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武装的赵庆奎手里握着大喇叭,大声喊道:“同志们,大家要冷静,关于鼎新公司的事情目前局里正在开会研究,很快就有结论的。到时候,黑就是黑,白就是白,绝对不会黑白颠倒的,请大家都散开,不要干扰我们正常工作……”
话还没说完,前面游行的队伍已经有人破口大骂,“滚你|妈|的|吧,谁不知道你们公an局最会无中生有,颠倒黑白。”
“草你|妈|的,你们干过什么好事,就会欺压老百姓。为什么封我们公司,你让我们喝西北风啊?”
“一群狗杂碎……”
人群中有人一扬手,将一块砖头丢掷过来,正砸在赵定奎面门上,将他鼻梁骨砸断,流出鲜红的鼻血。
旁边的警察惊呼道:“不好,赵副局受伤了。”
“赶紧把赵副局带走……”
游行队伍中,有人不断的将砖头、石块、乃至土豆子等物砸过来,一帮警察慌忙举起盾牌挡在身前,那些坚硬的物品不断的砸在盾牌上,发出砰砰不断的声响。
更有青帮分子上前,伸手去抢警察手中的警棍,与这些警察发生肢体冲突,更有雇来的人在授意下高声尖叫着,“不好了,警察打人了……”
随即后面传出此起彼伏的声音,“妈|的,警察你就了不起啊,可以随便打人啊?”
“大伙冲上去,揍他,让他再装逼……”
成千上万人张牙舞爪的涌过来,扑向那些警察。赵庆奎眼见势态不好,不顾脸上钻心的疼痛,大声喊道:“撤退、快撤退,赶紧回到院子里去……”然后,在一帮警察的簇拥下率先逃之夭夭。
其余警察有一些人受了轻伤,心中惶恐,紧惊慌失措的尾随着领导向院子里跑去,头盔、警棍、盾牌等物散落在地上,一副丢盔卸甲的景象。
这些警察进入到院子里之后,其中两个动作迅速的将镂空大门合上,咔哒一下扣上锁头,方长吁一口气。
众多游行成员聚集在大门口,无数条手臂抓在黑大门的铁栅栏上面,破死命的晃动着,将大门撼的哐啷哐啷直响,好像随时要倒下去的样子。
院内的一帮警察都躲得远远的,心惊肉跳的看着那些疯狂的家伙,心里一阵忐忑,照这样下去,大门迟早被他们弄坏不可,一旦这些失去理智的人冲到公an局院内,后果不堪设想。
赵庆奎坐在办公楼门口的台阶上,任由两个警察给他进行紧急救护,帮他处理伤口消毒之后包上纱布,疼的他呲牙咧嘴,倒吸着凉气。吩咐道:“谁去,跟裴局汇报一下,就说目前形势非常紧急,游行群众随时都会冲到院子里,让他赶紧想办法处理。”