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愿来到竹屋外,丝毫不意外这里的人山人海的,领头的几人便是那几家的当家人,他们正在那里吵吵闹闹的。弘愿感觉自己的脑袋更疼了,现在就算是想回避,那也不可能了。
只见这群人在发现他后,便步履匆匆的过来,“唉!好你个弘愿,那位到底是谁啊?居然还藏着噎着的!”
“你们想干什么?”
“嘿,你说我们想干什么!这么大的事儿,可不是你们紫云宫想瞒就能瞒得住的,快快给我们引荐一下。”
弘愿不禁满头大汗,这群人还真是不知道客气这两字怎么写的。
“这个可不是我能决定的,还需问问那两位!”
“两,两位!?”
全场不可置信,全都闹了起来。
“呵呵,是与不是,到时候不就揭晓了?诸位,我还有下午的赛事需要安排,就先走了!”说着,弘愿就跑掉了。
“唉,你给我回来,这个时候比赛还重要吗!”
可把这群人给气个仰到,但弘愿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就此飞去了。
不管怎样,下午的赛事还是照常进行,只是众人皆是人心惶惶,一时之间,那擂台上比赛的两人就显得不那么的重要了。
宫微皱起眉头扫视一圈后,那额间的‘井’字纹更加的明显。站在他一旁的一个小弟子好奇的问道:“师兄,你怎么了吗?”
“没事,咱们还是看看比赛吧!”宫微摇摇头,安抚自己的师弟,便不再多言,认真的看着那赛场上的比赛。
一连几天,都是一些小世家子弟与小门派弟子之间的较量,赛场内火花四起。而另一头,苏秭颜、宋景懿两人在这紫云宫里,却是如鱼得水。
他俩整日整日的都在藏书阁里,大量的阅读这些古典书籍,更是让苏秭颜能够好好的了解这里的修真史,与它的现状。宋景懿虽说是踏入了修真,但苏秭颜不了解现在的修真界,所以一些历史向的问题都没有提起,他也是对此毫无任何的基本认知。
就在他俩沉浸到这书里的海洋之时,弘愿带着弘毅找上来了。
“苏宗主,宋长老,不知道两位这几天是否有空?”
“弘掌门这是有什么事吗?你直说吧!”
“啊,是这样的!那日之后,其他几家都想来拜访您,不知道您这边?”
“呵呵,弘掌门客气啦,咱们还是如以往一样就行了!至于你说的,我也是在贵派做客,目前居无定所,到处漂泊的,如果你不介意,我便在你这里跟他们一起交流一二!”
“好好好,那我就这么安排下去了!”弘愿喜不自禁,立马转身就出去了。只留下一头雾水的弘毅,还在那傻乎乎的待着,瞪大着眼睛看向苏秭颜和宋景懿二人。
苏秭颜不禁挑眉看向弘毅,问道:“弘长老,你也有什么事儿吗?”
“我!”弘毅差点咬到舌头,转个弯后,这才接着开口道:“不知你们对方甲如何看待?”他神情凝重,似是还有未尽之言。
苏秭颜与宋景懿不禁对望一眼,由宋景懿开口道:“你是说,那个阴阳盘么?”
“是,就是那个阴阳盘!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但我总觉得那东西太有灵性了。只是我跟师兄说过,他却不是很在意,所以我想问问你们的想法!”
苏秭颜内心暗自点头,看来这弘毅弘长老,还是有些本事的。他这捉摸不定的第六感竟意外的准确,只是,现在还不是时机。
“我只能说,你跟着内心的感觉走就行了!”
弘毅听后,激动的接着问道:“那,那到底是不是......”还不待他说完,苏秭颜便“嘘”的一声给打断了。
“阴火门!”
弘毅瞬间神情一稟,生硬的转开话题后,就准备离开!
只是离去前,苏秭颜忽然开口:“近期小心!”
弘毅微微停顿一下,便头也不回的离开。只见苏秭颜的桌上赫然多了一个精致小巧的乌木剑,被挂在钥匙扣上,颇显可爱。
宋景懿不免头冒黑线,没想到这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弘毅,居然还有这么可爱的配饰。只是他就这么送给了苏秭颜,是不是有些太......不合适!
正这么想着,便听见耳边传来的一道声音,“景懿,这把剑挺适合你的,你挂上吧!”
说着,苏秭颜笑眯眯的,不由分说的就把这像一串小巧可爱的钥匙给挂在了宋景懿的身上。被搞蒙的宋景懿,就这么一个措不及防下,身上就套了一个他极为嫌弃的配饰。
“景懿,这是乌木剑,可变长变短,还能经得住一些魑魅魍魉的攻击,更能抵得住大量阴怨之气的侵蚀,保你一段时间的清明。”苏秭颜又对他仔细解释一番。
“......好”宋景懿感觉自己憋了一半天,也只能说出这么一个字,虽然这东西看上去像是女人用的,但想一想这是苏秭颜送给他的,也不是不能接受。
于是,宋景懿就这么自己给自己洗了脑,便心安理得的把它系着更紧。这让苏秭颜不禁好笑又心疼,没想到宋景懿这么宝贝一个简单的法宝。
一个忍不住,他在自己的戒指内狂搜其他还有没有适合宋景懿的宝物。这不翻还好,一翻之下,还真有很多的东西都挺适合他的。不过,看着戒内那大量的东西,该怎么送出去不说,而且最为关键的是,宋景懿也需要一个自己的储物袋之类的东西了。
“景懿,咱们也看得差不多了。我待会便为你炼制一个储物戒指,好方便你以后收集各路灵宝异植!”说完,苏秭颜便紧紧的盯着宋景懿的脸不放,生怕他一个拒绝,让他......总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这么做,又为什么怕被宋景懿拒绝。
在他内心深处,宋景懿就是游龙浅滩,一旦他脱出困境,便能一飞冲天,扶摇直上。总之,他跟宋景懿的气运紧紧的缠绕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也俱损。
不同于苏秭颜的小心翼翼,宋景懿看着他指间的配戒,耳朵一红,“那就做跟你手中这个一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