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到了。”贾伞撩起车帘对着车中静坐着的解谋说道,说完便立马帮解谋拉开车帘,然后在一旁准备着扶解谋下车。
“三儿,你先去找花大娘子,我一个人进去找个地方侯着,你到时候与她一起来找我便是。”
“知道了相爷,在下这就去。”
贾三应承了一声之后,先是把解谋扶下车,然后便一个人先进了红楼。解谋缓缓地走着,他仔细地看着红楼地每一处地方,好像这是他很怀念地地方一般。
解谋走了进去之后,便直奔着红楼中心的那个亭子而去。一般红楼中间这个亭子是并不会让人坐下的,而且在平日里,这个亭子也一般是给花辞姑娘表演所用,也无人会去坐下。所以当解谋坐下后,也惹得周围人有些好奇,对着其指指点点,而解谋只是静静的坐着,双目紧闭,好像已经不受外物任何干扰了一样。
沈君寅从自己的房间中走了出来,便看见解谋在亭中坐着,沈君寅是知晓这亭子的规矩的,所以他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无视红楼的规矩,坐在那亭子之中。他走到解谋身旁,对着解谋讲道:
“老伯,这个位置一般是不让坐的,难道老伯您不知晓吗?”
“不知道,这个地方不让坐吗?”解谋缓缓地睁开眼睛,然后看着沈君寅说到。
“老伯可能您第一次来,这个中间地亭子一般是不让人坐的。”沈君寅又对着解谋解释道。
“噢,我就坐在这里歇一下一会就走,我在这里等个人。小伙子你是红楼的人?”
“不是的老伯,我是来参加昭雪文宴的学生,住在红楼而已。”
“噢噢,第一次来参加文宴吗?小伙子哪里人啊?”
“是的老伯,我是第一次参加文宴。我是滇南人士。”
“小伙子,既然你是参加昭雪文宴的学生,想必比老头子我更聪明,老头子想问你个问题。”
“老伯您言重了,在下也没有多聪明。您且说什么问题,我一定知无不言。”沈君寅听到此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然后又恢复认真的表情对着解谋答道。
“小伙子,倘若有件事情,不是你做的,但是有人冤枉你,陷害你,让一个之前很信任你的人现在开始怀疑你,你应该怎么做呢?”
沈君寅听完,思考了下,然后便对着解谋说道:
“老伯,假如是我,那便尽管让他怀疑去吧,您都说了是一个之前十分信任我的人,那么如果这种没有证据,而且也确不是我做的事情发生了他还很怀疑我的话,那这人又怎么算的上十分信任我呢?”
听到沈君寅这番回答,解谋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又对着沈君寅问道:
“那倘若这个人有些不同呢?我知道他之前很信任我,但是他有些疑神疑鬼,可能因为一件不确定的事情,就会对我减少信任。”
“哦?还有这样的人吗?”沈君寅有些诧异,然后想了想便对着解谋继续说道:
“那便得与他面对面的谈一谈,我想如果是这种人的话,如果真的什么都没做,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他,那应该是会被理解一些的吧。”
解谋想了想,然后突然缓缓地站了起来,对着沈君寅说道:
“小伙子,谢谢你啦。你比我老头子想到简单啊。”
“没事,老伯。我也只是把我的想法告诉您而已。要是能帮到您就太好啦。”
说完解谋便转身准备离开这个亭子去找贾三,刚走出亭子,解谋便停了下来,然后对着沈君寅问道: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老伯,我叫沈君寅。”
“噢噢。沈君寅,沈君寅,好名字。”
解谋嘴里一直嘟囔着,然后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