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像生一面和李自成谈判,一面暗地里绞杀起义军。
卢像生镇压起义军非常凶残,得到了崇祯皇帝的喜爱。
辽东战况非常危急,崇祯帝把卢像生父子掉到了辽东战场,牛山南面的山城,镇守要害城镇。
洪承畴和祖大寿商议,到了非常时期,去请卢像生帮忙,抵抗金兵。
王大胆在辽城待了七天,按照来时的计划,已经到了规定的时间。
在这天傍晚,王大胆对洪承畴说:“皇上限定的日期已经到了,我明天要回去,你们还有什么事?”
洪承畴不假思索的说:“希望皇上给我们增派士兵,还有粮草兵器。”
王大胆拍着胸脯,“尽管放心好了,我会给皇上说的。”
祖大寿在一旁站着,由于腿受了伤,有些吃力,身体哆嗦,“我也老了,本来想着打退金兵,要回家养老的。”
王大胆安慰祖大寿,“放心吧,我们会打败金兵的。”
祖大寿叹了口气,“这只是个梦想吧。”
洪承畴忽然说道:“大人,等你回去了,一定记着给我送来一个酒壶,要陶瓷的那种。陶瓷的酒壶热酒快,味道鲜美。”
王大胆笑了,“好的,你放心好了。”
左良玉也跟着笑,“用不几天,我也要回去,还要对付那帮起义军。”
洪承畴看了看乌云密布的天空,“王大人,等你回去了,告诉皇上,千万要派兵前来。还有,能不能把左将军留在这里,我么急需要将才。”
王大胆看了看左良玉,伸手拍了拍他的左肩膀,“等我回去了,向皇上汇报这事,你不要着急,即使左将军不在这里,还会派李将军啊,王将军的来,你放心好了。”
洪承畴深有感情的看着左良玉,“我只想要左将军,那些将军,我都看不上。”
王大胆很为左良玉高兴,“知道了,我会给皇上说的。”
众人说了会话,洪承畴吩咐下去,大摆酒宴,为王大胆送行。
王大胆知道城内空虚,“近来城内粮草少,还是不要破费了。”
洪承畴笑着,“只要王大人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我们这里不缺粮草的。”
王大胆笑了笑。
夜,飘着大雪。
辽东的天气非常的寒冷,使得街上巡逻的士兵,不停的哈着气,跺着脚。
王林陪着王大胆一起进餐。
左良玉回忆着,“陕西的起义军,越来越多,依我看,很难平叛的。”
王大胆意味深长的道:“不能这样说,只要众人齐心协力,一定能行的。”
王大胆虽然知道,这些起义军是迟早会打进京城的,但是嘴上不说。
左良玉低声试探王大胆,“依我看,皇上不如诏安的好,你们说如何?”
洪承畴摇头,“诏安?就李自成一个驿站的小官,不值得吧。”
祖大寿摆摆手,神色严肃,“不能这样说,李自成的官虽然小,但还是一个官,他被撤了,心里不满意,再加上天灾人祸,瘟疫横行,特别是陕西一带,收成不好,死了很多人吧。他们为了能吃上饭,只好造反了。”
左良玉道:“实际上,他们都是贫民百姓,看着够可怜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左良玉哭了。
在战场上,左良玉亲眼看见官兵绞杀那些饥饿的农民,心里难受。但是为了皇上的江山,他还是含泪杀这些百姓。
这些饥饿的百姓,面黄肌瘦,但是打起仗来,个个不怕死。
左良玉的士兵,也死了很多人。
后来起义军越来越多,左良玉也就不在把这些起义军当成人了。
左良玉使出来凶狠的本事,带着队伍横冲直闯,打的起义军七零八散,只要看见带着左的旗帜,就赶紧逃窜,听到左良玉来了,都吓得屁滚尿流。
左良玉有些愤懑,“王大人,这些农民起义军,想起来可怜,做起来可恨。”
祖大寿深有感触,也是很同情,端起来酒被,猛的喝了一口,“是了。我曾镇压过一段时间,感觉真是可怜,但是皇恩浩荡,不得已而为之。”
左良玉意志坚定,神色庄重,“要是打金兵,我愿意在这里,真的不愿意回陕西镇压农民起义。”
王大胆摇头,“你们不去镇压,难道要我去镇压吗?”
王大胆作为一个兵部尚书,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左良玉抱了抱拳头,“大人严重了,只要王大人一声令下,我们在所不辞。”
祖大寿也表态,“我虽然年龄大了,但是为国效力,还是满腔热血。只要王大人吩咐,叫我上东,我不去西。”
王大胆大笑着,夹了一筷子牛肉,“好了,有你们这些话,我就知足了。”
洪承畴仰头,带着哀求的语调,“王大人,回去之后,一定记着我说过的话。”
王大胆点头,“知道了,你一百个放心吧。”
酒席一直到了半夜,众人方才散席。
回到住处,王大胆考虑着早上几点动身。
来的时候,带来了一千多士兵,这次回去的时候,只剩下不到五千了,那些斗战死了。
王大胆把辽城这边的重要事情,一一写下来,生怕忘了。
特别是于文成的妹子宇文燕,更是记载了心中。
一夜无事。
到了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有一队士兵前来,在王大胆府门前吵扰了一会,然后都走了。
王林前来报告,说是一队士兵,想回家,被侍卫带走了。
王大胆哀叹了一声,知道这些士兵,离开家乡已经有一年多了。
按照惯例,通常是半年轮换一次,回家看看。
可是这里的士兵越来越少,情况紧急,由不得他们回去。
所以有些士兵闹情绪,想着跟着王大胆说说这事。
洪承畴早就料到了这些事情,早就派人在王大胆府门一旁的胡同内,安排了人手。
王大胆收拾了行礼,对王林道:“不一会,我们就要回去了,你还有什么事?”
王林忧心忡忡,“没别的事。只是有些担心这里人的安全。金兵太霸道凶狠。”
王大胆气愤的说:“金兵窥探我们大明已久,早就想着霸占我们国土,你想想,我们大明的地盘多好,气候多正。”
王林点头,表示认同。
王大胆道:“金贼深处荒漠,冬天严寒,令人难受。反观我们,温度要比他们低很多。穿一件棉袄即可过冬。”
王林道:“是了。这些金贼,都穿着厚厚的兽皮,带着棉毛,棉手套。”
两个人正说话时候,洪承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