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那座小客栈用过饭食以后,便收拾去了鸣凤阁。其实在鸣凤阁里有许多吃食,他们完全没必要的。
“无妨,我们去再吃一顿不就好了。”连经笑道。
楚行渊一行人穿过一条街道,如今天色已经渐渐昏暗下来,可是街道上的人反而更多了,许多女子也乘着秋季凉爽出来游街。
五颜六色的花灯挂满街道,小贩游客的声音噪杂异常。
市列珠玑,户盈罗绮。
楚行渊一行转了一会而儿街市,转过大道,是一条更加繁华的街道,这条街道上坐落的酒楼青楼都极为豪华,寻常只有达官贵人才能消费的起,少了许多平民,故而道路比入城大道窄,但却显得更宽敞。
楚行渊一行人踏入这条街市,灯红酒绿的气息就铺面而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鸣凤阁……”老道怔怔道。
一座巨大的酒楼矗立在楚行渊一行人面前,它前方的空地上就停留着数百辆马车,马车都是用稀有的上品莽马,其中几辆马车的配置似乎是蚩马,蚩马在各国都是禁止民间使用的,只能用于骑兵。但法令也是需要人来执行的,若是达官显贵们偶尔冲个门面,也不好计较。车轮都是用稀有金属打造,车上的屏风,装饰,雕工更是名贵非凡。
酒楼本身更是非凡,足足有十四层,每层都灯火通明。大门前的孔雀竟是玉质的,前方有雪白的大理石台阶。
楚行渊等走进鸣凤阁,仿佛走进人间乐土。
大堂里首先是一个巨大的喷泉,喷泉一喷足有数米高,之后是一个巨大的舞台,许多女子在上面吹拉弹唱,还有跳舞,在四周有许多名贵的楠木桌椅供人们使用。
整个大堂是露天的,从大堂向上望去有许多层楼,空中也横着许多道‘桥梁’,是供给人们的座位与联通各层的通道。好像一个万花筒。
男人的叫嚷声,女人的嬉笑声,老鸨的呼喊声,伙计的招呼声……
花花绿绿的灯闪的人连眼睛都睁不开。
楚行渊一行人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他们要了一个三楼的雅间,向下可以看到站台。
楚行渊还是孤陋寡闻了,喷泉里居然喷的不是水,是酒,只要是进的了门的客官就可以饮用,楚行渊一行人光进这个鸣凤楼的门就花了四百两纹银,纹银和银子可不一样,是更加名贵的一种货币,这鸣凤阁不受银子,只收纹银或者银票。当真是大手笔啊!
这里的女子也是各个种族的,有九尾狐族,天狼族,越女族等,当然还有人族。
男人们的种族就更加复杂了,花里胡哨的。
“鸣凤阁是漳国最好的青楼之一,但在蛮荒大陆上却声名不显,较之漳国北方的鸳鸯楼还差了一些,本来异族美人可以压过鸳鸯楼,可鸳鸯楼近十年来出了一个新花样——‘双子座’
许多达官贵人尝过以后都如痴如醉的,鸳鸯楼的名声便压过了这鸣凤阁,就连鸣凤阁主打的异族美人,也都被北昌国境内的四君子,红尘醉给压了下去。
不过不知道这鸣凤阁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批狐族的美人,现在名头又响了起来。”
连经一边饮酒一边介绍着说。
“这狐族美人名气很大吗?”楚行渊问到
“那当然了,狐族的,天仙族,仙灵族的女子在整片蛮荒有口皆碑,只是人们过度贪婪,导致这三个族群在大陆上已经快不可见了。”
“今晚吃饭的时候破军说的那个帛漪是怎么回事?”
楚行渊对于这些个古代传说有着十足的好奇心。
“帛漪,传说是九尾狐一族的美女,当年在沧流下游,据说曾今兴起过一个王朝——凛。
凛朝曾一赌非常强盛,国土甚至跨过了彩虹沙江。
凛朝皇帝凛末帝一度是一个非常又作为的君主,励精图治,选贤任能。
可是这一切都因为一个女子的到来后就变了。
帛漪入宫后,凛皇性情大变,每天都沉迷酒色,荒废朝政,若只是这样,倒也罢了。
可是他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异常残忍无情,杀人如麻,发明了许多酷刑,许多贤臣都被他杀害。
大兴土木,挥霍无度,肆意凌辱臣子妻女。
闹得天怒人怨,民不聊生。
最后的传说是被飏京崛起的大周高祖平灭。那名叫帛漪的妖后也被高祖赐死。”
“好像沾了大周高祖的好像都是传说啊!”楚行渊回了连经一句。
“你这倒是说对了,大周高祖以前的历史是可考的,以后的历史也是可考的,可就是这大周高祖却是不可考的,关于这位传奇大爷,只有各种传说,从来没有正史记载过,哪怕一句,也没有文物啊、画像啊什么流传下来。
很多学者都怀疑这位光耀古今的大帝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
但在蛮荒大地上,到处都有这位爷的传说,要是说杜撰出来的,何至于这么有声有色。”连经侃侃而谈。
“大周没有回应吗?”
“大周当然是坚定不移的认为是存在的,要不然大周从哪里来,可大周的官方史书上也没有半个字,开篇就是太宗皇帝与摄政王。”
听完连经的话,楚行渊哦了一声。
“诸位,诸位,欢迎诸位来我们鸣凤阁,诸位能来,就是给我们鸣凤阁一个面子。
我相信,不论是新顾客,还是老色鬼……”老鸨说道这里,不由得哄堂大笑。
“相信大家都已经期待已久了,只是这狐女我们还没有调教好,要是现在拿出来出来丑,岂不是对不住各位。
所以啊,今晚啊,就由我们的花仙——湉诗姑娘来为大家助助兴如何!”
“哦,嗷,湉诗、湉诗、……”大堂里响起了湉诗的名字声音此起彼伏,显然这湉诗是鸣凤阁里人气极高的头牌。
“湉诗仙子今晚居然要来,兄弟,你真是艳福不浅啊!”连经也一脸兴奋。
“湉诗很美吗?”
“那当然,这湉诗仙子不仅在鸣凤阁,就算是在鸳鸯楼,四君子这些大青楼里也都是一等一的头牌,她可不是只栖身于一家青楼,在各地都有身份。
这湉诗仙子从来都是卖艺不卖身,每年只栖身于一家青楼。
一个月只接待一次客人……”
“那还卖艺不卖身啊?”
“哎呀,你不要打断我,听我说。
要想湉诗仙子接待,除了价高者得这一种以为,还有就是写一首入的了湉诗仙子法眼的诗文。也没有听说过过谁写的诗入了她的法眼。
而且,和湉诗仙子只是共度一晚春宵,侍寝是有其他女子的。
别想多了,想要湉诗仙子侍寝,怕是待花天价的纹银甚至灵石,可能还睡不到。”连经也是向往之极。
老道和任无悔更是眼巴巴的望着台上,楚行渊也被勾起了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