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到底画了些什么?”
又是画,方才陛下突然变得极其愤怒,似乎就是因为袁芷陌手上拿的一幅画!
“是一个长得跟仙子般美貌的女子。”
“什么?!”袁芷兰闻言,本就容易着急上火的心情更加不能平静。
恍然想起陛下最后那句“都比不上她”,才发觉竟然有人胆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勾引陛下,她非揪出这个狐媚子不可!
“苏玉速速进来!”
一个穿着大宫女服饰、高大体宽的女子立马推门而入,眸光轻轻瞥了一眼正垂头丧气的袁芷陌,便径直地来到袁芷兰的面前,朝她行礼待命。“娘娘有何吩咐?”
“御书房的那幅画像,三日之内给本宫查仔细了!”
她瞪大了眼睛,咬紧牙关,面部表情逐渐变得狰狞,内心暗暗咒骂着画像上那个该死的贱人!
翌日。
当夏末的暮色逐渐暗淡并沉没在繁华的皇城之中,远在东城的绿柳巷开始挂起了绚丽的灯笼,飘香的美酒配上婀娜的舞姿简直相得益彰,又是一个醉人心扉的夜晚。
清莲雅间内,凌昕换上了白露常穿的一套桃粉色纱裙,绑了个差不多的发髻,再把几支做工繁复的发簪往上面招呼,最后在脸上画一个白露仿妆,便算是大功告成。
她仔细端详着镜子中简直像换了张脸的自己,与白露有着七八分相似,美则美矣,却总感觉多了几分俗气。看来她是真的不适合走成熟美艳型路线,希望待会儿不要穿帮了才好!
凌昕戴上面纱离开房间,趁无人注意悄悄地进入了白露的住处。
此时,一位年逾半百的肥胖男人正坐在舞台的最佳观赏位置上,他一只手抚摸着下巴那堆杂乱的胡须,另一只手则把玩着两颗定制的铁球,痴迷地望着台上正在舞蹈的女子。
从一开始的青涩生疏到如今的技巧娴熟,他朱大强除了白露,不认为还有其他姑娘,能与自己有如此高度的契合。
一曲舞罢,白露微喘着气息赶到朱老爷的面前,那张美艳的脸盘上布了一层细细的汗水,倒是透着一股别有韵味的诱惑。她把头埋进朱老爷的怀里,细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道:“居然撇下奴家那么多日,您可真是舍得啊!”
“好露儿,老夫这不是第一时间赶来见你了么,待会儿让老夫瞧瞧你的本事!”朱老爷心疼地揽着白露的后腰,那舒适的触感似罂粟般令他无法抽离。
白露十分反感地屏住呼吸,努力压制住胃部的阵阵翻涌。过了一会儿,她从朱老爷厚实的肥肉里出来,勉强扯出一张笑脸,说道:“朱老爷莫急,奴家先回房间换身衣裳,您稍后再去可好。”
“露儿今日怎么感觉格外羞涩呢,都是老夫的人了,让老夫替露儿换衣也是一样的。”朱老爷一把抓住白露娇小的手掌,意味深长地笑道。
白露浅蹙眉头,撇着小嘴,用力挣脱开朱老爷的手,似在抱怨。“奴家想给您一个惊喜,谁知您却如此心急。”
朱老爷见状,心疼地安慰道:“露儿别生气,是老夫不好,你先去准备惊喜,老夫待会儿再上去。”
“嗯。”白露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匆忙离开。
她可是一刻都不想再多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