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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救人之后

珍妮弗·艾维妮·马特乌斯,18岁,海国黄金家族乔治领域木乃海尔村唯一的一名医生,医术精湛。不仅如此,她身材窈窕,金发碧眼,绝对欧版大美女。

那日,她把那条形如海鳝(海鳝,成鱼体长30~60cm,身体长圆形,人鱼把身体瘦弱的人鱼称海鳝。)的雄性人鱼救回木乃海尔村。快到家的时候碰到邻居,也是她的闺蜜,小她一岁的女孩儿叫海伦·文森特,她奇怪地问珍妮弗:“珍妮弗姐姐,这是谁呀?”

珍妮弗说:“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去上层水域打鱼的时候碰到他,看他没死,就把她就回来了。”

说话间,珍妮弗已经进了自己的家,海伦也跟了进来。

珍妮弗的家是在木乃海尔村北面最低处的一大间石屋,其父亲在时,家庭生活也不错,几近官家,可自从父亲被人掠走,家里就落魄了。去年其弟弟约瑟应征当兵走后,家里就剩她自己了(母亲早逝),虽住着石屋,可和住地穴的海伦家生活都是一样的,属平民阶级。

珍妮弗把那个海鳝形雄性人鱼平放在里室的一张石床上,然后对海伦说:“海伦,帮我看着他,我去放下鱼篓,取医包来给他治伤。”

“好的,姐姐。”海伦应声。

珍妮弗出里室,海伦看着床上的人鱼,是仔细地打量着,眼睛里几现异彩。

珍妮弗回来,取来医包,对海伦说:“谢谢海伦妹妹,你去石凳那儿坐吧,他交给我了。”

“好的。”海伦应声,给珍妮弗腾地儿。

珍妮弗游到石床前,下身蜷跪在地上,从医用叶片包里取出三种叶片(草药),放在自己的嘴里嚼起来,又从包里取出用于包扎的长叶片做好包扎的准备。

海伦只是游的离石床远一些的位置,立浮在珍妮弗的身后,皱眉看着石床上人鱼的伤处,问

珍妮弗说:“珍妮弗姐姐,这人伤得可不轻,脑骨好像都打裂纹了,这能治得好吗?”

珍妮弗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继续嚼着嘴里的叶片,待嚼匀后吐出,迅疾地敷在床上人鱼的头部伤口处,接着用长叶片把药和伤口包扎起来。待一切做完后,这才一边收拾医包一边对海伦说:“放心吧,海伦!他应该是没事儿了。”

海伦诧异地问:“珍妮弗姐姐!这你都有把握能治好他?”

珍妮弗回头一笑对海伦说:“当然。这他就是碰上了我,一般的医生真难说。我可有我父亲传下来的治伤好药,而且其中一种药据我父亲说,只有在咱们木乃海尔村往北的坡下极限水域(海面下一千二百米以下的水域,由于水压大,人鱼不能长时间活动。)有。”

海伦也笑了说:“那他可真是够幸运的。”

珍妮弗回过头,拿起石床上人鱼的左手腕给他把脉,嘴里说:“我再给他试试脉,估计他多长时间能完全恢复健康,好离开我家。现在这情况,白养一个人可不容易!”

海伦听后,脸上现出诡异的笑,对珍妮弗说:“那可不一定。”

珍妮弗手里把着脉,嘴里说:“海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海伦嗔道:“珍妮弗姐姐!你不会只知道救人,连他是什么样人都不知道吧?”

珍妮弗平静地说:“我只知道他是个需要救助的人,身体瘦弱,别看他长得长,可我带他回来并没费太大的力气。”

海伦说:“珍妮弗姐姐!你没看到他穿的丝织臀裙和他身上的饰物吗?”

珍妮弗还是细心地听着脉,嘴里索然的口气说:“看见了又如何?”

海伦说:“那可是有钱人家才能有的,这人一定身份高贵,如果他的家人来找他,姐姐你又救了他,那一定能给你很多的奖赏,说不定还会娶你为妻,那姐姐你这一生就有依靠了!”

珍妮弗一听海伦的话,放下把脉的手,起身来到海伦的面前,表情严肃地对海伦说:“海伦,你刚才说的应该是你的想法吧?”

海伦说:“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珍妮弗说:“海伦!你说得当然不对。”

海伦说:“珍妮弗姐姐!这样的好机会你不把握?”

