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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行客春江再逢雨

五月才露尖角,终日昏黄,浮云蔽日。从卧龙街望向山,云盖峰顶,树木丛生,多是翠竹。

这山便是翠竹山,又因上路陡斜,山顶无可驻足之处而有尖山之称。

说回莫彺拜做苏汉青为师后,那天起街上的道士本有八九,后来竟全数消失了,因此莫彺也只能作罢,每天只是闻鸡鸣而起,晨早打坐清心,吃过早饭后踩桩、扎马步、与木桩对打,到了傍晚,点灯起烛研读那本小周天经,不觉已经是一个月了。

今日苏汉青大早便出了门,也给莫彺放了一天假。莫彺便乘机出了卧龙街,一路走走玩玩到了隔壁的镇子。这镇上人来人往,和卧龙街不同,卧龙街没了道士,和一条村子没有区别。

莫彺一路兜兜转转,见到这镇中有一条河穿过,把镇子隔成了两半。随着河走,是一座座水屋,莫彺不曾见过屋子还能半筑于水上,心里嘀咕着说:“师傅和我说过江南那边的景色,不知那儿的房子是否和这相似?”

正逢多雨季节,河水飞涨,街上居民都乘时在河边浣衣,莫彺沿着河流一路走出了镇外,想找个水浅的地方下河捉螃蟹玩儿。

“就这了!”,莫彺边说边撸起衣袖裤腿,把布鞋脱去,放在一块大石头旁。

出了镇子后这河浅了不少,河边大路宽阔不见什么人迹,向外看只是长着稀疏几颗树。

莫彺在河边翻了好几块石头,来来去去都只有几只小螃蟹,偶尔身旁有鱼游过,滑溜溜的也很难抓住。他突然想起师傅所说,习武之人最忌心浮气躁,随后他气沉丹田,心如止水,屏气凝神,耐心的在等鱼儿靠近。

莫彺聚精会神的站在水中,眼睛盯着水里。突然水中扑通了下,他便知是时候了,双手疾如雷电、动若脱兔一般捉过去,一入水便碰到了鱼鳞。

他手指用力的掐向鱼腮,另一只手按住鱼身,嘴角扬了起来。眼看这鱼已经是手到擒来了,偏偏身旁一张艳红的纱巾漂流而过。他望着那纱巾,不料却让鱼儿摆脱了一只手。在一息不到的时间,莫彺便做出了决定,他一声喝叫,单手将鱼甩向岸上,另一只手乘机捞起了那张纱巾,也上了岸。

莫彺上了岸后,身子已经被打湿的七七八八,一时生气对着纱巾骂道:“差点让你毁了我一顿好餐!等等就把你烧了添作柴火。”

他拧干纱巾细瞧了一遍,纱巾上绣了一支牡丹花,旁边还绣了一个佩字。心里想这应该是个女孩家遗弃的,又觉得这绣花挺好看,不觉中把说过的气话给忘了。

莫彺将纱巾摊开,想用树枝架起来晒干,但一看这天气,说不定又要下雨,于是又去寻来了一堆枯叶和树枝,用火折子点燃后生了一堆火。又从怀着掏出匕首将那条扔上来的鱼刮鳞去脏后串起来烤了,一边烤鱼一边将纱巾烘干。

烤了约半个时辰,鱼香散发了出来,莫彺搓了搓手便拿起准备开吃。

谁知后面有一道声音喊了喊。

“公子?”

莫彺扭头看去,原是一女子掩着面喊的。

他应道:“姑娘何事?”

那姑娘走了过来,柔声问道:“请问公子,这附近有没有镇子或村子之类可以寄宿的地方?我与家人失散,现今不知去何处寻找,眼看就快下雨,这附近又人迹罕至。”

莫彺放下了烤鱼,回答道:“再往前走数里便有镇子了,你快些去吧。”

那姑娘正准备告辞,又见到莫彺身边挂着一张纱巾,惊讶的叫出声来,本来挡住下边脸的手也一时放了下来。

莫彺望向这女子,大约十二三岁年纪,一张瓜子脸,眼藏星河,朱唇黛眉,墨黑的秀发飘扬而起,身着白衣红裙。

她惊呼道:“你这纱巾怎来的?”

莫彺直言道:“是我从河上捞起的,可是姑娘之物?”

