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刺客后面藏着什么人,不能确定,但谁要害太子,为什么要害太子。就显而易见,除了二王爷党还有谁?
一直以来商丞相就是太子的舅舅,一直站在太子这边。如今太子与商丞相之女成亲,又亲上加亲。
与此同时二王爷又与凌将军联姻。凌将军加入了二王爷一派。不就是怕太子的势力太强大,急忙找帮手?
如今更是心急的想除掉太子。
皇上连日不上朝,从派出太子去东北,皇上迟迟没有去接济难民,以难营的难民没有安顿好为由,不让太子回宫。是故意还是有意?
可是听说这征税令已经下去,救金却没有出来,恐怕……这件事情另有隐情。
现在的情况,太子党和二王爷党,苏太师必须选择一个。他的势力已不负当年,一定要选个能让自己重新振作的大腿。
现在太子有难,不正是个表现的好机会?
苏太师立即决定站在太子这边。
可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太子安全回宫。
苏太师马上派人去东北查看情况。
立即和复旦去客栈接太子。
可到了客栈……
“什么,他已经走了。”复旦质问小二。
复旦和苏太师皱眉面面相觑。
小二面露难色,解释道:“那位客官向我们借了一匹马就走了。只留下一位小客官。”
小二又陪笑道:“这住客栈的钱还请客官付一下。还有那匹被借走的马,那可是一匹纯种宝马。也请客官付一下钱。”
另一个大娘走进来,抱着枇杷,提高音量道:“这孩子太难带了,老是哭个不停。我带不了带不了。”说着,她像抛烫手砖头似的把孩子塞给复旦。
复旦抱着孩子,无奈叹气。
孩子被他一抱,竟然停止哭泣。
太子殿下就这么不顾一切走了,失策了!
苏太师也注意到孩子,越看越觉得眼熟,奇道:“这孩子是……”
“这孩子叫枇杷,是太子从东北救下来的。”
可是我与这个孩子素未谋面,为什么看着他,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熟悉感。
来不及多想。找太子要紧。
“依复侍卫看,太子是一个人去了哪里?”
复旦不假思索道:“东北难区。”
苏太师大惑不解,道:“可是太子刚从那里出来,为何还要再次回去?”
是啊!为何还要回去?
依复旦猜测是为了找丞相口中那位自称是太子朋友的姑娘。那位姑娘在太子心中不一般。
但也仅仅是猜想,他不敢妄下结论。
“依属下看,太子是去找丞相了,太师放心,我们的人也已经去东北,应该不会有危险,属下现在就去找太子。”
苏太师点点头,“那你赶快去吧。”
“那这孩子……”复旦犹豫,“能否请太师帮助照看,他还在生病。身边又没有父母。”
苏太师想了一会儿,抿了抿唇:“这孩子就由我照顾着,等他的病好了再送到宫里也不迟。这孩子的去向还是要由太子决定。咱们也不好随便安排。”
既然是太子救出来的孩子,那么也不好怠慢。
已经命人去皇宫禀报太子,?丞相遇刺一事。相信皇上一定会很快派人来接太子回去。
杞正快马加鞭,终于到了难民营区。
可……
他看到的是满地的尸体,不幸的是,商丞相已经……
他找了半天也找不到红儿。
终于他筋疲力尽,垂下双手。还是不能确定红儿到底有没有遇到危险。
突然一伙黑衣人不知不觉出现在杞正面前。
那伙黑衣人举起手中的长剑,步步逼近杞正。
杞正大惊。
如果硬拼,他一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愣了一秒,杞正从容不迫,提高音量,“等一下,本王有钱,你们要多少钱开个价,一定比你们的上家多。”
那伙黑衣人微微一愣。面面相觑。
居然犹豫了?
直觉告诉他,这伙黑衣人和那天放臭香散毒气的黑衣人不是同一伙人。
突然,一个黑衣人举剑向杞正刺去,杞正慌忙躲避,脚步不稳,头重重的摔在石头上,只觉一股剧烈的疼痛感袭来。
刺眼的鲜血从他的头部从外流淌。
他很快失去意识,难道本王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
就在这时,一大群侍卫装扮的人奔涌而来。
杞正眼皮一闭,昏了过去。
而红儿到底去了哪里?
那天她去寻找治病草药,本以为很快就能找到,能赶在天黑前回去。可因为太过于专注找草药,竟越走越远,忘记了时间。
当她再一抬头,天已经黑如墨水,已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周围的环境中有野兽的吼叫声,让她心生骇意。
紧接着她不知道怎么,闭上眼睛,失去意识,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
“这是哪里?”红儿从床上坐起来。打量一下四周,是一个很普通的农舍。
一个大娘走来,看见她醒了,喜上眉梢,“姑娘,你醒了?这里是南昌。”
红儿想要下床,可却发现腿脚动弹不了。
“姑娘,你先不要动,你的左腿骨折了,还没有康复。”
红儿听完,没有再动弹。
“南昌?可是大娘,我不是在东北吗?怎么……”红儿皱了皱眉头。
“那天,我和老伴去东北难区接人,结果没有找到要找的人,却遇到了姑娘,当时姑娘满身伤痕躺在地上,腿上还受着伤,估计你是被野兽攻击了。所以才被我们二老带回家。你也是命大,只是被野兽攻击,并没有害了性命。”大娘解释。
红儿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突然想起淼淼还在生病,等着她去救他。急忙问:“那,这里离东北难区有多远?”
大叔道:“走路大概四天,坐马车大概两三天。”
红儿刚想起身,却扯到了脚伤。
“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的孩子还在东北难区,我必须马上去找他。”
大娘听了,皱了皱眉道:“只是你的脚伤未愈,还不能走路。要赶时间的话,只能雇马车去。”
红儿想了想,把身上唯一值钱的琏子拿给大娘,希望她能带她去东北难区。这琏子还是麻雀给她的定情信物,现在不得已才拿出来。
夫妇俩没有收,答应一天后再带她去。也许脚伤会好点。
红儿只能勉强答应。
大叔姓刘,遂称呼他们为刘大叔,刘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