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关耀醒来后,看着某处昂扬的斗志,在马莉丹娜娇嗔和抗议声中,进行了眠りの中深入接触反复演练。
做完早操,果然神清气爽。刷牙冲澡,完成清洁后,和马莉丹娜说了一声,让她睡醒后,打电话给自己。
马莉丹娜迷迷糊糊的答应一声,翘起红唇,想要一个亲吻。关耀刚想要满足她,打算吻下去,但想到了什么,嫌弃的只吻了吻她的额头,敷衍了一下,便离开了酒店。
开车来到旺角的金华冰厅,先到一步的森哥,正坐在里面慢慢品尝着新出炉的蛋挞和菠萝油,时不时的抿抿奶茶,一副无比暇意的样子。
关耀打了一声招呼,点好了东西,坐在森哥对面,也开始了大快朵颐。
刚开始两人各自吃着自己的东西,之后突然抬头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陡然加快了自己的进食速度,两个大男人孩子气的比赛起了吃东西的速度。
最终是森哥获得了胜利,关耀输在奶茶太烫上。两个大男人为自己的孩子气,相视大笑,在旁边人看神经病人一样的眼神中,笑声才收敛了一些。
笑罢,森哥将一份资料交给关耀。关耀笑着道谢,接过了文件,森哥摇头笑笑,只是说了句自己人,不用谢,就起身离开了。
关耀目送森哥离开,直到森哥走出冰厅,才低下头,看起森哥交给他的资料。资料里面是关于莫慧玲三次被袭击的口供和一些证据资料。
细细的看完资料,关耀也看不出什么端倪,遂决定去出事的三处地点看看。
跑遍三处地点,也没有察觉出异常,一上午的时间,就这样匆匆流逝了。中午时分,接到了马莉丹娜的电话。
两人约好一起吃午餐,午餐时,一上午的毫无所获,并没有影响关耀的心情,两人说说笑笑,心情愉快的吃完了午餐。
午餐结束,关耀见马莉丹娜还穿着昨天穿着的衣物,有点点污迹和褶皱,便很贴心的带着马莉丹娜去购物。
关耀贴心的表现,让马莉丹娜心中甜蜜异常,送上香吻奖励,关耀欣然收下。
购物的旅途,并没有平常想象那种陪女人逛街的恐怖,只是走进一家品牌服装店,关耀坐在一边,马莉丹娜在导购的陪同下,一件一件的试着心仪的衣服。
马莉丹娜试一件有些低胸的衣服时,导购无意间说了一句,再配上一条项链就完美了。听到导购的话,在一边旁观的关耀也有同感。
反正自己也是在一边百无聊赖,还不如将贴心演到底。遂出门,走进了附近的珠宝行买项链。很快就选定了一条,刷完卡后,销售人员很客气的送上包装好的项链。
在关耀离开时,随意的瞥了一眼,发现珠宝店内外装了几个监控摄像头,突然想到了什么,马上赶回了服装店。
服装店内,马莉丹娜犹自换着衣服,关耀在一边查找着资料里的线索,很快就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
事不宜迟,关耀当即和马莉丹娜交待一声,有事情要马上去处理。马莉丹娜很贴心的让关耀先去忙,自己一会搭的士回家就可以。
见马莉丹娜如此乖巧的样子,关耀笑着送上项链,约定好晚上去马莉丹娜家里吃饭,将自己的一张银行卡留给了她之后,便离开了。
......
