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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正式工作

一回到家里,马上就收到陈文的短信,他告诉我接受他的微信,并且把他的电话号码存起来,不要告诉婆婆这个电话号码因为这是他少有告诉别人的号码。我心里鄙视了一番一时兴起把他的号码存成“色狼”,硬着头皮加了他的微信。在微信里他同样说了这个微信不要告诉别人,因为这是他最私密的号码。我看到这行字的时候突然有种恶心的感觉,觉得这就他把妹的手段吧。可是他是不是搞错对象,我可是有夫之妇的人,不是单身的女生。他到底是想对我怎样啦,对我的态度和举止都很暧昧。对这种有钱的公子哥我是惹不起,刚刚明明跟婆婆说有喜欢的对像一转眼就给我发这种暧昧的信息。他连续给我发了几条微信,我一看都是关心的信息。我没想在微信上回他,阿洛看我的手机一直响就问我是谁怎么这么晚还发微信。我骗阿洛说是垃圾信息,索性把手机给关了。

以至于第二天打开手机的时候,有十几个未接电话,正想回过去,就接到自称是源山集团人力资源部一位张先生的电话,他叫我下午三点钟的时候到源山大厦五楼。放下电话我的心情很复杂,我不知道该不该去,我在房间左思右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去。我把这次面试当作是积累经验的机会,和前几次一样还是穿上那套职业套装和高跟鞋,也化了妆。出门的时候跟婆婆打了声招呼,从婆婆房间里传来了这样的一句话:好好表现,不要给我丢脸。

源山大厦离我家就只有十五分钟的车程,从路程来说这是一个不错的工作机会。我提前十五分钟到,在人力资源部的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进去的。那位张先生让我在接待室等一下,一分钟他手里拿着一张表格让我填。我一看上面写着是入职表,我心里有打了很多问号,难道不用面试就可以入职了?最主要的是我都不知道我是什么岗位。所以我决定问这位张先生。我说:“张先生你好,请问让我填这张入职表是什么意思?”

这位张先生笑容可掬地说:“我是人力资源部的经理,你填完这张入职表明天就可以来上班了。”

我非常惊讶,突然不知回他什么,张先生指着入职表说:“填了入职表就正式加入我们源山。”我看了看他,试着微笑着说:“你不用面试我吗?还有我是从事什么岗位都不知道能不能胜任呢?”

张先生永远保持着笑容跟我说话:“你的岗位就是董事长助理,你会打电话和接电话吧,你的工作就是给我们陈董订机票和酒店及陈董工作行程的相关内容。这份工作最看重是嘴巴的严实,不会把陈董的行程告诉一些乱七八糟的人。你是陈董亲自挑选亲自面试所以不用经过我们人力资源的面试就可以入职了。”

我脱口而出:“不会吧,我都不知道能不能胜任呢,我从来都没工作过。”我心里虽然渴望一份工作,可是这份工作却是配合陈文的,搞不好我天天都要看到他了。一想到这我的内心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害怕,想要深究根源也不知道到底在害怕什么。

“这份工作非常简单,再说我们集团跟各大航空公司都有协议只要你一个电话票就订了,关于酒店你更不用担心我们集团下的酒店遍布整个中国。跟你说过了这份工作看重的是嘴巴的严实。只要看好你的嘴巴其他的是不会出错的。”

我忐忑不安,不知道该不该填写这份入职表。张先生看着我犹豫不决,又把薪酬和工作时间重复了一遍给我听。我决定给阿洛打一通电话,阿洛在电话里头让我马上填入职表,他说能进源山集团工作是多少毕业生的梦想。由于妈妈的关系不用经过魔鬼式地面试就能入职这是别人做梦都做不来的。放下电话踌躇了十分钟我还是填了入职表,张先生随即要了我的身份证去做员工的档案资料,那种  感觉像是怕我反悔一样。就这样我找到了人生的第一份工作,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想过了,如果不行的话就辞职,没什么大不了的。

有了这个想法回家的脚步才欢快了起来,回到家公公已经接小树回来了,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家人。公公只说了一句:好好做,我会带好小树的。而婆婆却说:“陈文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给你这个工作机会的,要不然以你的资历那能进源山集团。如果凭你自己的能力猴年马月才能找到工作。”

