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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蛛丝马迹

距离破案的五日期限只剩三天了,大理寺上下紧张起来,老刀也把自己的结论呈报给了大理寺卿,不过这种自己把自己砍得七零八落的结论没有丝毫说服力,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抓到直接的参与者。

柳长白根据蓉月的提示让官差直接搜查与求子有关的道观庙宇,走访死者的街坊邻居看看死者都去过哪些地方,经过一日的走访事情终于有了眉目,两个死者都曾经拜过城外仙女山的送子观音。

仙女山并不高而且也没有什么名气,早年间盖的庙宇有的已经坍塌破败,里面供奉的神像也落了厚厚的一层灰,柳长白带着衙差找到送子观音像放置的偏殿,里面也已经布满灰尘,曾经的香客供奉的香烛果点也散落一地,有的被山间的飞鸟走兽啃食得只剩残渣。

“应该好久没人来过了。”有衙差跳上了观音像台座,那上面也是落了厚厚的灰。

“大人,这里应该荒废好久了。”

柳长白点点头走到观音像前擦掉上面的浮灰,露出崭新的观音像胎体,他看了一会儿说道:“下山之后去找城中的塑胎匠人,问问这半年来有谁塑过送子观音像,找到人的话就问问要求塑像的是哪里,谁接的货,务必要见到塑像核实。”衙差们点点头,柳长白走出偏殿往山下望去,密林翻腾就连山道都看不清楚,这些妇人怎么就那么相信这里呢?他回身说道:“再打听打听最近是不是有关于仙女山的什么传言。”想让人相信甚至趋之若鹜就势必要制造传言,制造神奇。他相信一定能找到蛛丝马迹。

蓉月让叶三找到京城之中做暗门生意的人,打听最近京城是不是来了异族人或者自诩有大神通的人,叶三自去追查。蓉月则去寻找另一个发现,她无意中在一辆马车的徽记上看见了一朵祥云,而她追着马车追到了一片坊区就失去了目标,她在那一片坊区寻了一天最终确定了一处区域,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蓉月坐在茶楼里耗掉了两壶茶总算等到了那辆马车,她从茶楼出来远远地缀着,马车行驶缓慢开始在不同的巷子里绕圈子,蓉月跟了一段发现了另一个跟踪者,会是谁?

小林子跟着马车绕来绕去也发现了另外的跟踪者,他等着马车驶过就小心地藏在墙角,来人小心谨慎脚步轻巧,他压着呼吸等着对方靠近,近一点,近一点,唰一下子,小林子横着刀跳了出来,空荡荡的巷子里只有风声卷起地上的灰尘,一个人影都没有,那刚才的脚步声是怎么回事,还没等他回神就觉得脖子一凉,“别动,你为什么跟踪那辆马车?”

小林子眼睛一转就要往前翻,嘭地一声,后颈就挨了一棍子,脑袋嗡嗡响眼前金星乱飘,他一下子摊在地上,蓉月从阴影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根棍子,低头一看,嗯,碰见熟人了!

小林子揉着脑袋跟着蓉月,“你为什追那辆马车?”

“我奉命行事。”

“嗯,那你去好好追查,找到目的地就告诉我一声,我在街口的茶楼等你。”蓉月说完话转身走了,“哎……”小林子疑惑自己是不是命不好,为什么每次碰上这女飞贼都要倒霉呢?

小林子追着那辆马车到了二皇子府后面的巷子,从车上下来了一个女人,她左右看了一眼径直走到二皇子府的后门敲敲门,不一会儿后门打开,那个女人走了进去,过了一会儿马车也开走了,这次直接开往城外。

小林子找到茶楼跟蓉月说了经过,蓉月沉思了一下问道:“你们跟踪天机阁的人有没有发现他们具体的落脚点?”

“没有,他们的人好像一下子全消失了。”

蓉月没再细问,云为说过他也在等具体的消息,那天机阁会去了哪里?阿嬷现在还好吗?