珍妮弗说:“这是什么好机会呀?在这儿可是有规定的,平民女子嫁到富家是不能当正妻的;再有你看看他这样子,样子怎么样不说,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瘦吗?”

海伦看了一眼那石床上的雄性人鱼,困惑地摇头说:“不知道。”

珍妮弗说:“他之所以这么瘦,主要的原因是他纵情过多,再有就是长期食用‘醉人香’。”

海伦说:“什么是‘醉人香’啊?”

珍妮弗说:“醉人香是一种草药,可以使食堵的病人打通肠道,可以使疼痛剧烈的病人减缓疼痛。可人不能长期服用它,否则就会有依赖感,而且欲罢不能,出现幻觉,身体消瘦,甚至可能导致死亡。可富人大都不知道这些,就因为吃了它,能看到他(她)们想要看到的东西……”

“什么东西呀?”海伦不解地问。

珍妮弗说:“权力,财宝,美女,帅哥等等。”

海伦说:“这些我也想要哇!”

珍妮弗说:“哈!你想要是吧?那‘醉人香’咱们木乃海尔村就有,而且很容易弄到,有时间我给你弄些。”

海伦摇头说:“我可没病,我才不要那什么‘醉人香’呢,我要的可是真实的东西。”

珍妮弗说:“那你就选美好了。”

海伦说:“我去年成年(海国男女都是16岁成年)就去了,可不是没选上嘛!”说着她的嘴撅起来,眼睛里露出失望的神情。

珍妮弗说:“别说你了,就是苏珊(苏珊·波尔图,17岁,珍妮弗的另一个闺蜜,也是平民女子。)她都没选上。”

海伦说:“这个我也怀疑,按说苏珊姐姐的模样可比珍妮弗姐姐的,我看那被选上的都不如她。”

珍妮弗说:“其实没选上更好,那王城的贵族咱们谁都不认识,不了解,谈感情那是空谈,还是选一个咱们村的,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可我跟她(苏珊)说,她就是不听。海伦,你可别跟她学,我看咱们村长的儿子迈克(迈克·杜拉斯,19岁,木乃海尔村村长查理·杜拉斯的大儿子。)就不错,人你也了解,好像最近还经常找你,好像是对你有点意思。”

海伦一听,脸立刻红了说:“哪有?他是找你的!”

珍妮弗赶紧摇头说:“他(迈克·杜拉斯)可千万别找我,就一个威廉·伊达尔戈(19岁,男爵将军,木乃海尔村伯爵护卫将军路易·伊达尔戈的大儿子。)就够我烦的了!”

海伦说:“那威廉人很不错的,而且对你非常的好,如果我是姐姐你,早就答应他了。”

珍妮弗说:“那你就嫁他喽!”

海伦糗然地说:“人家威廉哪儿看得上我呀?珍妮弗姐姐,威廉你就答应了吧。”

珍妮弗说:“当不上正妻我才不愿意,我宁愿嫁个平民。”

海伦说:“珍妮弗姐姐!你傻了吧?嫁平民,那可是什么保障都没有哇!很可能……不说了。”

珍妮弗说:“可只要有真爱,相互的,哪怕只有一天也是好的。”她的眼睛里闪动着希冀的光。

“不知道你怎么想。”海伦说。

珍妮弗说:“哎呀!就别说我啦,还说你吧,如果你不介意(当不上正妻)的话,那你就对迈克上点儿心,别再想选美的事情了。”

海伦不自信地说:“就怕连迈克也看不上我,我总感觉他好像对姐姐你有意思。”

珍妮弗说:“傻妹妹!我问你,威廉·伊达尔戈(说全名表示对其反感的态度)和迈克比,谁更出色,我要你说真话。”

海伦说:“珍妮弗姐姐!两个人你我都认识,那威廉人高体长,英俊魁梧,功夫也好,迈克根本比不了。”

珍妮弗说:“这就对了,我连威廉·伊达尔戈都没看上,更别说迈克了。”

海伦说:“那是你想的,可他们不是这么想的。”

珍妮弗无所谓说:“他们爱怎么想怎么想。”

海伦说:“可他们是贵族,可以把你抢去的!”

