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水夕就看见被她暴揍了一顿的未勒坐在火堆边。
她走过去,拎起未勒又将他拽到了刚才暴揍他的地方。
未勒第一时间护住了头,“国师大人,国师大人,别打脸,别打脸……”
瞧这没出息的样子,莫不是被揍傻了?
水夕没好气的瞪了未勒一眼,再次将情诗和辣椒油扔给未勒,质问道:“不是让你收好吗?怎么转眼就到了南戎桌子上?”
未勒捧着那两样东西,傻愣愣地看着水夕:不是被君上没收了吗?怎么转眼就到了国师手上?
他百思不得其解,又听水夕说道:“幸好我发现的及时,趁机将东西偷了出来。”
水夕白了未勒一眼,她好不容将南戎哄好,好不容易才解馋,为了肚子以后的福利,决不能功亏一篑。
“哦。”
未勒呆呆地应着,被水夕一把从地上拽了起来,脑袋就又被一巴掌。
水夕怒道:“你发什么呆?还不赶紧把东西毁掉?”留着做把柄吗?
未勒终于回过神来,一把将手中的两样东西捏成了粉末。
君上既然没拆穿国师大人,是不是说,君上其实……是默许自己继续指点国师大人的?
“我先走,你一会儿在回去。”水夕小心的道,未勒心思一转,伸手拉住了正要离去的水夕,“国师大人,属下认为君上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我们现在必须想办法尽快消除君上心中的疑虑。”
见水夕停住脚步,未勒目光闪烁,继续说道:“国师大人想想,君上要是没发现什么,那两样东西怎么会到了君上手上?”
水夕蹙眉,“你说的也有道理,你有什么办法?”
“国师大人稍等,属下去去就来。”未勒说完飞身而去,像是早有准备。
盏茶时间,未勒便返回,他将一只包袱递给水夕,说道:“国师大人,你,你寻个机会把这套衣衫换上。”
水夕接过打开一看,脸就黑了,“这是女装吧,南戎他不准我穿女装,你不知道?”
“国师大人,你穿给君上一人看,君上一定是喜欢的,还有……国师大人,难道不想将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现给君上看吗?国师大人,你听属下说……”未勒附身过来,在水夕耳边不知又说了些什么,水夕的脸色才渐渐好转。
“那,我试试!”
半响,水夕才下定了决心。
“还有这些,都是女子用的,国师大人要把自己打扮的美美地,知道吗?”未勒又递了几盒胭脂水粉过来,水夕照单全收。
是夜,房内。
水夕换上女装后,对着镜子上了个妆,这才打开门四处看了看,悄悄摸进了南戎的房。
房内,南戎正在打坐调息,门被推开的瞬间,他就闻到了一股浓烈刺鼻的香气。
睁眼,他就看见一身火红束腰长裙的水夕缓步朝自己走来。
今日的她,竟着了女装?
“南戎,好看吗?”
水夕走到南戎身前,对着他转了一圈儿。
今日的她,一身火红衣袍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段,外披薄纱,将精巧动人的锁骨不偏不倚的露了出来,如丝绸般柔滑的秀发随意披散在身后,龙鳞凤翎被她斜斜插在发间,衬的整个人美的如暗夜的妖精。
南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目光移开,怒道:“谁准你穿女装的?”当我的话耳边风吗?
“南戎,我本来就是女儿身,怎么就不能穿女装了?”水夕撒娇般的抗议着,走过来一把抱住南戎的胳膊,贴着他耳边继续说道:“再说了,我可是只穿给你一个人看的。”
感受着耳边温热的气息,南戎气息微乱。
真的?
南戎收住心神,用眼神询问,水夕头抵在他胸口,继续胡说八道,“我喜欢你,就想让你看到我最美的一面,这也有错吗?你要是不喜欢,我去换掉……”
水夕作势要起身,却被南戎一把拽回了怀中,霸道的说道:“记住,女装只能穿给我看,明白?!”
“嗯!”水夕拼命点头,眉眼都笑成了一条缝,随即她眼珠子一转,似有意无意的问道:“南戎,你今天有没有捡到什么东西?”
南戎眸子轻眯,“怎么,你掉东西了?”
水夕皱眉,说道:“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东西,就是一瓶调味的辣椒油。”
“辣椒油而已,明天让未勒多给你买几瓶。”南戎不甚在意的回道,目光流连在水夕身上。
看来,那两样东西虽然到了南戎手上,他可能没有时间查询就被自己截了胡。
水夕想到此,轻然一笑,就挣脱开了南戎。
“嗯,那没事,你继续练功,我回去睡觉……”她掩嘴打了个哈欠,抬脚就朝外走。
这是,达到目的就要开溜?
南戎看着水夕妖娆的背影,眸子一眯,他指尖一道光闪过。
恰在些时,一阵诡异的风吹来,水夕只觉身上一凉,身上的衣裙‘刺啦’一下散了开来,本来就够清凉的,现在倒好,全身上下只余下一只肚兜和一条齐膝的亵裤。
“国师,这是在勾引我吗?”
身后,传来南戎戏谑的声音。
水夕顿时满头黑线,这坑货剥了她的衣服,还诬陷她勾引他?
水夕回转身,怒极而笑。
勾引吗?
她忽然想起当初醉月楼里的那些女子……
伸手,水夕撩了撩额前的碎发,踢掉脚上的鞋子,一双纤纤玉足轻踩着柔软的地毯,就那样几近赤果,巧笑嫣然的朝南戎走来。
南戎狠狠咽了口唾沫,这样风情万种的水夕,让他根本没办法抵挡,看一眼,身体就已是蠢蠢欲动。
“南戎,什么是勾引?是这样吗?”水夕说着,一下骑坐在南戎腿上,“南南啊,本国师不懂勾引,要不,你教教我?”就势,水夕的手探进南戎衣衫内,抚摸上了他鼓跳如雷的胸,“南戎,你的心,跳的好快。”
南戎脸色一黑,一把抓住水夕乱摸的手,厉声道:“下去。”
该死的,这些她都是从那儿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