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澄现在可谓是春风得意,听了好友的话就是管用,现在女人可不是乖乖的呆在了自己的怀里,笑眯眯的亲了女人一口,陈澄看着手中的两个红本本,笑弯了眼睛。
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于劝得曹可蕊和他结婚了,这漫漫追妻路可不亚于一场万里长征啊。
不过受再多的苦都是值得的,只要能让这个女人陪自己一生,陈澄就觉得此生不负。
后来他们当然知道了林浅缘夫妇两个出的主意,可见于他们有贼心没贼胆,也不敢去找夫妇两个报仇,只能暗搓搓的暗地里说他们几句。
领了红本本陈澄又和曹可蕊来到了酒店,他和覃来生说好了一起庆祝他们结婚,曹可蕊在A市除了林浅缘也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所以他们四个便打算好好的去玩几天,可怜的唐文还没有好好的休息几天呢,就又被覃来生抓回去工作了。
这次他们去的地方也不远,只是来到了邻市的一座温泉山庄,这里的温泉山庄还是夜家的产业,魏流曲和夜翎羽两兄弟回来后,便积极的调查起了当年的事情,有了覃氏的助力,他们调查起来很快,只是不知道现在已经进行到了哪一步。
他们两兄弟帮了自己良多,覃来生自然也会竭尽全力的帮助他们,更何况他们身后还有一个夜家,也多亏了夜翎羽,覃氏和夜氏最近多了很多的合作。
小平安这次还是被他们丢给了老爷子,想到孩子气鼓鼓的包子脸,覃来生和林浅缘除了好笑,心中没有一点点的愧疚感,他们也是为了想让曾孙子和太爷爷好好培养一下感情,还不是因为什么小平安是电灯泡的。
夜翎羽大手笔的让温泉山庄停业了一周,专门用来招待这两对夫妻,两对夫妇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林浅缘拿出自己的泳衣刚换好,转头却看见了一副绿油油的眼睛。
“你做什么这么看着我。”林浅缘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胸口,她也不想想自己已经旷了这个男人整整一个星期,男人眼冒绿光,岂不是一点也不奇怪。
覃来生抹了一把自己的鼻子,目光嫌弃的看着林浅缘身上的泳衣,“这件太丑了,你去换一件。”
林浅缘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自己身上的泳衣,目瞪口呆的看着覃来生,“这件丑?我怎么不觉得?”怀疑的目光紧紧盯着男人,林浅缘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该不会是这男人嫌自己穿得暴露而说的谎话吧。
不过这件泳衣也还算是正常,该包的都包住了了啊。这男人到底在别扭些什么啊?
覃来生默默翻了一个白眼,丛林浅缘的行李箱中找出了一件黑色的泳衣,“我看这件就不错,穿这个吧。”
狠狠的抽了抽嘴角,那件泳衣可是自己所有一种最保守的一件,款式也是好几年前的了,以覃来生的眼光,应该不会看上那么一件衣服吧,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确定让我穿这个?”
嫌弃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衣服,覃来生狠狠的点了点头,还是坚持己见。
林浅缘轻哼了一声,转头就走,“我不要那件太难看了,我就要穿我身上这件。”女人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一个用力拉倒在床上,最后男人也覆在女人身上,一个个亲吻,不断落在女人的颈项间。
最后林浅缘气鼓鼓的看着自己脖子上的草莓,狠狠的瞪了覃来生一眼,卑鄙的男人,无奈之下,她只能换上那件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泳衣,嘟着嘴和覃来生一起去了泡温泉的地方。
然而当见到曹可蕊的时候,林浅缘险些笑出声来,原来女人身上穿的和自己差不多,就连脸色也和自己一模一样,反观陈澄,却好像对曹可蕊穿的衣服颇为满意一样。
林浅缘不雅的翻了一个白眼,这里又没有什么外人,这两个男人到底在吃什么醋?
覃来生,陈澄:“……”还有很多服务生好吧?
林浅缘没好气的拉着曹可蕊去了女汤池,留下两个男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们的背影,老婆,我想和你一起泡啊。
就像两条战败的狗狗一样,两个男人也可怜巴巴的下了温泉,覃来生嫌弃的看了一眼曹陈澄没二两肉的身板,像是不忍直视的闭上了眼睛。
陈澄一阵气闷,心想你这是什么眼神,可迫于覃来生平时的威严,他也只能撇了撇嘴,然后放松的靠在身后的石壁上。
两对夫妇在这里呆了两天,期间夜翎羽也过来看望了他们,林浅缘因为很久没有见她了,便和他多说了两句话,没想到却惹得覃来生吃了一大桶的醋,当天晚上就逮着自己酱酱样样。
之后的几天他们先去了滑雪场,最后又去了马场等地,短短的几天,两对夫妻都玩得很开心,最后还是在老爷子和小平安的连番轰炸下,他们才依依不舍的回到了A市。
只不过离开了短短几天而已,宋氏爆出来的一系列的猛*料却惊呆了所有人的下巴,一向老实稳重的宋父亲,居然在和前妻结婚前就已经出轨,并且有了一对子女,而这一对子女却比宋宇睿小不了几岁。
而远在国外的宋母却为了儿子从国外赶来,这一段时间,整个宋家可谓是闹得不可开交,精彩绝伦。
宋父看着眼前风韵犹存的宋母,有些羞愧的移开了目光,说到底都是他对不起她,他不仅为他生了儿子,还在宋氏危急的时候用自己家族的势力帮了他,可那个时候的自己,却像是鬼迷了心窍一般疯狂的眷恋着自己养在外面的女人。
难道这就是天道犹存,报应不爽吗?都到了这个年岁了,可他却晚节不保,成为了整个A市的笑柄,没有人会在乎你以前的成就,只会看你现在怎么样,现在他已经成了人人唾弃的对象。
对于宋父的眼光,宋母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她今天之所以会坐在这里,也不过是为了儿子罢了。如果可以,她宁愿此生此世,再也不要见到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