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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剑帝传人

韩秋色心想:“阿呆的大哥练到了‘意发并进’的一刀之境,那是一流高手的能耐,但终究要败在这斯手里。若非‘发在意先’,如何能闪过这等连绵攻势?”

忽听秋兰急道:“这……这又是怎么回事?莫不是两个打一个了?”

“不,安生用的是更高明的法子。”

韩秋色解释:“为了不破坏脆弱的平衡,他必须追上阿呆的速度,跟着一起出剑;两剑速度一致,对阳顶天来说只是同避一招罢了,并无差别,三人逐渐形成另一个完整而平衡的圆。到了那时候,安生只消转向接过阿呆的刀招,便能将姓阳的排出战局。”

秋兰拍手欢叫:“我明白啦!这便是‘由内而外’的破解之法!”

冷凌霜喃喃道:“但……他如何与阿呆出招一致?这可不是光靠一个‘快’字便能做到。莫非……他们学过同样的武功?”

韩秋色摇头道:“小安不懂内功,这我可以打包票。阿呆那小子身上的内功,倒像我道门一类。”

秋兰环抱胸脯,侧头问道:“那么天下间,有没有能模仿他人招式的武功?”

韩秋色沉吟:“剑法之中,是有所谓的‘镜映’之招,但要学得一点不错,还能后发先至的,那是一家也没有。否则大家也不必练武啦,练得辛辛苦苦,岂不是为人作嫁?”

冷凌霜一凛,陡地想起剑魔遗言,暗忖:“魔剑幽冥的‘镜像心决’,不就是专门映射敌招的武功?按说安生未与幽冥魔剑照过面,那是剑魔寒无衣在破庙所遇,怎么他也会这门功夫?”

心思周转间,韩秋色突然大叫:“着!”

只听“铿”的一声清响,双剑首度交击,轩辕豪所用的碧水名刀乃是城中甲字号房首席大匠亲手所铸,端非凡品,却被魔剑天残硬生生磕断半截剑尖。

安生双目赤红,也不知是醒是迷,忽然易守为攻,出刀竟比阿呆更加迅捷!

阿呆眼睁睁看着阳顶天滑出战圈,辛苦尽皆白费,不禁眦目狂吼,须臾间两人又被裹入刀光,金铁交击声不绝于耳。

阳顶天倒退而出,双臂一振,终于重获自由,满腔的气闷登时爆发,仰头大喝:“刀来!”

整座楼台被吼得一震,梁顶尘灰簌簌而落。根底稍差的如花灵蝶、迎春姬等俱都坐倒,咬牙闭目,几乎晕死过去,冷凌霜、南宫损等高手也名退一步,暗自心惊。

昆仑奴一抖刀匣,“铮!”

翻开匣盖,名动天下的屠龙刀便要出匣。

韩秋色大喝道:“都说了让你别动,你偏不听!”

身形微晃,也不见抬腿跨步,人已抢至匣前,一手按住屠龙刀的刀柄送回匣中,衣摆下飞出一脚,正中昆仑奴肥呼呼的胖大肚腩!

昆仑奴料不到这名青年大胡子竟如此之快,被结结实实一踹,圆挺的大肚子如流沙般陷下,右脚倒退一步,脚跟着地的瞬间,“啪啦!”

楼板应声碎裂,原本像面团般柔软的肚子突然硬如金铁,夹着韩秋色的脚踝往前一顶,便要将踝骨折断!

韩秋色一按刀匣借力弹起,膝盖撞上昆仑奴的咽喉,忽听身后掌风迫近,阳顶天大喝:“狂徒!动我之刀,辱我先祖!”

千钧一发之间,韩秋色不禁暗笑:“妈的!偷袭便偷袭,哪来这些大帽子理由?”

丝毫不敢大意,运起余劲回身挥掌。

“砰!”

两人一触即分,韩秋色忽如断了线的纸鸢向后飘去,高大的身躯飞出露台;众人惊呼声里,只见他猿臂暴长,勾着梁柱轻轻巧巧转了一圈,又跃回场中。

阳顶天抚掌赞叹:“好俊的功夫!秦真人这一路‘化元分身掌’,果然绝学!”

