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总,你为什么还要叫程序关照她们啊!随然她们现在看起了柔弱无助,可是刚刚也太欺负人了。”景染嘟嚷着小嘴,脸颊两侧鼓起小小的包来。
萧焕放下手掌,用指尖戳了戳她的脸颊上的小包,轻笑一声,“明天你就知道了。”
——
海都市西城区一处占地约三千平米的别墅纹榭居,此刻灯火通明。男人的双腿随意地交叉着,慵懒的身体软软地斜靠在沙发上,黑色眸子没有一丝任何色彩。
“缘刻眷指尖
燎岁月惹尘埃动情念
可会熬不过时间
百转千遍愿
最好是成全
含笑一睹你容颜
天地多辽远
而你在眼前
怎拂去眷恋
问世间转过多少流年
才会有一次擦肩.........”忧伤的女声在寂静地客厅里响起。
正在厨房收拾碗筷的阿姨,手指一哆嗦,险些将手中的碗摔了下去。这么巧,他......也喜欢这首歌。
“萧哥哥~~”电话里传出嗲嗲的女声在寂静的客厅里很是清晰。
“呯~~”女人慌忙地蹲在地上准备将碎片捡起来。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男声,“泞婶,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对不起我打碎了一个碗,就从我工钱里扣吧。”沙哑的声音,有些难听。
男人不语,转身回到了二楼上继续接听刚刚的电话,男人的声音渐行渐远.........
“有请礼仪小姐为我们呈上第32号拍卖品——恋心玉钗。捐赠者是萧氏集团萧焕,也就是我们第九十八届慈善家。此玉钗历史悠久,无法鉴定出自哪个朝代。萧总提供的恋心玉钗市场价5200万,起拍价100万。”
闻言,整个会场的人顿时窃窃私语起来。什么玉钗居然市场价是5200万?
玉钗?会不会是她之前在当铺里当下的玉钗。但是也不可能啊,她那支玉钗也就一百多两银子,换再现在这个时代2万多块钱......
“哇~那支玉钗好漂亮啊!李总~我想要那支玉钗,你拍下来给我好不好嘛~~”女子依偎在一个油腻腻的男人怀里,手指不停在男人胸口画着圆圈。
男人抓住胸前作乱的手指,放在嘴边轻吻了一口,“宝贝,只要你喜欢我都会可以,今天晚上你要......”
“你真的是坏死了,人家不理你啦!”女人嗲嗲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此时,礼仪先姐已经将玉钗推上拍卖台,托盘上盖着一块红布。所有人的目光已经聚集在台上,景染的视线一直注意在台上,小手也渗出少许汗液。
“你紧张什么?”萧焕在景染耳边低语。
“我......我没有啊!我只是有些好奇那支玉钗而已。”
呵!傻丫头,这么久了连自己的情绪都不知道怎样隐藏,脸上写满了“我很紧张”
萧焕将手伸进西装口袋里,摸出一颗糖果剥开,直接喂进了景染的嘴里。他的手指触碰到她温润的唇瓣,令他身子有一刻紧绷了起来......
突如起来的酸甜味,让景染暂时忘记了紧张。
台上的司仪将托盘上的红布掀开,上乘的羊脂和田白玉,钗头被雕刻成兰花,兰花中间镶嵌着一颗夜明珠。
景染身子突然一僵这就是她在当铺当掉的玉钗,两年前她住备到当铺去赎回那支玉钗,店家却告诉她钗子早已转手了。何为玉钗现在又在他手上?景染狐疑地看向萧焕。
“你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萧焕憋住心中的笑意,那支玉钗是在她离开当铺时,派程序进去打听的。当铺的老板见来的人是萧氏集团的人,也不敢说假话。只好拿出玉钗,买给了程序。
“ 25号,5300万”
“8号,5400万”
.........
“李总~你不是要送我那支玉钗嘛,怎么还不竞价啊!”女人神色有些不高兴。
男人用她香肠似的大嘴,在女人脸颊上屋地亲了一口,“不急”
“好的,已经7800万了,还有没有比这更高的.........7800万第一次!”司仪敲抬第一次。
“8000万!”男人举起手中的号牌。
“谢谢,亲爱的!么么哒。”
“还有比这更高的吗......8000万第一次!.........8000万第二次!.........8000万第......”
“1亿3千1佰4拾万!”萧焕清冷的声音犹如惊天地雷,传遍了在整个会场。
“萧...萧总,你脑子没发烧吧!那个玉钗不值这个价钱。”景染扯着萧焕的袖口,小声说道。
“我说它值,它便值!”
见会场一片寂静,司仪再次敲台。“1亿3千1佰4拾万元第一次......1亿3千1佰4拾万元第二次......1亿3千1佰4拾万元第三次,成交!
恭喜萧总获得恋心玉钗一支,再这里有个问题想要采访一下萧总,这支玉钗是你所捐赠,为什么萧总又要以高价拍回?”
“钱多!”
司仪:“.........”
景染:“.........”
众人:“.........”
“我们的萧总真幽默,好的!现在走请33号拍卖品,无间山水图.........”
“走吧!”萧焕拉起景染的手腕,引来会场其他人的注目。
女人娇小的身影跟着萧焕的身后,身上还披着男人西装。啧啧!关系匪浅啊.........
次日,娱乐新闻又被一条新闻霸占热搜“萧氏集团总裁一掷千金,为神秘女友拍下一支玉钗。”
随之而来的第二条热搜“楼氏娱乐旗下两名女艺人,被赶出慈善之夜,且被人掌捆。楼氏娱乐已经跟其解约!”
萧氏集团顶层,“萧总,你让程序出去关照她们,就是抽她们耳光啊!这下手这太......轻了吧。”
景染纤细的手指划着手机屏幕,图片上的女人,脸颊已经肿得像猪头,眼睛还泛起红血丝,最搞笑的是她们的鼻子居然踏了。啧啧,这是下了多重的手啊!
萧焕停下手中的笔,“怎么,你觉得不够。”
“没...没有,只是最近手痒痒,想找些人过过招。”景染讪讪地说道。
“她们不配!你想过招,我现在有时间陪你。”
“呃......萧总,我就是说着玩玩的,你不比较真,工作最重要。”和他过招,她可不敢。那次在他卧室里,她扮成黑衣人潜入和他过招之时,她就发现了萧焕的功夫也不在她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