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阳光,穿过枝丫,轻快的风吹呼地吹着。
可是,她的眼皮却跳个不停,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怎么说,三天的期限也是最后一天了,当然,如果一直这样下去,那个华贵妃还是这样对她,不闻不问不管,她会相当乐意这样子的,在这里,比在色皇上的身边,要安全上一百倍。
就不知道,华贵妃宣她有什么事?没关系,不过是讨好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了,她又不是吃石头长大的,脑子不会转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林若风啊,快点来解救你的弯弯啊,现在还来得及出去成亲,生米煮成熟饭了,他也奈何不得了。天啊,色皇上对她还是有影响的,她的思想也干净不到那里去了。
她抬起头,看到美丽无双的华微夫人,眉眼中,有着淡淡的愁意,更让人怜到心里去了。她一手托着隆起的肚子,像是怕孩子掉下来一样,呵呵,真是好笑,那又那么容易就掉下来,国色天香的脸上,满是孕味,十分的让人着迷,晚上还能听见华贵妃问宫女,皇上夜宿那里,连着二夜都陪着华微夫人,这不,第三天,就把她宣来训戒了。
呵呵,有好戏看了,在这里,真的很闷,华贵妃的后宫是很美没有错,可是,美景看多了,也烦啊。而且,她也很安份啦,哪里也不敢去,要是让人家抓到小辫子,那她就是自的苦吃了。
看看姐妹争夫的戏码,不知要多精彩,话说得好听些,是为了色皇上好,说得不好听呢?就是为了争男人,不过,要是她是皇上,她也要妹妹不要姐姐,谁喜欢那张严肃的脸,拜托,看在现代,她能不能找到工作,那样的态度,是不行的。
“华微夫人吉祥。”弯弯非常有礼的躬身。
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她每见一个都要躬身一下,不然人家会说她不懂规矩,华贵妃摆明了就是放水,她也不能不给面子,现在知道,皇上就是要折磨她的小腰,人多的时候,隔一会来一个,进看见了要弯腰,出也要,一天下来,她的腰都直不起来,而且那些妃子们,又不是成群结队的来,而是一个接一个,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腰断。
华微夫人没有理会她,却是将肚了摭得更结实。
汗,她要她的孩子干什么?真是的,闷啊,林若风,你再不来,非要疯了不可。
华微夫人在宫女的挽扶下,小心翼翼地进了华贵妃的宫里。
高高在上的华贵妃亲自下了座来挽扶着她,锋利的凤眼一眨,就看到了弯弯,也含笑着说:“连常在,本妃正要差人请你过来。”
请,不会吧,弯弯的心一凛,人通常太好了准是没有好事,地上,那么湿,又想干什么呢?
华贵妃亲挽华微夫人,宫女都退到一边去,华贵妃亲热地说:“妹妹,这几天姐姐忙着教导连常在,不甚有空去看妹妹。”
好亲热啊,弯弯低头,看来,一会就是她的苦难到了,这么湿的地,是不是要训练她啊。幸福过后的痛,才是让人最难接受的。
眼尖地,她看见,华贵妃的绣鞋踩上了华微夫人过长的裙摆,只要再走上一部,华微夫人马上会摔下去,那,那,那,她的肚子,汗,弯弯顾不上什么地大叫:“夫人,小心啊。”
华微夫人一惊,没有再。
只是,那轻快的绣鞋移开了,垂下的凤目中,透射出一股恨意。
天啊,她是不是坏了人的好事,弯弯赶紧补上一句:“夫人有孕在身,地上湿滑,小心比较好。”
华微夫人心惊胆跳地坐下了,仍有些抖的声音:“姐姐,不知宣妹妹来露华宫,有何吩咐?”
华贵妃优雅地喝了口茶,用洁净的帕子擦擦唇,笑了开来:“也没什么大事,是想看看妹妹这二天身子可好一些,本妃听说,张妃昨天也去看妹妹了,是吗?”不经意的话,轻轻地泄了出来。
华微夫人有些紧长,局促地说:“姐姐,妹妹不管怎么样,都会向着姐姐的,张妃也只是来关心一下妹妹的身体,毕竟,那天,还惊动了皇上。”她垂下头,似乎心里在难过着。
“妹妹,你何必不好意思呢?幸好那天本妃在华微宫,不然,皇上也不会,皇上也连着二夜,夜宿华微宫不是吗?妹妹,现在是安全期吗?祖宗的训戒,可莫要忘了。”淡淡的话,透着冷意。而且,似有意和无意地看向她的肚子。
什么祖宗的话,无非就是不是正妃,皇上不能夜宿,而且一般都没有超过二夜。也不是有规定皇上不能独宠谁,而是,这个痞子皇上一般都是随意惯了,极少连宠幸二夜的,华微夫人的得宠,是她的幸,也是她的不幸,后宫,多少眼睛在看着。可果这里有监视器的话,只怕,连一晚几次都清楚。
后宫的女人不是一般的聪明,削尖了脑袋要争宠,又不能得罪于人,又能讨皇上的欢心,唉,她真的不适合啊,心无大志,只想着好玩的事。
