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说笑的。”沐瑾骁揽住她的肩,望向房门口一米多高的花瓶:“赌一个寒胭木小姐,能不能去文大学士家赴宴的机会,你看怎么样?”
文大学士是今上的恩师,当太傅一职已久,官居正一品,太傅本是虚职,手中没有实权,文大学士年事以高,也很少参加朝廷内外的纠纷。
但他有个争气的儿子,年过不惑已是内阁首辅。现在朝中的三大势力之一。
下个月初六,是文大学士七十大寿,文府大摆筵席,凡内廷正四品以上的官员都收到了邀请,寒侍郎,当然也没有例外。
寒侍郎怎么可能带二女儿寒胭木去赴宴。
“你有办法?”白苏摆开他的手:“我赢了你帮我给寒胭木弄进去。”
沐瑾骁摇晃手指:“不,恰恰相反,你赢了,你自己想办法,你输了,我想办法。这样就算你输了,也不见得是坏事?”
白苏耸肩:“无所谓了,就是点彩头。”
“好,就这么说定了。”沐瑾骁一拍桌子,从白苏椅子的扶手上下来,偏头看向她:“还有我的计划实施起来,还需要姑娘多加配合才行。”
白苏点头:“不违背我做人的原则,我自然会配合。”
两人说定,沐瑾骁又提出击掌为誓,白苏拗不过她,击了掌。沐瑾骁让她先选。
“会。”白苏买定。
沐瑾骁看着她道:“云兄,听到估计会很伤心。”
白苏想他不是你好基友吗?现在伤心的应该是你不是吗?
两人说完,坐了一会,云枯折才姗姗来迟的拿了瓶红瓷罐装的普洱。沐瑾骁亲自动手。为两人煮了一壶。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我和皇上约定了的破案时间就是明晚了。”沐瑾骁敲了下脑袋:“你有头绪了吗?”
白苏说:“有是有,看王爷出什么价了。”
沐瑾骁贱笑:“把我给你如何?”
白苏:……
“你俩别闹了。”云枯折打断两人:“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案子破了,十一姑娘,也不想一直带着镣铐生活吧。”
白苏麻利甩锅:“是王爷先开始的。”
沐瑾骁觉得白苏睁眼说瞎话的技能又更上一层楼了。
“不如晚上我去找一下韩夫人。”白苏提议:“我一个女子家,韩择拦着不让见她,太古怪了。”
云枯折疑惑:“这白天已经不让你见了,大晚上的人家更不会让你见人。”
沐瑾骁露出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谁说要光明正大的去看的?”
云枯择有些不赞同:“你们俩又要去做贼。”
白苏道:“什么贼不贼的,我们七王爷家的事能叫贼吗?”
沐瑾骁点头,又笑眯眯的看着云枯折不说话,云枯折心道一个不好,还没想出告辞的理由,马上被沐瑾骁抓了壮丁:“再说一起不好吗?”
当天酉时,韩择刚做了每日晚练的功课。
管家来报:“沐王爷求见。”
他太阳穴一跳,手不由的将刀攥紧,尖锐的刀刃划过掌心,他身边的管家看着心惊。
韩择恍然大悟的放开手:“请他进来吧。”
“那我先走了。”他身边的男子开口:“下次再说,记住我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