关耀赶到了旺角的一处街道,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走进了一家珠宝行。让销售人员叫来了经理,出示证件,称有件案子需要查看店里的监控。
经理十分配合的带关耀查看了监控录像,关耀果然在录像中看见了盗窃车子撞莫慧玲的人,但画面太过模糊,根本看不清人脸。
幸好珠宝行经理认出录像中有个附近店铺的伙计在现场,以他所站立的角度,正好能看清盗窃车子的人。
谢过经理后,关耀十分顺利的找到了那个伙计。由于只是昨天发生的事情,那名伙计的记忆还很清晰。
开始,那名伙计还不愿牵涉到案件中,但在关耀金钱的诱惑下,伙计答应和关耀去警署做一份拼图。
伙计很配合的做出拼图,关耀看着拼图里的人,觉得有些熟悉,却不知道在哪里见过。但直觉告诉关耀,这个人会和社团有关系,便拿了一张拼图离开,去找自己忽略了很久的线人。
关耀在华夏冰室里等了一会,乌蝇才匆匆赶到。关耀没多说什么,将拼图交给乌蝇,让他打探一下这个人的底细。
巧合的是,乌蝇还真认识这个人。这个人是旺角一个社团洪坤的老大文哥的贴身保镖。乌蝇也是在前不久,社团里的阿公做寿,见过一次。
确定了这个重要的消息之后,关耀给了乌蝇一笔钱,让他帮忙收集洪坤这个社团,以及文哥和这个保镖的资料。
交待完正经事,关耀又和乌蝇闲谈了几句,主要是关心一下乌蝇近况如何。结果就是乌蝇又混回以前的样子。
乌蝇属于志大才疏那种人,总想做大事,但在旺角这个帮派林立的地方,谈何容易。上次经和关耀的合作,也想到了贩卖情报这条路,本想多赚点钱,再招兵买马。
但事情进展的并不顺利,先是关耀调离旺角,临走时,将肥沙介绍给了乌蝇。但没过多久,肥沙因为赌博和借贵利的事情,被降职去PTU开车,乌蝇再次失去财源。
招兵买马的计划胎死腹中,乌蝇只好暂时蛰伏下来,等待机会。
听到乌蝇的回答,关耀安慰了他几句,接着又给他出了一个主意。让乌蝇继续收集情报,收集到有价值的情报,就联系自己,自己会帮他联系需要的人,线人费,一分都不会少他的。
乌蝇自是对关耀千恩万谢,但看关耀时不时的看看门口和时间,便好奇的问了一句是不是在等人,自己需不需要先离开?关耀说了一句不用离开,他等的人是阿飞和阿基。
听到关耀的回答,乌蝇就让关耀不要等了,最近阿飞和阿基跟了关公,地位提升的很快,已经成为了关公的左右手,不会再给警方做线人了。
......
晚上,关耀和马莉丹娜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灯红酒绿,美人如玉,酒半酣,人未眠,昨晚的事情,换了个地点,再次发生。
不同的是,丝袜的样式,颜色,用途多了一些。手腿交错,地上的内衣裤,各色丝袜碎片错落有致,铺撒在地上,情趣中透着顽皮。
一夜酣睡后,马莉丹娜像个贤惠的妻子一样,为关耀准备好了早餐,还有崭新的衣服。衣服是昨天马莉丹娜为关耀买的,包括新的内衣裤,都收纳在马莉丹娜家里的衣柜中,细心程度可见一斑。
就这样,关耀白天空闲时,回重案组露一面,便去医院陪莫慧玲,晚上回马莉丹娜家里,享受温柔乡,日子过的很惬意。
日子很快就到了和马国明的律师约定好的时间,关耀在陪莫慧玲吃完晚餐后,就驱车来到尖东的一处偏僻的海边。
马国明的律师在关耀和王爱军见面后,就离开了,留下两人独自交谈。
王爱军表情很冷酷,半边脸隐在黑暗中,说话也是惜字如金,话语中隐隐带着杀气,开口就是冷冷的问道
“你想让我杀谁?”
关耀表面不受影响,表情没有一丝变化,虽然心里也有些紧张,但想到自己安排好的一切,心里也随之镇定下来,开口回答
“不是杀人,是想让你保护一个人”
王爱军虽然表情还是冷酷范儿,但眼底却闪过一丝诧异,声音还是如坚冰一样
“我只会杀人,不会保护人”
说完,便转身将身子没入黑暗中,关耀并没有急着挽留,只是开口说了一句
“三百万,一年三百万”
说完,关耀便转身面对那处黑暗,虽然看不清楚里面是否有人,但感觉王爱军停在那里,根本没有离开。
过了良久,黑暗中才传出王爱军的声音
“我不会保护人,我只会杀人”
听到王爱军的回答,关耀知道他已经心动了,嘴角不禁牵起一丝微笑
“可以慢慢学,杀人也是慢慢学的,没谁是天生会杀人的”
“保护人,是需要信任的,你,信我吗?”
说完话,王爱军再次从黑暗中露出半张脸,目光灼灼的看着关耀,关耀没有一丝退缩,目光坦诚的和王爱军对视,缓缓开口
“信任是慢慢建立起来的,和你现在不信任我一样,我也不会一开始就信任你,所以彼此都需要一点牵制”
“什么牵制?”
“你保护的是我母亲,所以我需要你弟弟,还有在老家的家人在我的监视下”
听到关耀的话,王爱军杀气四溢,眼睛中多了几丝血红,压抑着心中的杀意,冷冷的说道
“你是在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相互信任的保证。”
“我没兴趣保护人,你走吧!离我的家人远点,别逼我杀了你”
“作为一个好大哥,好儿子,应该给家人一个光明的未来,而不是躲在黑暗中,让他们担惊受怕”
“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教我怎么做”
“那你弟弟的未来呢?你父母的未来呢?你都不在乎?”
王爱军并没有停下脚步,身子缓缓没入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