大理寺的衙差去寻找做送子观音像的匠人,最终找到了两个人,两人都曾经在四个月之前做过塑像,都卖给了同一个人,衙差找到买塑像人经过一番问询得知是一个胡人买走了一尊,至于那个胡人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也一概不清楚。而另一路寻找传言的衙差打听到四个月前,有在仙女山打猎的人夜晚见过仙女山山顶闪现过奇异的光晕,远远望去就是送子观音娘娘显灵,与此同时还有梵音吟唱声,于是仙女山送子观音娘娘显灵的消息不胫而走,后来就走不少人前去许愿。

柳长白坐在衙署里听衙差的禀报,想了一下说道:“去把第一次看到观音像显灵的猎户带来,我要问话。”衙差自去办理,这时候大理寺门口热闹起来,又死人了!

老刀在停尸间忙活了一阵,结论是跟前两个死者一样死于中邪。柳长白点点头出了停尸间,他想起来蓉月说的三条蛊虫能炼制一粒丸药,这已经是第三天人命了!“大人,大人,不好了,胡勇的媳妇发疯了,要拿刀砍自己……”

“你慢慢说。”

那衙差使劲喘了几口气说道:“大人,胡勇她媳妇也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子了,今天早上胡勇在家吃过饭准备来当班,发现他媳妇自己把自己锁进了屋子里,他觉得不对劲又想起来咱大理寺最近办的案子,于是他破门进到屋里,他媳妇正拿刀对着肚子要砍呢。胡勇就找绳子把人捆了起来,我住他家隔壁听见声音就过来报信,顺便叫老刀去看看。”衙差说得气喘吁吁,柳长白点点头说道:“你去叫老刀,再带几个人把院子看起来。”

“是。”那人慌张着跑去找老刀,柳长白站在院中想了一会儿起身去找蓉月,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找蓉月。

柳长白出了大理寺正好碰见小林子来找他,于是他安排道:“你去找蓉月姑娘,然后赶去大理寺后面的永宁巷,快去。”

“公子,蓉月姑娘恐怕要出城了。”小林子挠挠头,他多嘴说了一句在城外发现了天机阁的踪迹,然后蓉月就起身离开了。

柳长白一听让人立刻牵马过来,他上马去城门处追,按照蓉月的说法胡勇的媳妇体内的蛊虫应该成熟了,时间紧急。而此时蓉月离开茶楼就租了一辆马车赶去城外,只要有天机阁的消息她就不能放过。柳长白快马加鞭追出城终于在几里地外追上了蓉月的马车,“蓉月,停一下。”柳长白策马敢在马车前面,车夫停下马车。

蓉月听见柳长白的声音一撩车帘,“出什么事了?”他表情急切应该是出了事情。

“跟我回城再细说,要来不及了。”柳长白伸手,蓉月也伸手搭着他的手跳下马车,“骑马要快些。”蓉月点点头,两人共乘一骑往城内赶去,因为柳长白一身大理寺的官服也没有受到阻拦,两人快马一路飞驰赶到胡勇家,“是不是又死人了?”

“还没有,所以需要你来看看。”柳长白下马把蓉月抱了下来,门口的衙差赶紧让路。两人走进院子就听见凄惨的喊叫声,正房的门紧闭着,胡勇在门口来回走动一脸焦虑。

“把门打开。”门里的人听见了柳长白的声音打开了门,两人走了进去,低矮逼仄的屋子里一下子多了三个人,胡勇也跟着冲了进来就要去抓媳妇的手,老刀一把打开他的手呵斥道:“出去,还想要你媳妇活命的话。”胡勇迟疑一下退了出去。

蓉月走过去,床上的妇人被五花大绑压在床板上,还是不停地踢着脚嘴中无意识地喊叫着,蓉月伸手按了一下女人的肚子,硬梆梆的,甚至能感觉到皮肤之下有东西在游走。

“怎么样?”老刀小声地问蓉月,对于这种邪门的东西他也是第一次见。

“情况不好。”蓉月又看了一眼妇人,然后从袖袋里拿出来一个瓷瓶倒了一粒药,“撑着她的嘴。”老刀伸手扳着妇人的头,柳长白上前按着妇人的上下颌骨,蓉月把那粒药丢进妇人嘴里然后按了一下她的咽喉,一粒药吃下去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原本癫狂的妇人沉沉睡去,胡勇吓得叩着门问:“怎么了?怎么了?”