我没接她的话,我更希望这份工作是因为婆婆的关系。虽然对于这份工作我内心有很多不确定的信念,但上班的第一天,我还是非常地兴奋,多年来内心所想象的那种“奔走在职场,斡旋于生活”的时代就要来临。这种想法在心灵深处给我打下不可磨灭的烙印。阿洛本来要开车送我,只是他单位离家里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没办法跟我同时间出门。

我所在的这个部门不需要穿制服,所以上班的第一天穿了一件米黄色的呢子长裙外加墨绿色的大衣,脚穿五公分的圆头深口鞋。我拍了一张照片给妈妈看,妈妈很快就回我:我的宝贝今天终于可以上班了,上班了一定要和同事们搞好关系,要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对待每个人。

带着妈妈的叮咛,怀着愉快的心情迎接我人生的第一份工作,昨天人力资源部的张经理已经带我参观了办公的地方,在源山大厦的十二楼我有一间单独的办公室。我的上司就是董事长秘书乔治,具体的工作要求乔治会告诉我。我的办公室要经过行政中心和企划部,我前脚刚踏进十二楼,有几位年轻的女同事就围到我身边来。她们非常热情,都对我做了自我介绍,有一位烫着大波浪的女生说:“我叫玛丽,你昨天来的时候我们就很好奇,没想到你是陈董亲自挑选的人,能告诉我们你是陈董什么人?”

在场的每个女生好像对这个问题都很感兴趣,我如实的回答她们:陈董是我婆婆的学生,她们脸上的表情才缓和了一下。她们也异口同声地问:“什么你结婚了?”我给了她们肯定的答案并且告诉她们我的儿子已经四岁了。直到我拿出手机上一家三口的照片给她们看,她们才相信,带着满意的笑容回到各自的岗位上。

我的办公室有十平方左右,风格跟外面的行政中心一样,简洁,实用。我在椅子上坐了半个小时,还是没等到乔治给我的工作任务。我跑到外面问那位玛丽乔治今天有来上班吗。她告诉我乔治是陈董的秘书,上班时间不定,有时天天可以看到他,有时一个星期都见不到他的人。她还告诉我乔治是一个脸上没任何表情但工作能力却是超强的人。二十多岁就在源山集团上班,现在已经是四十多岁了,以前给老陈董当秘书。我心想能当上董事长秘书的人一定是了不起的人,我好想见到他,可是快到下班我连他的影子都没见到,也没任何人给我分配工作。

陈文的办公窒也在十二楼,我有好几次想敲开他的大门,想问问他有什么事情可以让我做。第一天的工作我无所事事,看着同事们有条不紊地做着手头上的工作,我有一种失落感。期间我给阿洛打电话,可是他太忙没能跟我说很久,他还告诉我晚上要加班不能回家吃饭。什么吗!我无所事事阿洛却忙到连回家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下班,一回到家里,小树就扑到我的怀里跟我说他好想我,我在他的额头上狂亲了几下。随后准备家人的晚餐,吃饭的时候婆婆问我第一天的工作怎样,我告诉她今天就坐在办公室里发呆什么事情都没做。婆婆问我为什么,我只能告诉她我的上司今天没来上班,所以没给我安排工作。

小树在小客厅里练琴,他弹了一会儿停下来说:“妈妈,爸爸怎么还不回来?”

我告诉小树爸爸还要加班没那快回家,阿洛已经加了半个月的班了,每天晚上11点钟才回家。

小树又问:“以前爸爸每天都回家吃饭,为什么现在不能?”

“宝贝,爸爸上个月升职了,所以工作更多了。”

“爸爸为什么要升职呢?升职就不能回家吃饭吗?我一点都不喜欢爸爸升职。”

“因为爸爸工作表现突出,升职是单位给他的奖励。”

“明天我叫爸爸不要表现突出,这样就没有奖励了。爸爸可以回家陪我。妈妈是这样的吗?”

小树歪着脑袋用无比清澈的眼神问我。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蹲下来把他抱在怀里,拍着他的肩膀说:“好的,明天跟爸爸说。”

我抱着小树到床上,喝着摇篮曲给他听,以前小树都要听阿洛讲故事才能睡觉。小树不喜欢我讲的故事,所以改用喝摇篮曲。小树一会儿就睡着了,我靠在床上给阿洛打电话,可惜没接,我想应该是在回家的路上吧。我迷迷糊糊睡着了,等我睡来已是第二天早上了。阿洛告诉我他昨晚凌晨两点才回来的,因为他把负责的项目提前做完了。这样他就有几天时间不用加班了,看来他可以陪小树玩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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