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家呆了许久,荣喻自觉打扰,用膳之后便离开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之后,秦老夫人对着秦书翊连连说她的好。
母子俩坐在主房的软垫上,闲聊着。
“翊儿,你觉得沈家姑娘如何?”
秦老夫人意味深长的看了秦书翊一眼,期待着他的回答。
秦书翊神情淡定,说出的话也不露出半点想法,“沈姑娘品行优良,风评甚好,是个好的女子。”
秦老夫人点了点头,又说道:“之前我听礼儿常提起她,觉得这个姑娘能不计较礼儿的风评与他交友,就应当是个爽朗直率的好姑娘。”
秦老夫人想起自己初初看见荣喻,就自觉喜欢。
那时她与堂妹一同去云顶寺,应当也是求姻缘的。
这么好的姑娘,若是……
秦书翊不用猜便知道母亲的心思,他也不戳穿,但也不打马虎眼。
关于荣喻,母子俩各有看法和认识,但无论如何,荣喻在秦家母子三人的心中都有着分量。
……
秦书礼回来了。
荣喻是在去镖局时见到的他。
秦书礼穿一身白色长袍,玉带束发。与平日里的装扮相比倒是朴素了许多。
但荣喻却可以从他的衣着中看出他的改变,虽然系统没有提示秦书礼的光芒值增加,但荣喻相信,秦书礼去京城没有白去。
或许那次刺杀使他成熟了,又或许是独自一人让他成长了,总之,荣喻感觉一切都在慢慢变好。
但,荣喻不知道的是,灾难正慢慢向她袭来。
但,秦书礼既然回来了,肯定是要与荣喻小聚一番的。
荣喻与秦书礼之间,不是儿女私情,而是知己之意。
这个事实,荣喻懂,秦书礼懂,其他人却不懂。
荣喻与秦书礼再度出现在了初见的酒楼,虽然是坐在包厢之中,但荣喻耳朵极好,外人的私言私语也难免听了些进去。
“这个小娘子常与秦书礼往来,想来不是个好姑娘,到时候估计不知道是谁倒霉娶她。”
“你不知道吧,这位是沈家镖局的少当家,是个彪悍的主儿。”
“果然是恶女与纨绔,相配。”
……
诸如此类的言语,多的是,且都难以入耳。
荣喻虽然是个习武的,却不是个粗人,从小学的礼仪让她对这些言语怒从心来,厌恶至极。
这些个混人,竟然在背后说坏话。
荣喻耳力惊人,却不是顺风耳,若非这些人是真的不顾忌,那她也根本听不到耳中。相比,就是些有心之徒。
荣喻当即拿起放在桌上的佩剑,与秦书礼说了一声“等会回”便离开了。
她拿着佩剑走到了还在嘲讽中的那人身旁,用剑鞘抵在那人喉咙上,用脚一踢,让那人半跪在地上。
“你可否知道,背后说人家坏话”她顿了顿,“可是要遭天谴的!”
那人并不知错,还继续嘲讽着:“你不男不女,就是个妥妥的悍妇,恶婆……”
他还想继续说着,荣喻却已抽出佩剑,用锋利的剑抵住他。那人见势立马住嘴。
“我不是老天,但我依旧可以惩罚你!”
荣喻随后做了一件事,让这个人再也不敢说任何流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