“现在怎么办?”老刀看着床上妇人越来越隆起的肚子担心地问。

“你会开打胎的药吗?”老刀摇摇头,蓉月接着说:“去药铺抓一副打胎药,然后赶紧熬药有急用。”老刀哦了一声迟疑着开门出去。

“管用吗?”柳长白问蓉月。

“不知道。”蓉月皱着眉,还真是棘手啊,“蛊虫已经成熟且和妇人的血肉连在一起,我需要先杀死蛊虫然后再把它打出来,不然蛊虫会疼痛乱钻,情况就变得更糟。”蓉月扭头看柳长白,“我需要你帮忙,不能让任何人打扰我。”

柳长白郑重地点点头,转身走到门口安排人守着院子和正房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然后他反锁上门和蓉月站在一起。

蓉月伸手按上妇人的肚子然后闭上眼睛运用巫力。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房间里一点动静也没有,老刀边熬药边伸头望着房门,一阵似有似无的笛声飘过来,声音断断续续就像是初学者在呜呜噎噎地练习吹笛子,不甚悦耳,听了一会儿觉得抓心挠肺地刺挠。刺挠声飘进了屋子里,蓉月觉得已经濒临死亡的蛊虫像是忽然吃了一粒回魂丹开始翻滚蠕动,妇人掩在衣服下的肚皮开始蠕动甚至隔着衣服也能看见。蓉月收回手,柳长白问道:“怎么样?”

“外面有人在催动蛊虫,范围不超过百步。”

“是这一阵笛声吗?”蓉月点点头,柳长白接着说道:“我去解决,你自己小心。”

柳长白走到门外点了四个人,“百步之内找到吹笛子的人。”衙差应声出动在附近的坊巷房屋院落之中寻找吹笛子的人。走出院落才发现笛声居然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柳长白让几名衙差一人寻一个方向,他蹬着墙上了这一片最高的一处房顶四下打量,又隐约听见巷子口的笛声似乎更大一些,他顺着房顶朝巷子口跑去,呜呜噎噎的笛声杂乱无章,走到近前他才发现巷子口的拐角处聚集了三五个孩童,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支笛子,都在呜呜噎噎地吹,“谁教你们的?”

几个小孩停下来看着柳长白,木呆呆的说:“有一个老爷爷给我们的笛子,说如果吹得好的话还有奖励。”有胆大的出来回话。

“他人呢?”小孩一指巷子里,柳长白一看暗叫糟糕,接着往巷子里奔去,而那飘渺如无处不在的笛声也随之消失了,柳长白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蓉月还在里面!柳长白这半生从没有像此刻这么惊慌失措,他以最快的速度冲到胡勇家,就见院子里横七竖八躺着衙差,就连老刀都歪在药罐子旁不省人事,柳长白的脑袋嗡地一声直跳,他冲进房门洞开的正厅,躺在门板上的妇人依旧昏迷着,蓉月却不见踪迹,他再次来到院子里,仔细看了一圈,发现西侧的院墙有被人踩踏过的痕迹,来不及多想,柳长白跳上墙头追了过去,出了永宁坊追着痕迹就见街道上疾驰而过一辆马车,柳长白拦了路过的一辆马车,解开缰绳飞身上马追了过去。

