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百长,郡主此时在何处?”姚华翰喜出望外。“祠堂中正争执不下,劳烦郡主走一趟。”
“是因为人证的事?”
“是的,惜澜正因此事被我掣肘住!”
“请三少带路!”
“莫非龙百长是因为此事前来?”
*
“叔公、叔伯官府的人来了!”
祠堂中还在陷入对峙的场面,守在祠堂外的人见到拿着军中令牌的人,赶紧进屋禀报。
祠堂立马一阵混乱。
“不是说官府的人不参与此事吗?”刘氏紧张嘀咕道。
“别自乱阵脚!”姚老夫人呵斥一句,自己心中也是七上八下。
民不与官斗,大家意思是先让官府的人进来再说。
“呵,本少爷还当是谁呢,原来是龙百长呀!龙百长过来是给自己的媳妇助威?”见是庞敬骞,姚华旭笑的合不拢嘴。“作为官府的人,难道不知道律法中有条表明亲属不能参与本案的条例吗?”
庞敬骞:“那么请问姚家二少,你站在堂中央狗吠作甚?是欢迎在下的到来?”
“二哥让你委屈了~”姚惜澜跟着作揖赔礼。
在姚华旭眼里,和着庞敬骞相当默契。
恼羞成怒的姚华旭,从怀里拿出那张被逼迫转让五个店铺的证据,突然双膝一跪,朝着家中长老哭诉道:“叔伯们,你们要提旭儿做主呀,惜澜她联合外人,拿着善儿的性命来威胁旭儿把城中的五个铺子转让给她……,呜呜。”
“什么!你竟然有间铺子!”抓耳挠腮闭嘴一晚上的杨氏,听到这话火气立马汹涌。两眼瞪向姚老夫人、刘氏,再看向族老:“我家延儿身为长房嫡子一间铺子都没有,旭儿作为二房竟然已经有五间了,而且还是在城中,今天大家不给我个理,我就赖在这儿不走了!”
堂上那几个长老立马抚额,再加上一个杨氏他们今天可真是闹心。
姚华旭此时傻眼了,他一直对付姚惜澜,忘了杨氏这茬。
让他更傻眼的事是此时姚惜澜对坐在边上一排的族中那些堂系表系兄弟们说道:“几位哥哥、叔叔、伯父们,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两年来明明来城中购买食盐、大米的客户络绎不绝、价位也比往年的高了三倍,为何分到手中的红利却比往年的少了呢,难道真的是如那些铺中掌柜所说的那般,由于近年来气候潮湿东西不易存放,导致损耗大,所以分到的红利少?”
“姚惜澜你什么意思!”姚华旭这下真的恐慌!
就连姚老夫人也恐慌,两眼紧盯大家都反应。
姚惜澜:“什么意思,待账本拿过来再说!”
“你意思是你已经派人去取账本了?”姚华旭不敢相信自己听到姚惜澜此时口中的话。
“当然!惜澜办事一向是喜欢高效率!”姚惜澜双手向后,笑的天真无邪。“有蔡公子派官府的人去帮忙,相信此时账本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吧。”
姚华旭听罢,瘫软在地。
这情景让无助的刘氏心中一片混乱,这五间铺子不仅仅是抬高姚华旭的身份,还涵盖了她娘家的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