“妹妹知道了,妹妹必会劝皇上小心龙体。”华微夫人的脸色不好看。“姐姐,如果没有什么吩咐的话,妹妹先回去休息了。”
“不急,妹妹,这是皇上的新欢,连宰相的千金连弯弯,皇上等不及选秀就破格提进宫的连常在,皇上让本宫教她礼仪,妹妹也就看着些,姐姐事务繁忙,生怕疏导了,有妹妹在,必能提点一二。”她说完,看着弯弯,有抹冰冷的表情:“拿鞋来给连常在换上。”
不由分说地,二个嬷嬷,硬是将弯弯拖到一边,然后,大力地除下她的鞋,看到她的大脚也没有多介意,将一双更是单薄的宫鞋套上她的脚,凉凉的,滑滑的,她不知是什么东西。
而且这鞋子好大啊,天啊,莫非华贵妃要她出糗,得小心些走路了。
她站起身,二个嬷嬷也放开了她:“臣妾见过娘娘。”她施礼躬身,十分完美,然后就是要走步子,听说,要走得很轻,很优美,头要微微地抬起,脸上要带着笑容。
“这是华微夫人,想必连常在也认识,让华微夫人看看你的礼仪学得如何,可得小心点,华微夫人过不了几个月就要生了,局时,说不定就是做太子的。”
她得意地说着,而华微夫人的脸色更是苍白,一个嬷嬷端了一杯茶给她拿着,要她献给华微夫人。弯弯知道,她是避不过去的了,她怕啊,可是那华微夫人,却是比她更怕一样。汗,不要弄得那么紧张啊,让她直吸气。
想要平稳些,可是她的脚直发抖,好滑好滑,看到华微夫人惊恐的大眼,她更是害怕,呼呼,真的好滑,是什么东西啊,扑的一声,她就朝前直直地摔了下去,按着方向,是要摔向华微夫人,她借着地滑之势撞向华贵妃,哼,想让她去惹大肚婆,很难哦,要是肚子有什么万一,她可赔不起。
众人呼叫了起来,呼呼,好痛啊,撞在梨花木椅脚上,她才一抬头,她华贵妃大叫一声,一脚踢向她而手,却是那么不慌不忙地将杯子对着华微夫人的大肚子狠狠一推,而华微夫人,那杯子砸了过来,反应就是想要躲开,结果地太滑了,整个人都往地摔了下去,也扶着了直叫肚子疼的华微夫人。
一团糟,就是一团糟,在那一片慌乱中,是华贵妃的呼声:“天啊,去请御医,流血了,皇上呢?”
“回禀娘娘,皇上还在上早朝。”
不会吧,还在上早朝,她真的想晕了算了,华贵妃,这是针对她的,一箭双雕啊。太高招了太狠了,那边呼痛连天的华微夫人,唉,没办法,只能自个保佑了,看样子,她也自身难保。
“这贱人太不知好歹了,来人啊,把她给本妃捆起来。”
“华贵妃,你好阴险啊。”弯弯让人绑起,甩掉过大的绣鞋,才发现,鞋里仍有着油,怪不得那么滑,如是没有摔着,她也一定会想方设法地让刁难她,让她摔倒为止,华贵妃丢杯子的时候,明明一点也不像是慌乱无措的。
华贵妃冷哼,眼儿媚笑着:“原来,你也不是笨人,跟本妃装,却还差得远了。”
“她是你妹妹,你还这样?”弯弯真的不懂,为什么自已的妹妹也要加害。
华贵妃轻笑:“来人,将这贱人吊上去。”
汗,不会吧,光明正大地要吊她,那树上,半开的明黄花儿,一条白绫已结好了,弯弯吞吞口水:“贵妃娘娘,皇上不会让我死的。”她不想做杨贵妃啊,吊死鬼很难看的。
“刚才你不是也有听到吗?皇上还在上早朝。”所以死了没有人知道。
“你心肠好黑,你是巫婆,怪不得皇上不上你的床从不来不召你侍寝。”
“啪。”她赏给弯弯非常响亮的一个巴掌,眼前是华贵妃扭曲的脸,打得弯弯痛到心里去,指尖刮破她的脸,好痛,好痛,她的一席话,说到了华贵妃的痛脚,她忘了身份,亲自教训她了。
的确,皇上是不宣她侍寝,她气恨在心,可是不能表现出来,多见他一面,都要找些理由,她也管束不了他,任由他的性子行事。她也拉不下脸,像别的女人一样,缠住他。
“住口,把这贱人吊上去。”
二个大力的嬷嬷,硬是将弯弯抱上了凳子,再把她的头按向白绫。
弯弯挣扎着:“我不要死,凤御夜,你该死的,你要我进宫是要我死吗?还不快点滚下朝来救你,你家的老处女是变态。”她狠狠地骂着,反正是撕破脸了,华贵妃不会让她留在这世上。
双手是反绑在身后,凳子让人踢翻了,好痛,空气没有了,她踢着双脚,却挣不一这些束缚。
华贵妃坐在石桌边,朗声说:“华微夫人如何了?”
“公主似乎要保不住了。”有人高兴地说着。
“好得很,这贱人,加害本妃的妹妹,让华微夫人滑了胎,自知难逃一死……”
弯弯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了?好痛,痛得她舌头都伸了出来,气透不过来,她是冤死的,冤死的,她不甘心啊,她不是三脚猫,她不能这么简单就死了,可是,她的意识快要模糊了。借刀杀人,借刀杀了,华贵妃,也不过如此,只算计自已身边的人。
白绫一断,有人搂住了她的身子,不断地叫她呼气,吸气,然后,有听到了华贵妃的气恨的声音,那么嚣张,必然他不是皇上了。
救了她,她以身相许好了,好暖,好舒服,好熟悉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