韩秋色冷笑不语,并未接口。

阳顶天转过头去,眼中杀意大盛。自他出道以来,从未被人以一柄剑迫得无力还手,羞怒之余,拼着那部真假未明的《天杀地绝》不要,也要将阿呆毙于刀下。

正要取刀,忽见一条枯瘦黝黑的人影立于金阶下,双手抱胸,面无表情,那双锐利的视线如真剑实刀般破空而来,周身浑无半点破绽,却是呼老泉。他往阶下随意一站,刹那间,那座被捣毁大半的阶台竟有固若金汤之感,果然阿呆与安生二人的战圈渐往后移,轩辕独之危顿解。

“这人……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阳顶天打消了取刀的念头,左掌握拳置在腰后,右手扶着刀匣,目光定定望向场,这次他学乖了,阳顶天一向是聪明人。

那柄天残魔剑,能将阿呆那个废人变成可怕的杀手,再加上自己一时大意,几乎死得不明不白;说不定,失踪多时的家奴真是那斯所杀……他饶富兴味地打量着,又看场中那两名突然冒出来的毛头小子,以及他们精彩的搏斗。能把双手残废的废人变成高手、连随意摆放着都能杀人的神秘兵器,委实太有趣了;将军对此,一定大感兴趣的。

安生之所以回神,全因阳顶天那一声内劲雄浑,沛莫能卸的大喝。

他一睁眼,惊见表情狰狞的阿呆挥舞天残扑来,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安生一向知道自己跑得快、跳得高,敏捷更胜常人,但他从不觉得是自己快,或许只是旁人的动作慢了些,现在,他终于知道在别人的眼里,自己究竟是什么样。

阿呆挥刀不但快,而且绝无停顿,所有动作一气呵成,连换气也不必。更要命的是;魔剑天裂显然比他的刀还要锋利,一但击实了,刀刃便又少一截,这在以快打快、以命相搏的战斗中简直要命。

他对先前发生的事并非一无所知。这身体所经历过的,全都印在他脑海里,只是在发生的当下不是由“安生”所主宰,而是潜藏在身体里的另一个人,往好处想,传舍真的成功了!但安生清醒得实在不是时候。

“剑魔前辈,您若天上有知,还请快快显灵,再上一次弟子的身!弟子……实在是顶不住啦!”

面对势若疯虎、连阳顶天都难以招架的阿呆,安生只剩下“反应敏捷”这一项优点。没有了行云流水般的神奇刀法,他何乐而不为,仗着敏捷的身手伏低窜高,顿时险象环生,身子恰恰横在剑缝间。

阿呆舞剑一撩,剑锋过处,碧水名刀剩得一只空锷。他杀得兴起,目绽红光,抡剑往下一劈,眼看要将安生剖成两半!

生死之间,安生忽觉热血上涌,视界里一片赤红,也不知身体如何动作,陡地乾坤互易、龙虎翻转,一阵天旋地晃,整个人已移至一旁。

“铿!”

阿呆一刀劈入红箱沟槽中,沟槽里机关发动,牢牢咬住剑身,魔剑天残竟尔归位。阿呆用力一拔,剑却纹丝不动,臂上的墨线飞快消褪,扭曲鼓胀的肌肉也开始萎缩,转眼又回复成原先瘦弱白惨的半残模样。

安生见机不可失,抱着阿呆的腰着地一滚,只听他惨嚎一声,血肉模糊的右掌松脱刺螯般的剑柄,人剑顿时分离。

红箱沟槽之上,带血的魔剑天残自行动作,又缓缓折入血槽之中,“嚓”的一声翻起。除了满地的骨血白浆,以及三具畸零残落的尸身之外,看来直与初现时无异。

倏忽之间,剧斗已止。方才打斗时人影剑光如雷霆震怒,在场无一人能稍瞬目;罢时却蓦地一静,山已崩、海已陷,生机顿绝,满堂尸横血溢,恍如恶梦一般,谁也说不出话来。

“来呀!把人……把人给我抓起来!”