那姑娘生气道:“当然是我的!”说罢她一把拿过挂在树枝上的纱巾,正想挂上脸颊的时候顿了下,脸色又红了起来。

这时莫彺问道:“我刚才于河边捉鱼的时候这纱巾从水中漂了过来,我才顺手捡起顺便烘干了它,姑娘可是姓佩?”

那姑娘仔细观察着莫彺,只见莫彺身上穿着绣花绸衣,靴着锦布,心想道:“我一不小心被看这人看去了容貌,若是被门派的人知道了,到时我和他都有麻烦,但父亲立下门规在先,我要么杀他,要么嫁他,现在该如何是好?”

她系上纱巾,语气恢复平静,点了点头说道:“我本来是和家人准备一同前去拜访一个前辈,岂知半路我的纱巾被吹走了,我前期寻找,竟和家人失散,如今找回纱巾,我直接去拜访那位前辈就好,你当做没见过我罢!”

莫彺笑了笑说道:“姑娘这般貌美,莫彺想忘记都难,不过你说没见过,那就当做没见过吧。”

那姑娘一听到莫彺这个名字,眉头一皱,又是惊道:“你是莫彺?”

莫彺诧异道:“姑娘你总是这般大惊小怪的吗?我说我是莫彺,还会骗你不成?”

那姑娘又恼又急,心中正盘算着什么,不料却开始下起雨来。

莫彺也有些无奈,鱼还没吃就被淋了,干脆猛地咬下几口,便全部弃掉,和她一同冒雨跑去镇子里。

一家客栈中,莫彺拍着衣服上的雨滴,转眼看向那姑娘,她一头秀发已被打湿,脸上的水珠滑落,竟似在玉壁上流窜一样。

他向那姑娘问道:“姑娘恕我孤陋寡闻,我还没听过有人姓佩。”。

那姑娘想了想,说道:“我姓秦,单字一个佩”

莫彺喃喃道:“秦佩…”

秦佩打量着莫彺,原本和父亲前去拜访苏汉青,却意外碰到了莫彺,她和父亲以拜访为由,其实是受人之托带走莫彺。奇青门创门以来就不许门内弟子示出真容,除非见者死了,否则被视弟子就要死。秦佩父亲为保护女儿,多加了一条除非与见者结为夫妻的门规。秦佩年纪不过十二三岁,一身武功却也能称之为同辈之佼,但身为掌门之女,莫说杀人,连和人过招的机会都不曾有多。

过了好一会,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雨愈下愈大。

莫彺先开口道:“秦姑娘,我看这雨是停不了了,不如先暂住这间客栈,等到雨停了再做打算,如何?”

秦佩嗯了一声,俩人正前去柜台,突然一声独特的哨声从外传来,正常的哨声应像鹰啼,而这哨声却呜呜低鸣。秦佩一听这哨声便反应了过来,这是奇青门在外交流的暗号,于是便也弯曲指头半塞入口中吹出同样的哨声。

莫彺见她如此,也感兴趣的试了下,可惜只有呼呼的气声。

秦佩被他逗的笑了笑,不见她的唇齿,只见眼眉,却似那雨后洁净的兰花一般。

不一会就有辆马车驶来,那马夫戴着斗笠穿着蓑衣进来,对秦佩做手势道:“小姐请。”

秦佩拉着莫彺一同上了马车,莫彺问道:“劳烦秦姑娘了,只是我们应该不同路吧?”

秦佩反问道:“你怎知道不同路?”

莫彺想了想,说道:“你要拜访的前辈,莫非是我师傅苏汉青?”

秦佩只是微微笑了下,不再说话。

不久后马车停了下来,车夫拉开了帘子,俩人回到的正是苏家大宅。往里走去,见到苏汉青和另一个男人同座在大堂上,有说有笑。

“师傅!”“父亲!”两人同时喊道。

在一旁的苏灵芙见到莫彺回来了,上去拉着莫彺的手,道:“哥哥你怎么那么迟才回来?爹爹和秦伯伯等了好久。”眼睛瞥向了秦佩,细细的打量这她。

只见到这女孩亭亭玉立,同自己一般大小,个头高自己一丢,望向她的脸庞,一如远山芙蓉,玲珑剔透。

苏汉青上前说道:“彺儿,来拜见秦师伯。”

莫彺上前作揖道:“莫彺参见师伯。”

那秦师叔点头哈哈的笑道:“汉青,你可收了个好徒儿,有了徒儿和女儿,跑到这么远的地方可是打算隐居了?”

