。
回想种种不堪的墨江月终于以泪水的方式发泄了出来,这两个月的时光令她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就拿今天的这种事情来说也不是头一回,可是她往往在各种办法以及好心人的帮助下逃离,可是今天的这种局面,她还真是无奈,没办法,来此之前,她也听说了今天的来宾。
今天能来此的人,都是南海的名流豪强,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如今的她可以惹怒的,可是小心翼翼行事的她,还是被主动找上,如今,她也是在没有办法,在贞洁面前,她不想如面前的青年一般,毫不要脸,那样的她宁肯死去。
正当她一筹莫展,毫无头绪的时候,一股强大的气息在她的脑海中出现,寒麟以千里传音的方式和她聊了起来。
“你需要帮助吗?我可以帮你哟!”
“你真的可以帮我吗?”
“对,我就在离你不远的地方,若是你要我帮你,我就现身,若是不要,我就离去。”
“那,那,那你帮我就我姐姐好不好?”
“可以啊!没有问题,不过我可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你。”
“你要做我的侍女,终身侍女。”
“啊!什么,侍女,你到底什么人啊!”
“你想想吧!想清楚了告诉我。”
墨江月和寒麟在她的脑海中说了几分钟的时间,但是外面依旧没有变化,看着昔日的墨家小姐如今就在自己的脚下,赵福财以及众人高兴不已,眉眼欢笑,纷纷喝酒庆祝。
墨江月惊奇无比,不知觉的叫唤了一声,可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捂住了嘴巴,赵福财等人也没有在意,而且全场环境十分嘈杂,他们本身也没有听到什么,只是看见了墨江月捂嘴的一瞬间,根本没有在意,在他们的眼中,墨江月已是瓮中之鳖,插翅难飞。
寒麟在远处依旧看着,他已提出条件,若是墨江月答应的话,他自然会出手相救,顺便替她满足心中所愿,可是在还没有答应之前,他是绝对不会出手的,因为他自认为他并不是好人。
“翎雨,去给我拿瓶酒过来,顺便叫你父亲给我来一趟,我有事交办。”
说罢,寒麟便向旁边的一处沙发走去,像是有些疲惫的模样,一只手撑在沙发之上,头轻轻的压在上面,然后饶有兴致的继续看着墨江月。
而寒翎雨也是很识趣的就退开了,好像完全适应了侍女的身份一样,急冲冲的前去四楼寻找她的父亲。
“到底怎么办,答应吗?答不答应,可是答应的话,那以后···”
已经知道帮助条件的墨江月不停地在脑海中幻想,帮助与不帮助,反复纠结,这让在远处偷看的寒麟十分高兴,像是找到了乐子一样。
就在墨江月纠结不清的时候,赵福财单手把她提了上来,双脚只是杵着地面,而人好似在空中一样,原本在纠结的墨江月这才反应过来,苦痛不堪的骂道,而赵福财也不逊色,更是各种流氓语句脱口而出,不停地在侮辱墨江月的高傲,打击她的自尊。
“你个死流氓,快放开我”
“赶紧放开我,不然,不然”
“你个死流氓,快点放开我,放开我啊!”
“哈哈,小公主,只要你陪我们一夜,我就放了你,而且还给你小费怎么样啊!”
“哈哈哈哈”
赵福财的调戏,让周围的过来人连欢大笑,纷纷附和,有的还给出了比赵福财更高的价钱,以此来侮辱墨江月,这让高傲的墨江月更加痛苦不已。
她虽然家族破产,姐妹落难,可是她还是凭借自己的双手在挣钱,而不是卖身求取,哪怕是卖了所有能卖的东西,吃那些难吃的饭,她也未曾拒绝,可是今天,她真的无能为力了。
原本她就是奔着今天大佬云集,酒楼差人的情况下,来此帮忙的,因为今天的服务费实在是太高了,她费尽心思才进来,以为可以圆满成功,拿钱走人,可是这才不到三小时就遇到情况,让她心生凄凉。
“我做你的侍女,做你的侍女。”
怀揣着冲天怒火的墨江月,思考再三,终是一声怒吼道,响彻整座酒楼,威势颇大,震慑诸人。
没办法,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她不想如此失去贞洁,也不想继续受辱,在这种情况下,她宁愿答应寒麟的条件,而且在她的心中,好像有股潜在的意识,在让她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