眼见阿呆凶器离手,轩辕豪回过神来,胆气一豪,攘臂大吼。

金甲武士见二人手无寸铁,自露台之下一拥而上,风风火火地将安生与阿呆围了起来。

阿呆右手遭天残的刺柄穿破,掌间翻开几个凄惨的血洞,汩汩冒着带黑的污血。周身汗湿如浸,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气息十分微弱。

安生用身体遮护着他,挥拳打倒了七、八人,中者无不裂盔陷甲,如遭锤击;无奈人潮蜂拥而至,不多时被按倒在地,须得十几条大汉连勾带锁,方能将他制服。

冷凌霜见状俏脸骤寒,剑鞘戟出,接连点倒几人,浓发一甩,仰头娇喝:“城主大人!临危束手、捉拿有功,莫非是贵城的武士之道?”

轩辕独受激不过,气得七窍生烟:“当然不是!你们这些个白痴饭桶,通通给本侯退下!”

一干金甲武士不敢违拗,纷纷撒手退开。安生被揍得鼻青脸肿,身上倒无大碍,撑地一跃而起,抬望冷凌霜一眼,小声道:“多谢你。”

没等冷凌霜答应,转身去照看阿呆。

轩辕豪把她俏脸霎白、咬唇颤抖的情状全瞧在眼里,一股酸意冲上脑门,忿忿不平道:“父亲!安生分明与那斯有所勾结,若不拿下查办,恐怕……”

轩辕独没等他说完,抄起酒壶便往他头上扔去,狂怒道:“你这个白痴,给老子闭嘴!”

轩辕豪狼狈闪过,还待还口,忽见头顶上劈里啪啦的砸来一通碗盘,慌忙走避;羞怒交迸之余,不得不闭上了嘴。

“来人!速唤大夫前来,不计一切代价,定要把阿呆治好!要少了一毛半角,本侯活宰几个与他陪命!”

轩辕独说着,忽然转头道:“阳某某,只消阿呆未死,你我之约依然有效。你放心好啦,本侯不会把你的丑事与今日丢脸的模样说将出去,你自管好好做人,可别担心得吃不下饭。”

阳顶天哼的一声,并不理会,冲花灵蝶一抱拳,冷道:“六月初三,镇东将军府恭候大驾。少陪了!”

披风一振,头也不回,径自走下露台,昆仑奴背起刀匣,紧跟在后。沿途偶有护卫或询或阻的,俱都“碰、碰”两声倒摔出去,连他一片衣角也没沾到,呼喝、惨叫声一路迤遘而出,片刻便去得远了。

尉迟恭与南宫损顿失马首,两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对望一眼,只得坐回原位,神情十分尴尬。

轩辕独肚里暗笑,省起一事,质问安生:“喂,你怎知这把是天残魔剑?”

安生瞠目结舌,一时也达不上话。

轩辕豪抱臂冷笑,若非防着老爹的锅碗瓢盆伺候,只怕早已唤人来拿。眼见避无可避,花灵蝶权衡轻重,轻描淡写地交代了剑魔遗言一事,反正在座的冷凌霜、韩秋色等也都知情,消息早晚要传入其余各大派耳中。

“……便因如此,当日剑魔临终之前,将魔剑种种授与冷二掌院,安生也在一旁聆听,故而知晓。”

说着瞥了冷凌霜一眼,明眸含笑,仿佛此事再也自然不过。

牵扯到冷凌霜,轩辕豪更是不肯放过,一迳冷笑。

“父亲,比起此事,有一节更可疑。安生入城数年,一向在百宝园打杂,近来转至执敬司当差,如何能有这等剑法造诣?以阳顶天之能,仍被天残杀得招架不住,他却能轻松化解,甚至制服天残魔剑!这厮故意隐瞒武功,定是潜入本城的奸细!”