苏汉青也是哈哈的一笑,朝着莫彺和苏灵芙介绍道:“这位秦萧元秦师伯是我师兄,如今也是奇青门的掌门。”

秦萧元向苏汉青道:“师弟,方才我们说那件事,你觉得怎么样?”

苏汉青回道:“若是彺儿答应,我无异议。”

秦萧元转向莫彺说道:“莫彺,你愿不愿意在我奇青门中做几日客?也可学几道我门的功夫,提升下境界。”言外之意便是让莫彺加入奇青门。

莫彺作揖回道:“并非莫彺不答应师伯,只是莫彺对外界不加熟悉,只怕此去会让师伯失望。”

秦萧元还想劝,一旁苏汉青道:“师兄还是莫要为难彺儿了,再说,奇青门武功以暗器、九节鞭为之最,莫彺对此一窍不通,去了也是白走一趟。”

秦萧元挥手道:“非也非也,虽然奇青门的武学不适合莫彺,但我的狂风三刀,可不输师弟你的燕回剑!”

莫彺见苏汉青脸色有些不悦,悠悠道:“天下武学,唯快不破,秦师伯的刀法听名字就知迅如急风,狂如龙卷,只可惜……”

秦萧元忙道:“可惜什么?”

莫彺笑了下,说道:“狂风刀法专注于进攻,大成之时当然破绽少,可是一有破绽,那便是致死的破绽!而且我小时患过大病,不适宜练这种刚猛的武学。”

苏灵芙脸露诧异,正想说话,一旁的苏汉青却朝她示意了下,微笑地点了点头。

一旁沉默的秦佩这时放声道:“你这般评价父亲的刀法,试问你的武功如何?”

莫彺拦住了正欲回口的苏灵芙,道:“在练狂风三刀的时候,第一刀慢,第二刀要迅,但这般如此,第三刀的速度就会赶不上第二刀,无论如何都赶不上,秦师伯,我说的可有不对?”

秦萧元心里大惊,神情却依旧平静,示意莫彺接着说。

莫彺又道:“因为在出第三刀的时候,手腕已经吃足了第二刀的消耗,狂风三刀本应该是一刀比一刀快,一刀比一刀重,只是师伯你练的内功并非极阳极刚,内力输送赶不上损耗,所以第三刀没办法使出最大威力,所幸秦师伯根基深稳,才能将狂风三刀威力用出个七八成来。”

秦萧元这时忍不住问道:“你如何知晓这些!莫非是师弟所教?”

苏汉青哈哈大笑:“我这徒儿,以前偷看我练燕回剑,一晚就能学会!虽说只是学会招式,而不是意境,但也可谓是天纵之资,能说出这些没什么大不了的,哈哈……”

秦萧元心里深受震撼,没想到当初交与苏汉青的狂风三刀复刻本,竟让这小子一眼瞧出了优劣。

随即也哈哈一笑,道:“师弟真是福运,收了个了不得的弟子!”同时心里也担心,上个月一个人物来到奇青门中,用一颗玄魂丹做报酬,带一个人去他面前,而这个人便是莫彺,若非自己暗疾突发,需得这颗玄魂丹,也不会大老远从江西赶来,况且莫彺并非是苏汉青之子,他的由来自己也有所耳闻,此刻心中愈是忐忑。

秦萧元再次问道:“你当真不去奇青门做客?要知道,许多人想来都没有门槛,你应该珍惜才是。”

莫彺回道:“恕莫彺辜负师伯的一片好心,只是我更想跟师傅多学些本事再做远行的打算。”

秦萧元面露难色,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退意渐生。

这时秦佩吞吞吐吐地大声说道:“你不去也得去!因为……因为……”

苏灵芙问道:“因为什么?”

秦佩红着脸说道:“因为他看了我的脸!”

秦萧元和苏汉青皆是大惊,奇青门门规他们再熟悉不过。

莫彺好奇道:“秦姑娘你貌比天仙,我确是看了,不至于因此触犯天条吧?”

秦佩扭过脸不说话,脸上却灿红一片。

苏汉青忙向秦萧元解释道:“莫彺他无心触犯门规,能否看在我的面上饶他一命?”