珍妮弗眼光一闪,威吓的语气说:“那我就死给他们看。等他们有病的时候看谁还救他们?别忘了,现在木乃海尔村就我一个医生,就连邻村的病人也找我看病呢!”

海伦笑着点头说:“珍妮弗姐姐,你可真有办法,我看他们也不敢。”

“就是。”珍妮弗说:“要说海伦你长得也不错,至于那个迈克,无论他想什么,我都会让他只想着你,懂吗?海伦。”

“嗯嗯!”海伦点着头,看着珍妮弗的眼睛里透着谢意。

二人鱼正说话间,石屋外有人喊:“请问马特乌斯医生在家吗?”

“是迈克!”珍妮弗差异地小声说。

海伦不高兴地小声说:“说他他就来了,姐姐,找你的。”

珍妮弗说:“找我我也不出去,和往常一样,就说我没在家,你给我看家。如果没什么事情,让他滚蛋;如果是看病的事情,就说我晚饭后去他家。你赶紧出去吧。”

海伦点头,答应一声:“来了!”出石屋。

迈克·杜拉斯,19岁,体长1.82米,体格一般,灰色长发,蓝色的眼睛,模样说不上英俊,倒也不难看。可能是文官家庭的熏陶,气质优雅,举止有节。

他见到海伦就行绅士礼道:“是海伦小姐!”

海伦见到赶紧游到一旁,气鼓鼓的语调说:“杜拉斯家大少爷,您回回都这样,我说了这礼我可受不起。”

迈克·杜拉斯起身说:“又是海伦小姐在这儿,看来马特乌斯医生又出去了?”

海伦同样的语调说:“对!珍妮弗姐姐打鱼去了,我给她看家。还不是那鱼税又涨了,而且是四天就要交一次限定的鱼种,否则我珍妮弗姐姐也用不着这么辛苦。”

迈克怨声说:“都怪王城那边,这税是涨了又涨,真不知道他们把税收都用到哪儿了。”

海伦说:“连您这尊贵的村长家大少爷都不知道,我个小平民就更不知道了。”

迈克说:“海伦妹妹,可别这样说,如果你愿意,可以叫我迈克或者哥哥。”

海伦说:“可千万别!差着地位和等级呢,我和您也没什么交情,您叫我名字可以,我得叫您大少爷。”

迈克无奈地说:“那随你吧。”

海伦说:“杜拉斯大少爷!您找我珍妮弗姐姐什么事儿啊?”

迈克说:“我父亲病了,请马特乌斯医生到我家给他看病。”

海伦问:“什么病啊?”

迈克说:“头疼,疼得十分厉害的样子。”

海伦查看着迈克的脸色,质疑地问:“是这样吗?”

迈克语中带急地说:“当然是了,我是不会撒谎的!”

海伦倒也没看出有什么假,于是说:“那我姐姐不在家,你们只能等。估计我姐姐得晚餐时间才能回来,这还得等一阵子呢。杜拉斯大少爷,你还是先回去吧,等珍妮弗姐姐回来了,我会转告他的。”

要找的主人不在家,看家的人(鱼)也不热情,迈克感觉呆得实在是无趣,只能说:“那好吧,我回去等。那就麻烦海伦妹妹,马特乌斯医生回来后转告了。”

海伦说:“知道了,回去吧。”

迈克·杜拉斯向海伦鞠躬行礼离去。

海伦回到石室,直接对珍妮弗说:“骗子!”

珍妮弗诧异地问:“海伦,我骗你什么啦?”

海伦赶忙摇手说:“珍妮弗姐姐别误会,我可没说你,我说的是那村长杜拉斯家的人。”

珍妮弗说:“他们家的人怎么啦?迈克不是说他父亲病了吗?头疼的很严重,要不我现在就去看看?”

海伦拦住珍妮弗说:“姐姐,你可不能着急去,我怀疑他们是骗咱们呢,就是想让你去,对你有企图。”

珍妮弗说:“杜拉斯村长都病了,他还能有什么企图哇?”

海伦说:“病了,我看不像。中午安德鲁和山姆(海伦的两个弟弟,安德鲁14岁,山姆12岁,都未成年。)打鱼回来,我拿着他们打的十条限种鱼到村长家去交税。交税的时候,我看见村长出来送客,一点儿生病的迹象都没有,怎么可能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就病得这么厉害呀?一定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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