这回轩辕独不再仍碗碟了,眯着眼细细端详,片刻才道:“安生,托你的福,我儿子总算不浑啦,说得还真他妈有道理。我瞧你的本事挺大,如非奸细,何必在我这里打下手?”

粘指一弹,一阵密如擂鼓的沉重脚步踏上楼来,几十名披甲执锐的禁团铁卫分作两列,将安生二人团团围在枪尖圆阵里,看来这次是玩真的了。

安生转过无数念头,却不知从何说起。此时就算把“传舍”的事说出来,城主也未必相信。

正自犹豫,忽听一人道:“喂,小安!上回你同我说过的,怎地自己倒忘啦?”

却是韩秋色。

他见安生一脸茫然,暗自调息,抚胸定了定神,笑着说:“我见你身手不凡,问你的师承门派,你回说,‘我没拜过师傅。不过小的时候曾遇见一位老爷爷,曾教过我三天剑法,这算不算数?’”

安生向来不爱说谎,但冷静一想,此际坦白反而不易取信于人,老韩江湖混老,自是想到了法子,只得顺着他的话头,低低“嗯”了一声。

轩辕独大笑。“韩大爷,这一听就是鬼扯。普天之下,有哪一门哪一派的功夫是三天便能练成的?本侯虽不是武人,你可不能糊弄我。”

韩秋色笑道:“我原本也是不信,今日见了安兄弟的精妙剑法,却不得不信。”

回顾安生道:“安兄弟,你说那人是一名白胡子白头发的老人,虽着粗布衣裳,自有一股官老爷大人们的威风气派,还对你说,‘老夫剑试天下,罕逢敌手,平生从不欠人情,恩仇必报。承蒙你恵于一碗白粥,也算有缘,权且授你一路剑法。”

‘我说的,是也不是?“

安生一头雾水,幸亏他天生黝黑,面上难见心虚愧色,虽不知老韩此时扯什么犊子,又是“嗯”的一声,企图蒙混过关。

韩秋色装模作样,沉吟道:“我想了一夜,心底也没什么把握。

此人几十年前已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用剑高手,才得如此自负;性子又刚直,不肯欠人半点恩情;所授刀法运使开来直如行云流水,足以制服鬼魅般的魔剑天残……“

花灵蝶不通武艺,心中却有一部近三十年来的武林名人录,由“数一数二的用剑高手”一语法相,咬唇斟酌道:“依照韩大爷的说法,莫非是昔日的武林第一名剑,与剑魔齐名的‘剑痴’姑苏锋?”

“剑痴姑苏锋”五字于百花一门,乃是禁忌中的禁忌,秋兰闻所未闻,蹙眉道:“这人是谁?我可从来没听过。”

冷凌霜久经江湖,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了,低声道:“没你的事,别添乱!”

秋兰猫舌微吐,不敢再问。

“不过剑痴早就在十多面前死了,按时间推算,断不能传小安剑法。”

轩辕独道:“韩大侠,听你这么一说,约莫是心中有谱啦!可别尽卖关子。”

“是。”

韩秋色抱臂道:“只学三天的刀法,却能制服魔剑,唯有传奇人物方能教出。这等样人,百年间仅只一位,五十年前他便已是公认的‘天下第一剑’,威名之盛、地位之隆,犹在‘剑魔’“剑痴”之上。难能可贵的是:此人文武兼修,两道皆能,其名同列神洲之《凌云榜》《翻天榜》昂然立于文武两榜的至高绝顶,乃是奇人中的奇人,智者中的智者,更是最有资格问鼎‘天下第一’的人选之一!”

花灵蝶闻言一凛,蓦地想起一人,忍不住掩口惊呼。

“你说的,可是那位与太祖皇帝齐名的“剑帝”段天涯?”

“正是!”

韩秋色环视全场,目光所及,心头无不一震,仿佛可以想见其人。

“传艺三日,足以机压魔剑;普天之下,也只有前朝被称为‘剑中之帝’的‘剑帝’段天涯才能办到。

而安兄弟他,便是当世唯一的剑帝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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