马车越走越快直朝仙女山而去,等柳长白追到跟前就见山脚下停了一辆马车,山道上传来哗啦啦碎石掉落的声音,他下马顺着山道追了上去,石子掉落的声音越来越近,接着轰隆一声一块巨大的石头滚了下来,柳长白赶忙闪躲,巨石速度飞快到擦着柳长白的衣摆滚下山去。柳长白不敢耽误顺着山道继续往上,他的脚尖绊了一下,一块碎布从石头下露出来,他没有心思猜测蓉月的意思,他只想知道她是否安全。

蓉月此时被一个满脸胡须的人推搡着推到了一坐荒废的大殿里,高耸的送子观音像立在高高的台座上布满灰尘,那人把蓉月推进来之后就小心地守在门边盯着外边。

“就是你给了那些妇人符水,又在她们体内种蛊的吗?”蓉月站在观音像旁边问道,她给柳长白留了信,现在只希望他没有曲解她的意思,她还需要好好问问。

“你还是管好自己吧。”那人回过头来说了一句,胡须遮面却遮不住高耸的鼻梁深褐色的眼睛,胡人?

“你千里迢迢跑来历国不会就是为了几条虫子吧?”

“你说对了,你们汉人的女人个个水灵是上好的鼎炉,这样种出来的虫子质量也要好一些。”人命在他眼里还没有一条虫子重要,蓉月听得眼睛眯了眯。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柳长白迎着殿门就走了过来,蓉月立刻往中间站了站好让他看见,门外的柳长白一直提着的神经终于在看见蓉月这一瞬放了下来,还好!

“就是你杀了那些妇人?”柳长白高声问道,“赶快束手就擒吧。”

嘻嘻嘻,胡人忽然古怪地笑起来,蓉月往柳长白身后一看赶紧喊道:“小心后面!”

柳长白赶紧侧身,就听见呼地一声,一团翻动着的黑雾砸了下来,黑雾散去,哗啦啦跑出来一堆黑色红色多条腿的虫子,柳长白皱皱眉,那些虫子循着气味开始朝柳长白爬来,“不能用脚踩。”蓉月适时的提醒止住了柳长白的脚步,他捡了一把石子看了一下,抬手石子对着虫子打了过去,黑色红色的液体跟着虫子的尸体铺开来,柳长白没有迟疑跟着人就冲了过来,胡人慌乱地转身拉着蓉月的衣服转身手就抵着了蓉月的喉咙,“别动。”

柳长白一脚门外一脚门里停住了脚步冷眼看着胡人,背在身后的手慢慢捻着石子。他能做到将胡人一击击杀却害怕伤到蓉月,所以有些迟疑。

“到了这个地步你已经无路可逃了,我想知道你如何学会的怀婴术?”蓉月轻声地问道。

胡人紧张地喘着气,“什么怀婴术?”

蓉月一愣,他不知道?“你给那些妇人喝的符水是从哪儿来的?”

“长生鸟飞翔在长生天,它有着黑色的羽翼,长生不死,死后仍得长生……”胡人语无伦次情绪也开始激动起来,捏着蓉月的脖子开始使劲,蓉月不由得咳了一声,柳长白眼眸一变手上的石子盯着胡人的太阳穴射了过去,石子正中他的太阳穴说时迟那时快,柳长白身体前倾冲过去抓蓉月的手,那粒石子似乎触动了火药桶,胡人的身体嘭地一声炸了开来,柳长白护着蓉月往外冲,那炸开的却不是血肉而是一团黑雾,“快走。”蓉月回身一看也吓了一跳,只见团团黑雾翻涌着弥漫开来,有一丝已经快要沾到柳长白的衣服上,蓉月忽然从柳长白的怀里钻出来抬手搅动着气流就迎上了,“你快出去。”

黑雾翻涌着卷了过来,蓉月的手掌陷进了黑雾里慢慢的整个人都被卷了进入,柳长白的眼睛红了,调动内力冲进了黑雾里。一时间整个偏殿都笼罩进了黑雾里,轰隆几声高台上的送子观音像整个掉了下来,碎掉的泥塑哗啦啦铺满了整个偏殿,接着偏殿开始往下掉瓦片,一阵地动山摇,整个偏殿砸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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