秦萧元内心偷着笑,心想:“没想到佩儿帮了我一把,我大可借机带走莫彺,门规的事以后再说。”

他咳了一声,说道:“师弟言重了,不过小女怎么说也算是奇青门的弟子,门规自然要遵守,不过只好委屈莫彺和小女成婚,才能了了这件事!”

四人人异口同声道:“成婚?”

秦萧元道:“没错,佩儿是奇青门的弟子,自然是要守门规的。明日俩人回去成婚便是,不用违反门规,也不用有人见血,两全其美。”

莫彺心想:“这秦师伯说来说去都是要我跟他回奇青门,莫非其中有什么缘由?”

他心中暗自点了点头,朝着秦萧元义正言辞的说道:“既然是我触犯了门规,莫要让我负了秦姑娘的清白!我自行了断便是!”

说罢便从怀着掏出了先前用来剖鱼的匕首,一下拔出向脖子抹去。

一旁的苏汉青大惊出手,不料这秦萧元更快一步夺过莫彺手中的匕首。

这时两位姑娘才反应过来,大惊失色,一个突然大哭着向莫彺捉去,另一个则呆在原地,满脸酸涩。

苏灵芙号啕大哭的抱着莫彺,嘴里不断骂着难听的话。莫彺偷偷拍了拍她的背,悄声道:“芙儿莫哭,芙儿莫哭,我只是在试探秦师伯罢了。”

只见另一旁的秦佩眼睛稍红,随后抹了抹眼睛,强装着淡定。

秦萧元叹了一声,道:“师侄何必如此?罢了罢了,你便跟我回去向我夫人解释一下,就当没这个事罢。”

莫彺眉头微皱,心道:“说来说去都是要我跟他去奇青门,是刀山火海还是虚惊,不如亲自去试探罢。”

莫彺装作无奈道:“既然师伯非要我去奇青门,那莫彺就只好亲身登门拜访了。”

秦萧元点了点头,苏汉青说道:“辛苦两位远临了,给你们安排了房间,你们先做休息罢。”

秦萧元两人离去后,苏汉青将女儿送回房间,安抚了好一会才脱得了身。

他去向莫彺的房中,敲门而进,说道:“你师伯其实为人不坏,不过我实在想不同为何他会和你过不去,若是你实在不想去,我也不会让他对你如何。”

莫彺回道:“大丈夫一言既出,我很快就能安然无恙的回来。”

苏汉青点了点头,道:“此去恐怕有隔数月,你第一次远行,切记要保护好自己,我只教会了你一些简单的拳脚本事,现在耍一套独门绝学与你,能学多少便看你悟性了。”

说罢,苏汉青从窗一跃而出,在院中拔剑便舞,那剑影中似有蛟龙在戏水,忽隐忽显的龙吟在剑招中浮现,苏汉青一边舞剑一边念道:

“迎雨萧萧飞入江,漫天紫气东尽来!莫道半点不销魂,纵横剑气筑龙台。”

莫彺看的聚精会神,兴致来了还拍手叫好。

舞完后,苏汉青抹了抹额头的汉,问道:“我这套‘纵横四海’如何?”

莫彺答道:“徒儿已经全记下了。”

苏汉青连忙道:“我没问你这个,我问你剑法如何?”

莫彺敲敲脑袋想了想,说道:“内实外强,这套剑法要求使用者内力沉稳厚实,才能发出最大威力,您才使出一式就如此惊人,若是全部使出,怕是会惊天动地。”

苏汉青:“说的不错,这套‘纵横四海’是我十多年前受一位高人启发,创作了数年,领悟了数年,才能有今日这般成就,不过仍是太耗内力,我才用了第一式便有些疲倦了,虽然损耗内力,但是使出后亦有成效!与众不同的是,这套功法用于剑便是剑法,用与拳掌便是武功!你自己多加领悟吧。”

莫彺脸色难掩兴奋,答谢后问道:“这第一式可有名称?”

苏汉青道:“不如你来取名?”

莫彺沉吟片刻,答道:“我见师傅舞剑之时招式中不时有龙飞龙吟,不如第一式就叫‘龙入魂渊’!”

苏汉青大叫一声好。又见时日不早,交代了一些秘要后便各自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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